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門口的侃爺,則不滿的嘟囔說:
「這個小兔崽子學千我看就是為了好看。明明可以一氣呵成的動作,偏偏分成兩次。耽誤了最低半秒的時間,哼!」
最為震驚的,則還是對面的銀衣姑娘。
兩三秒中,洪爺就完成了2、3、5。
「陳永洪!」
她一邊拿起兩張麻將,一邊喊了一聲。
「你以為這樣,就能過關了嗎?」
沒人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大家能懂的是,她預定好的方式,似乎沒對洪爺起什麼作用。
洪爺也不理他,手指如飛,再次朝着麻將牌上抓去。
就當他的手剛要搭在麻將上時,忽然洪爺「啊」的叫了一聲。
接着,他的手朝着脖子上一拍。
沒人看到發生了什麼,但所有人都見到洪爺直挺挺的朝着後面倒去。
幸虧身後的工作人員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洪爺。
但此刻,洪爺的脖子處竟出現一大片的血瘀。
而血瘀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着,臉上也開始出現紅色的血瘀。
「永洪!」
人群之中,曲鳳美大喊了一聲。
最可怕的是,洪爺整個人似乎都不能動了。
他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手扶着脖子,僵持在原地。
「我早說了,不要妄圖在我面前掙扎。陳永洪,這就是你反抗的後果!」
「摘星張,柳雲修。這還是摘星榜嗎?」
無論曲鳳美對洪爺的有些做法多不滿,可當他看到洪爺如此遭遇。
第一個站出來的,依舊是她。
啞巴也是氣的勃然大怒,他一指銀衣姑娘,大罵道:
「你,你他媽個臭,臭婊子。你傷我師,師父。老子和你拼,拼了!」
沒人不怕蟲蠱,但啞巴卻不在乎那些,他毅然挺身而出。
可惜,他剛一動,就被工作人員攔住。
摘星張則立刻站了起來,衝着賭枱的方向,沉聲說道:
「暫停比賽!」
此刻的洪爺,身不能動,嘴不能言。只有眼神還能左右亂看着。
話音一落,立刻有兩名工作人員上前。
用白鋼的蓋子,把桌面上的牌分別蓋在下面。
「憑什麼暫停比賽?」
銀衣姑娘頓時起身,不滿的看向摘星張。
摘星張神色凝重,他看向銀衣姑娘,開口道:
「姑娘,我知你是蠱門高手!」
「那又怎樣?誰說蠱門的人,就不能賭了?」
「當然能!但千門的規則是,你們可以用額外的賭注,甚至賭命和我們也沒關係。但你不能這麼賭,如果都像你一樣。讓對方動都不能動,那千還有什麼意義?別人不會蠱,是不是可以搞把槍來。逼着對方,你敢碰牌我就打死你!」
摘星張強忍着怒氣,儘量的解釋着。
銀衣姑娘卻是一撇嘴,她絲毫沒當回事。
手指敲着扣在牌上的白鋼蓋子,她反問道:
「你說是我,證據呢?拿不出證據,你就是誣陷。作為摘星榜的總裁判長,你這樣是不是不公平?」
摘星張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
「好,我沒證據,我承認。但有選手在場上出現了問題,這局暫停,等他好後,再重新開局。這總沒問題了吧?」
「你!」
銀衣姑娘沒想到,摘星張會找這樣的一個理由。
看着對面的陳永洪,她冷笑一聲:
「很,理由不錯。那你們就帶他下山去治吧,我看你們誰能治好他。我不急,我可以等。這一局,他早晚都會輸給我。他也早晚都是我的人」
說着,銀衣姑娘對着洪爺燦然一笑。
一對漂亮的小虎牙,此刻看着更像是吃人的獠牙。
大多數人都在為洪爺緊張,只有我身邊的胡燕。
她此刻卻低着頭,搓着手。
緊張的似乎場上發生的這一切,都和她無關一樣。
曲鳳美已經朝着賭桌前走去,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先帶洪爺去看病。
眼看着就要到了洪爺跟前,她一伸手。
胡燕忽然站了起來,她緊張的衝着曲鳳美喊了一聲:
「阿姨,別動他,會傳染的!」
曲鳳美嚇了一跳,身旁的工作人員更是後退了幾步。
此刻,銀衣姑娘轉頭看向了胡燕,她一臉狐疑,上下打量着她。
好一會兒,銀衣姑娘才問說:
「你是誰?」
胡燕似乎被對方的氣勢嚇到,她低聲說道:
「我叫胡燕!」
「你是苗人?」
胡燕低着頭,也不說話。
「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和你無關。馬上離開這裏!」
此刻,胡燕抿着嘴唇,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在和你說話,你聽不到嗎?」
銀衣姑娘一反往日裏的驕傲與自信,此刻她身上更多的則是戾氣。
而胡燕忽然一抬頭,鼓起了所有的勇氣,說了一句:
「他不會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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