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搖了搖頭。
「不知道。說實話,我這個段位。還根本接觸不上這種大老闆。走吧,側門上樓」
坐着臨時電梯上樓。
一進賭場。
我微微一怔。
可以說,天象的場子,檔次就很高。
那是花了不少錢,剛裝修開業的。
但這家場子的裝修,明顯要比天象還要高。
金碧輝煌的裝修。
舒適的色調。
讓你一進來,就有一種高檔又舒適的感覺。
中間是一個環形的吧枱。
吧枱很大。
擺放着各種飲料名酒。
並且,這裏還免費提供熱奶和幾款提神的飲料。
負責吧枱的小妹。
一個個也是又漂亮,又水靈。
四周各區,都是各種賭桌。
這個場子,沒有設立電子賭博區。
清一色的,都是賭桌和散台。
朱哥去吧枱,換了四萬的籌碼。
給了我兩萬,我倆就隨意的在場子裏逛着。
我們今天來,並不是為了賭。
而是專門踩點。
我不相信,這種黑賭場會沒有貓膩。
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是怎麼搞的。
看我能不能撿撿漏,在這裏搞點錢。
看的同時,我也有些感慨。
騎象樓開業,鄒曉嫻肯定會越來越難。
因為,除了這裏的裝修更加豪華之外。
我還看到好幾個,之前在天象玩的熟客。
而現在,卻都在這個場子裏,樂不思蜀的賭着。
看了一會兒。
我和朱哥,找了一個21點台子坐下了。
想要找出貓膩,只是看還是不夠的。
必須要親自上場。
21點的規則,我在前面已經說過,這裏不再多說了。
我們坐的這個桌,限注是五百到五萬的。
我下了五百,朱哥下了一千。
我們就這樣隨意的玩着。
而我的眼睛,也一直觀察着荷官。
現在可以確認的是,荷官沒出千。
洗牌沒問題,撲克也沒問題。
我又裝作無意的碰了碰發牌的牌楦。
牌楦也很正常。
但我依舊不敢確認,這場子就是乾淨的。
畢竟,這和在牌桌上找老千不同。
荷官身邊,有很多我看不到的地方。
比如桌底下,比如牌桌和發牌器。
這些,都可能有貓膩的。
玩了一會兒,我手氣一般。
每把最小注的下着,還輸了四五千。
朱哥倒是不錯。
他沒多一會兒,就贏了一萬多。
這局開始。
我又下了五百。
朱哥下了三千。
他籌碼剛放上。
就聽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哥哥,你運氣這麼好,能不能帶帶我啊?」
回頭一看。
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正一臉淡笑的站在朱哥身後。
她長得不錯,身材適中,不胖不瘦。
穿的是一套緊身短裙。
胸很大,領口也很低,小衫又是緊身的。
看着,就有一種呼之欲出之感。
她所說的帶,是自己不玩,把錢下到朱哥這兒。
這種情況,在賭場很多。
荷官也司空見慣,根本不管。
朱哥瞄了瞄她的胸,微微點頭,問說:
「下多少?」
「就和你一樣吧,也三千。咱倆六千,六六大順嘛」
說着。
她自己倒是先笑了。
一笑時,胸前那一對,也跟着上下亂顫。
朱哥對這種女人,好像沒什麼抵抗力。
他兩眼直勾勾的盯着。
連話都忘了說。
莊家發牌,我是16點。
沒要牌。
朱哥兩張牌是十點。
他看了一眼,特意回頭問大胸女。
「怎麼要?」
這牌是一定要的。
朱哥問她的意思,是加不加倍。
加倍,就需要兩人再下六千。
並且加倍後,只能要一張牌。
「哥哥,聽你的」
這女人一臉媚笑,嬌滴滴的衝着朱哥說道。
「好,那咱們就加倍!下的大,贏得多」
說着,兩人又各自下了三千。一共是一萬二的籌碼。
莊家給朱哥發了一張暗牌。
朱哥沒看。
而是轉頭喊這大胸女說:
「來,妹子。這把哥不看,你看」
凡是賭的人,都喜歡看牌。
因為這個心跳和未知的過程,足夠刺激。
朱哥和我之間,隔着一個賭客。
這女人沒地方坐。
她就乾脆一彎腰。
整個人彎到牌桌前。
兩手拿着撲克,準備看牌。
她這動作,雖然不雅。
但是很多男人卻喜歡。
尤其是朱哥,他故意沒給這女的讓座。
女人這一彎腰。
整個胸前的白花花一片。
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這女人還喜歡暈牌,暈的還很慢。
每動一下,身體就挨的朱哥更緊。
朱哥似乎很享受整個過程。
眼睛瞄着不該瞄的地方。
嘴裏還說着:
「這把咱們穩贏,慢點開,不着急」
這女人倒是很配合他。
暈了好一會兒。
才把牌亮開。
一張梅花2。
12點。
幾乎是成牌的21點中,最小的牌。
這女人撅着粉嘟嘟的小嘴。
一手搭在朱哥的肩膀上,帶着幾分委屈,幾分撒嬌的說道:
「哥,都怪我。我不看好了。12點,害的你跟着輸錢!」
朱哥呵呵一笑。
拍了拍肩膀上,女人的手。
「哪有總贏不輸的。再說了,我們還不一定輸呢。萬一莊爆了呢」
兩人就這樣打情罵俏着。
我在一旁,安靜的看着。
但心裏卻在懷疑。
這女人,會不會是賭場的引路鬼?
所謂引路鬼。
是指一些地下賭場,專門找來的各種女人。
這些女人,假扮賭客。
和一些男賭客勾勾搭搭。
目的就是拉這些人下水。
說白了,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托」。
輪到莊家。
莊家明白是一張8。
掀開暗牌,是一張6。
14點。
莊家必須補牌。
「爆,爆,爆!」
荷官剛一動牌。
桌上的賭客,就開始喊着。
這女人更是扶着朱哥的肩膀,跟着大聲喊着。
就見荷官,把第三張牌從牌暄里抽出。
直接掀開。
一張k。
24點。
莊爆,通賠。
朱哥和這女人,都很興奮。
兩人擊掌慶祝。
每人贏了六千。
可就在兩人擊掌的那一瞬。
我心裏卻不由一驚。
這女人的手掌修長,並且白白嫩嫩。
只是她五個手指肚上,都有淡淡的劃痕。
痕跡不是很清楚。
明顯是經過處理保養的。
但這種痕跡。
我卻一眼就能看明白。
她是老千。
只有老千的手,才會在這個位置上,出現這麼多的痕跡。
這是長年累月練習撲克,才會留下的痕跡。
我的手以前也有。
是六爺用一種特配的藥膏。
每天塗抹。
才看不出來。
看着這女人,我心裏一陣疑惑。
一個老千。
怎麼忽然盯上了朱哥。
她的目的是什麼?
或者,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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