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幾人,快速下車。
到了廂貨跟前,拉開車門。
就見司機正一臉困惑的看着我們,不解的問說:
「你們幹什麼?」
朝着車裏看了一眼,除了司機再無一人。
而車上,也沒什麼電子設備。
「把車廂打開!」
看着司機,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司機頓時擺出一副惱怒的樣子,厲聲反問道:
「你們什麼人?憑什麼攔我們的車?你們知不知道,我這是電視台的車!」
司機話音一落,就見啞巴掏出鐮刀。
跳上副駕,鐮刀架在司機的脖子上,他磕磕巴巴的說道:
「n,n,你,你電,電視台,多個啥?我,我還專門,電,電人的呢。滾,滾下來。不然,弄,弄死你」
一句話,說了得將近一分鐘。
但是效果,卻還是很明顯的。
司機一見啞巴這潮乎乎的樣子,他急忙舉起雙手,說道:
「我,我,我下,你別動我啊!」
「n,n,你他媽的,學,學我說話,是吧?」
「沒,我真沒有啊,大哥。我是被你嚇的!」
司機哭喪着臉,跟着啞巴下了車。
車廂後面是上了鎖的,司機小心翼翼的拿出鑰匙,打開車門。
門開的一瞬,裏面的人被這忽然的亮光,搞的有些刺眼。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遮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個女人,三十多歲,戴着眼鏡。
同時,耳朵上還戴着一副耳麥。
而她的面前,擺着一副電腦,還有一套我叫不上名的傳輸設備。
我們幾人立刻跳上了車,此時電腦屏幕上,還閃爍着一行行我看不懂的字母。
「你們是?」
這女人被眼前這一幕,嚇破了膽子。
她看着我們,小心翼翼的問着。
「這是給裏面報點數呢?」
這女人雖然慌張,但聽我這麼一問,還是強作鎮定的說道:
「我不懂你說什麼,我們是有線電視台,負責數據傳輸的!」
我冷笑了下,她這是拿我當三歲孩子呢。
「你聽好,我不打女人。但」
我說的很慢,本來是想給這女人施加心理壓力而已。
可啞巴卻忽然插話道:
「w,w,我也,不,不打女,女的」
啞巴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說的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旁邊的方塊七,衝着啞巴的後脖頸,就是一下。
「你不打你說什麼?」
啞巴一縮脖子,但還是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w,w,我是,不,不打女人。但,但我殺,殺女的。就,就像,這樣」
話音一落,就聽「砰」的一聲悶響。
啞巴抓着司機的頭髮,竟直接撞在了車門上。
這忽然的一下,撞的司機暈頭轉向。
額頭更是直接撞破,鮮血流了一臉。
這場面嚇的女人面無血色,臉色慘白。
「p,p,怕,不怕?現,現在,我就,破你,你的相」
啞巴擺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嚇唬這女的。
女人果然被啞巴嚇的夠嗆,她急忙抬頭衝着我說道:
「我是幫人傳輸數據。但他們是做什麼的,我根本不知道。是他們給我報酬,我才幫忙的」
這女人看着倒像是個挺有文化的模樣。
「他們是誰?」
女人急忙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只知道找我的人中,有一個好像姓秦!」
我聽着,不由的冷笑了下。
這一切,果然是秦家搞出來的。
「你不用怕,按我說的做,我保你沒事。但你要是不聽話,我這個兄弟不單是啞巴,精神還有些不好。失了手,做出點傷人的事,也是很正常的。繼續給裏面發信號!」
我這麼一說,啞巴更是衝着這女人,做了一個兇狠的表情。
這女人嚇的根本不敢看啞巴,只是連連點着頭。
再次回到場子裏時,就見整個賭場裏的賭客,全都聚攏在這骰子台旁。
而這裏,還不時的傳出一陣陣叫好聲。
一見我回來,白靜雪立刻上前,而我直接問她說:
「他們怎麼樣?」
「正鬧呢!」
「鬧什麼?」
我不解的問了一句。
「限紅一百萬,很多人下不上注。一再要求我放開限紅!」
我在心中暗暗冷笑了下。
人心不足蛇吞象。
可蛇真的能吞了大象嗎?
「再要求,就給他們放開!」
「你那成了?」
我微微點頭。
說話間,又有幾個賭客大聲嚷嚷着。
「老闆,你到底放不放限紅?再不放,我們以後都不在你家玩了!」
「對嘛?哪有你這樣的,有錢還不讓下?」
眾人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你們真要放嗎?」
我忽然開口,反問了一句。
可沒想到,我話音剛落,黑胖子便轉頭瞪了我一眼。
「你算哪顆蔥?這裏你說了算啊?」
我身邊的白靜雪,立刻接話道:
「他說了就算!」
黑胖子顯然沒想到,白靜雪竟然會這麼說。
他眼睛一立,沖我大聲問道:
「既然你說了算,那我問你,你敢不敢放開限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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