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好人,但佟老肥比我還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躺在地上的佟老肥,捂着頭,大聲的問着。
「都說了,要你命的人!」
說着,我拿着木棒,衝着佟老肥兩腿中間的位置,猛的砸了下去。
對,就是砸!
這段時間,聽到的所有關於佟老肥的往事。
都讓我覺得,這種人活在世上,就是個禍害。
聲音不大,只是悶響而已。
而佟老肥的口中,發出一聲走音的尖叫。
接着,他便像窒息一樣,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緩了一會兒,他才開始大聲的喊着。
可惜,此時的村民大都去救火。
加上此地距離村中還有段距離,他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任何作用。
洪爺接過我手中的木棒,笑眯眯的看着痛苦的佟老肥。
「佟老肥,這些年你禍害這麼多人,你就沒想過,有一天會遭報應?」
佟老肥疼的滿地打滾,根本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喜歡禍害女人,打斷別人腿嗎?來,我今天讓你嘗嘗這個味道!」
洪爺說着,再次衝着佟老肥的中間部位砸了過去。
每砸一下,佟老肥便發出一聲尖叫。
直到最後,佟老肥疼的暈死了過去。
沒再管佟老肥,我們幾人來到了路邊。
沒多一會兒,就見兩輛車從不遠處開了過來。
到我們跟前,車停了下來。
開車的人,分別是老黑和方塊七。
而車後面坐着的,卻是佟老肥的那個色鬼父親,以及女賭徒汪紅。
啞巴也同樣坐在後面,從前的鐮刀,此時換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老頭子的腰上。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讓汪紅繼續跟着老頭子的原因。
因為離開佟家村,就要靠這老頭子,以及他的車。
開門上車,我看了一眼嚇的戰戰兢兢的老頭子,直接問說:
「想死想活?」
老東西雖然七十多了,但比他兒子還惜命。
一聽我這麼問,他連連點頭,沙啞着嗓子說:
「想活,想活!」
「想活簡單,到村口處,就說你身體不舒服,我們送你去醫院。只要我們出了村,自然也就放了你。但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啞巴,你知道怎麼做吧?」
啞巴立刻點頭,磕磕巴巴的憋出一句:
「n,n,弄,弄死他!」
佟老肥沒撒謊,村口處的確有聯防隊在巡邏。
只是此時,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祠堂的火勢上。
一見我們的車到了,其中一人伸手攔車。
緩緩的放下車窗,就聽聯防隊員直接問說:
「這不是老爺子的車嗎?這麼晚了,你們幹嘛去?」
他一邊說着,還一邊朝着車裏看了看。
「老爺子病了,我們送他去醫院!」
說話間,我轉頭看向了老頭子。
他苦着臉,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衝着聯防隊員說道:
「我們去醫院,快把路給我讓開!」
「好嘞,老爺子!」
隊員答應一聲,連忙把路障移開。
車輛快速出村,又走了好一會兒,老頭子才小心翼翼的問我說:
「這位小哥,你們也出村了,是不是該放我回去了?」
「別急!」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接着又對老黑說道:
「往野外的山腳下開!」
「你要幹什麼?你不是說你們出村,就放了我嗎?」
一聽野外,老頭子嚇的夠嗆,急忙的對我說着。
「對,會放你的!」
一個小時左右,我們的車開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山腳處。
這裏道路崎嶇,人跡罕至。
別說人,就是車也很少有來的。
回頭看了老頭子一眼,我直接說道:
「好了,你可以下車了!」
「你讓我在這兒下車,我怎麼回去啊?」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的!"
我話一說完,啞巴打開車門。
把這老東西,直接拽了下去。
老頭子吱哇亂叫,大聲喊着:
「求你們了,別把我扔這兒啊!這深更半夜,我得死在這裏啊」
說着,他抓着啞巴的胳膊。
啞巴不耐煩的回頭就是一腳,嘴裏還磕磕絆絆的罵了一句:
「去你媽的吧!」
老頭子被踹倒在地,嚎啕大叫。
而我奇怪的看着啞巴,原來結巴罵人時,竟然就不結巴了。
回去的路上,我拿出十萬塊,給了汪紅。
告訴她,讓她遠離奉天,去找她的老公。
如果想去哈北安家,我可以幫忙。
拿着這筆錢,汪紅的眼淚又一次的掉了下來。
看着汪紅,我心裏也在想。
我這麼做,到底算是幫她,還是害了她。
我在佟家村的這些天,白靜雪也沒閒着。
除了和吳寒以及大頭溝通外,她又拉攏了幾個高層。
佟老肥的事,讓羅佳柏很滿意。
甚至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滿意。
現在萬事俱備,只等白靜雪最後的攤牌。
這天下午,白靜雪給我打了電話。
電話一通,就聽她直接說道:
「小六爺,明天上午十點,我爸爸要和秦家成簽署合作協議。到時候,公司的管理層也都會在。我想明天,直接攤牌。你覺得這個時間點,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
「到時候你提前來,我想辦法讓你參會!」
「好!」
我答應一聲,便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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