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抹着眼淚,拉着秦墨的手:「小墨,我的乖孫兒。」
萬美麗也紅了眼眶,心也揪了起來。
她一直喜歡秦墨,奈何秦墨是圈子裏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秦墨對美女來者不拒,然而跟萬美麗卻只做好友,絕不越雷池一步。
這也是為什麼,囂張跋扈的萬美麗當秦墨在的時候,卻收斂性子,變得乖順。
她只是為了討好秦墨,她管不了秦墨,就像在皖西會館,秦墨對孟寧起了心思,她嫉妒,她也只能看着。
秦墨先被推進病房,這時,皖西會館的經理走向秦維倉。
「秦總,我是皖西會館的經理,姓溫,溫兆,您叫我小溫就可以了。」溫兆遞上名片,恭恭敬敬地低着頭:「對於秦少在會館被毆打一事,我代表皖西會館向秦少表示歉意,請問秦少傷得怎麼樣?」
秦維倉沒接名片,一名小小的經理,還不夠入他的眼。
秦維倉厲聲責問道:「我兒子在你們皖西會館被打,這件事,你們也要負一定的責任,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把打我兒子的人找出來,否則,我拿你們皖西會館是問。」
溫兆姿態很低,說:「是是是,是我們皖西會館的責任,秦總放心,我們會儘快找到毆打秦少的兇手。」
當時傅廷修是戴着口罩上樓的,沒有人認出來,溫兆也還沒來得及調取監控。
只要調取監控,查今天入皖西會館的名單,就能知道是誰。
皖西會館都是會員制,實行實名制會員,也正是如此,出入皖西會館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但是,這也不保證沒有人會拿着會員卡混進來,或者被其他人給帶進去。
「不是儘快,我只給一個小時,找不出人,你們皖西會館等着承擔後果。」
秦維倉霸氣的丟下這句話,隨着秦老太太也一起去了病房。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兒子,秦維倉臉色難看。
秦老太太更是眼淚汪汪,心疼的守在一旁。
就在這時,秦維倉的助理神色匆匆地從外面進來:「秦總,不好了,秦氏出事了,恐怕要暴雷了。」
聽到暴雷兩個字,秦維倉猶如晴天霹靂。
秦維倉險些沒站穩,身形晃了晃,說:「去外面說。」
秦維倉走了出去,無人的地方,助理嚴肅地說:「秦總,就在二十分鐘前,秦氏地產暴雷了,不知是誰把消息放了出去,投資者紛紛撤資,秦氏股票已經在狂跌,恐怕堅持不到明天,而我們預計今年償還銀行的欠款,也將償還不了。」
秦氏號稱企業龍頭,其實已經是外強中乾,靠地產起家的秦氏,雖然資產有千億,可負債也是近千億。
企業需要資金周轉,需要投資商穩住資金鍊,秦氏本來就岌岌可危,全靠秦維倉用虛假外殼撐着,一旦投資者撤資,那就是釜底抽薪。
「把電腦給我。」秦維倉聲音已經發顫了。
再大的企業,也可在一夜之間傾覆。
助理將電腦遞上,秦維倉看了眼秦氏旗下多處產業的股票,股票狂跌,他的血壓卻蹭蹭上升。
而醫院門口,勞斯萊斯車裏,傅廷修修長的雙手在鍵盤上敲打着一組組代碼。
也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出去,他必定讓秦氏付出慘重代價。
羅承手裏也拿着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面全是秦氏集團旗下產業的股票,
「傅總,已經開始了,早市一開,秦氏資產將蒸發至少四百億。」
傅廷修氣定神閒:「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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