而我最希望的,是洪爺自摸。
我們另外三人積分同時減少,這樣我才能保證我的安全。
顧子六繼續說道:
「現在,外面只剩下一張四條。陳永洪,你覺得是你能摸到,還是我能摸到?」
「挑釁是吧?那我告訴你,當然是我了!」
洪爺回應一句。
我和顧子六,包括洪爺都能知道。
那張四條,就在洪爺面前牌山的倒數第二張。
現在最麻煩的是,洪爺如果不自摸,他幾乎會被淘汰。
可如果自摸,又存在被抓的風險。
我倆又是對家,我根本幫不上忙。
這一局,也只能看洪爺自己的了。
輪到洪爺抓牌時,忽然就見洪爺轉頭看了張凡一眼,說道:
「張小姐,你問問鄭老闆,中午供飯嗎?我早上沒吃飽,現在有點餓了!」
洪爺這麼一問,大家不由的看向了張凡。
張凡沒等說話,洪爺便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比賽準備的太一般,至少也要搞點茶點嘛!」
說着,洪爺一伸手,便去摸了牌。
「啪」麻將重重的摔在桌面上。
「自摸,清一色,碰碰胡!」
洪爺還特意朝着顧子六看了一眼,說道:
「我就說嘛,這張四條一定是我的!怎麼樣?服了吧,小顧子?」
洪爺衝着顧子六,大聲的顯擺着。
可惜的是,顧子六沒有任何反應。
反倒是坐在觀眾席上的啞巴,磕磕巴巴的說:
「n,n,牛逼,啊,師父!」
洪爺得意一笑,他剛要把牌推出去。
忽然,就見一旁的張凡說了一句:
「陳先生,等一下!」
「幹嘛?」
洪爺眼睛滴溜溜的轉着。
「陳先生剛剛轉移視線,暗中換牌。所用的手法,一定是師從侃爺的那手鍊式換牌法吧?」
張凡的一句話,說的我心裏一驚。
要知道,張凡敢直接說出來,就證明她能拿得出證據。
可洪爺不是傻子,他敢用這手換牌。
就一定會想到躲避監控的辦法。
那張凡靠什麼拿證據?
張凡走到洪爺跟前,看了下洪爺面前的牌。
「看來侃爺對你很不錯。這招鏈式換牌,是侃爺獨創的。當初,他曾用這招兒換牌法。贏過摘星榜排名第八的千一手。沒想到,侃爺竟然把這招兒教給你了!」
洪爺沒等說話,就聽侃爺在台下嘟囔一句:
「不是我教的!」
嗯?
大家看向侃爺。
就見侃爺抓起衣服,蒙在臉上,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我嫌他丟人!」
一句話,說的眾人哭笑不得。
「別管誰教我的,證據呢?」
洪爺不服的反問着。
張凡輕輕拍了下洪爺的椅子,解釋道:
「你們可能不知道。為了這次決賽更加公平。許多地方,都加安了針孔攝像。比如,你坐的這把椅子!」
說着,張凡回頭朝着裁判區點頭示意。
就見牆上的幕布,緩緩拉開。
這是一個由數台顯示器組成的電視牆。
上面定格的畫面,正是洪爺換牌的畫面。
而拍攝的角度,恰恰是椅子的兩側。
「其實不但椅子上,還有很多地方,都有微型攝像頭的。只是現在,我還不能和你們說而已!」
張凡說着,又看了我一眼。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她剛剛在宣佈規則時,特意看了看我。
只是五不知道,那眼神是善意的提醒?還是挑釁的示威?
我同時,也在暗暗慶幸。
幸虧剛剛沒出千,在不知道攝像頭位置的情況下。
貿然出千,很容易被抓。
「陳先生,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就見洪爺哀嘆一聲,朝着台下走去。
「哎!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悲哉啊!」
這就是洪爺,他有超級好的心態。
比賽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
勝與敗,他都無所謂。
其實在這一點上,我不如洪爺。
加上洪爺,第一輪淘汰三個人。
而淘汰的人積分清零,不加在我們身上。
第二輪也就是正賽,所有人的積分重新設定為一萬。
這一輪,也是最後一輪。
最終將決出本次大賽的前四名。
比賽一開始,所有人的策略也隨之而改變。
不像之前那麼保守,都選擇進攻,做大牌。
畢竟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進前四名。
之前幾把,我的手牌都不太好,便沒選擇出千。
畢竟麻將不比撲克,想要大牌出千,必須手牌要有大牌的基礎。
又一局開始,每抓一手牌,我都扣在面前。
能在碼牌時記住的,我就靠記。
記不住的,我便靠摸。
和我一樣的是,顧子六也是選擇這個方式。
扣打!
我手牌不錯,條子不少,其中還有四對。
我選擇定缺萬子,顧子六和我一樣,也同樣是萬子。
而另外兩家,定缺的則都是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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