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鏡子前,小朵開始為我易容。
當薄如蟬翼的人臉面具,貼到我臉上時。
我看着鏡子裏的我,心裏無比震撼。
那是一種從未見過的陌生。
而我,也不再是我。
我仔細的看着。
而鏡子中的小朵,情緒似乎不高。
她看了我幾眼,始終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
我開口問說。
小朵嘟着嘴,猶豫了下,才委屈巴巴的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
我微微點頭,並沒說話。
小朵有些奇怪,馬上問我說:
「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說對不起呢?」
我笑了下,轉頭看着她,說道:
「當我看到你在和陳麻子兒子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因為,我之前沒答應替你賭。所以,你就想用這種辦法,讓我不得不幫你。對嗎?」
小朵撅着櫻紅小嘴,點了點頭。
「是。我不知道,你現在有這麼多麻煩。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你相信我嗎?」
「相信!但這種事,以後不許再做了。不是因為我有麻煩,而是會給你帶來危險!我答應過牛老,要照顧你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
小朵這才露出一絲開心的微笑,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個野丫頭,終於服軟了一次。
「你也去改變一下,一會兒陪我去賭場!」
「好滴!」
小朵開心的答應一聲。
拿着東西,蹦蹦跳跳的回了房間。
等她再從化妝間出來時,我的眼睛,不由的直了。
眼前的小朵,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淡紫色的蓬蓬裙,白色的光腿神器。
上身是一件米黃色的小衛衣。
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平跟皮鞋。
頭髮挽成一個髮髻。
清純中,又帶着幾分成熟。
成熟里,還透着幾絲誘惑。
見我直勾勾的看着她。
小朵立刻白了我一眼,嬌嗔道:
「看什麼看?」
我笑了下。
「走吧!」
說着,我和小朵便出了門。
現在正好是八點多鐘。
這個時間段,也正是賭場開始上人的時刻。
我讓老黑去給荒子送錢。
和小朵打了個車,直奔賭場。
在車上,我見小朵的手指上,還帶着一枚鑽戒。
鑽石不小,看着熠熠生輝。
見我看她的戒指,小朵輕輕一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
「假的,兩元店裏買的!」
我也笑了。
「改天送你個真的。」
小朵眼睛一亮,但馬上又搖頭。
「不要!」
「為什麼?」
「我要我以後的白馬王子,送我個超級大的!」
「騎白馬的,可未必是王子。還可能是唐僧」
小朵聽的咯咯笑着。
順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出租車停在了天象的門口。
我和小朵下了車。
抬頭看着天象樓上幾個白光閃爍的招牌大字。
我心裏不由的一陣感慨。
今天,我要以另外一個身份,來到這裏。
並且,還要在這裏大賭一場。
不知道一會兒和蘇梅見面。
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我手臂一曲。
小朵立刻挽着我。
今天我倆改頭換面,裝扮成了一對情侶。
雖然騎象樓開業,對天象衝擊不小。
但場子裏,依舊是人頭攢動,賭客不少。
我和小朵先是隨意的看了一會兒。
接着,我便走到一張21點賭枱前。
這張台,玩的人不多。
只有兩三個賭客,零星的壓着幾百塊的籌碼。
見我只看也不動,荷官便笑呵呵的問我說:
「先生,坐下玩兩手?」
我淡淡一笑,指着賭枱,問說:
「請問,可以包台嗎?」
在一些所謂正規賭場裏。
vip客戶,是可以自己單獨包一張賭枱的。
當然,一般包台的,也都是在vip廳。
大廳的賭枱,很少有包的。
「不好意思,這種情況我還沒遇到過,我得請示一下!」
說着,荷官便讓工作人員,把散廳的經理找了過來。
經理一到我跟前,立刻客氣的問說: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想包整張台子嗎?」
「對!」
「那請您去vip廳吧?那裏人少,也更清淨!」
清淨?
我淡然一笑。
我要的,就是這裏人多熱鬧。
「不,我喜歡大廳的氣氛!」
聽我這麼說,經理想了下,便說道:
「那也可以。只是這張台子的限注要臨時上調。最低下注五千,上限十萬。請問,可以嗎?」
「沒問題!」
我點了點頭。
不少賭客,根本沒見過包台的。
聽說我包台,一個個都湊過來,看起了熱鬧。
不一會兒,這張賭枱的周圍,就聚攏了一大群人。
而我拿出銀行卡,遞給小朵。
「先換四十萬吧,不夠一會兒再換!」
一聽我這口氣。
好像是個有錢人。
周圍的賭客們,都不由的盯着我。
但他們哪裏知道,給荒子拿去三十萬後。
我的卡里,就只有這四十萬了。
沒多一會兒,小朵便拿着籌碼回來了。
賭局開始。
荷官打開了四副撲克牌。
依次放到賭桌上,沖我做了一個優雅的手勢,說道:
「老闆,請驗牌!」
我簡單看了下,便示意她可以了。
洗過牌,荷官打開牌楦。
就要把撲克放到裏面。
剛一動。
忽然,我一伸手,擋住牌楦。
看着荷官,我微笑着說:
「我不喜歡用牌楦。就放在牌桌上,直接發吧!」
「這」
荷官頓時愣住了。
她抬頭看向大廳經理。
其實在很多場子裏,賭場都會用牌楦出千。
這種牌楦,是訂製的。
裏面都是有一層暗格。
暗裏里,提前裝好了撲克牌。
當賭局開始,荷官根據牌桌需要。
會選擇發暗層里的牌,還是正常的牌。
這種牌楦,一般多用於百家樂和21點。
外表看,和正常牌楦沒有任何區別。
但重量,卻要比正常的牌楦沉一些。
當然,荷官並不是每一把都會出千。
她是根據牌局下注大小,來進行控制。
經理一聽,立刻上前。依舊禮貌的說道:
「先生,我們這裏的要求,是必須要用牌楦發牌的。您如果不想用牌楦,可以去那面的散桌!」
所謂散桌,就是客人自己組的桌。
我回頭看了經理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怎麼,我包了台。不用牌楦還不行?難道,這牌楦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我話音一落。
看熱鬧的賭客們,便開始跟着起鬨。
「對嘛,人家不想用,你別用就是。要麼幹嘛讓人包桌?」
「是啊,難不是牌楦真有問題?」
「非要用,就證明你們心裏有鬼!」
眾人七嘴八舌,跟着起鬨。
賭場做的是開門生意。
別看他有錢有人,但卻不敢得罪這些賭客。
畢竟沒了口碑,就只能關門大吉。
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在大廳的原因。
這裏人多熱鬧。
只要抓不住我出千,場子就不敢把我怎麼樣。
經理無奈,只能說道:
「那好吧,就不用牌楦了。正常發牌!」
說着,他回過頭,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我知道,他要麼是通知蘇梅,要麼就是叫了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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