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詩雨三個字,孟寧腦海里冒了一個猜想。
難道,這件事跟周詩雨有關?
當初黃甜懷孕時,她就提醒了黃甜,就是擔心這樣的事發生。
孟寧問保姆:「當時周詩雨在家?」
「在啊。」保姆說:「詩雨小姐一直在家。」
黃甜問:「孟寧,你又想搞什麼,還想推卸責任是不是,你們倆別在這一唱一和的。」
陸天審問保姆:「台階上的花生油與你無關,那你跟跟傅少夫人是什麼關係?」
「我不認識傅少夫人啊。」保姆老老實實地說:「今天是碰巧遇上了,我不懂香水,恰巧傅少夫人在,我就找傅少夫人問了一下,我家少夫人摔跤,真的跟傅少夫人沒關係。。」
「撒謊。」黃甜不信:「你們倆就是串通起來的,孟寧,你就是嫉妒我,不想讓我好過,才設計害我流產,你當初陪着我去產檢的,你還慫恿我去山頂別墅住,你就是想要我一個人落單,我不去山頂別墅,你就沒有機會害我。」
「黃甜,你腦子有包嗎?」孟寧十分氣憤:「當初我就不該多管閒事,就讓你疼死算了,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是好人,那我出門被車撞死。」黃甜吵囔着:「陸警官,我要告孟寧涉嫌害死我兒子,她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你快拘留她。」
陸天也很無語:「黃甜,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猜測,不足為據,你家保姆也說了,她不認識孟寧,我無權拘留任何人,你想要告孟寧,那請找到證據再來,這裏是辦公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們就是一夥的。」黃甜很不服氣:「我要舉報投訴你,公私不分,徇私枉法,你不就是跟孟寧熟嗎,才不肯拘留她,我要見你們局長。」
「放肆。」陸天拍桌:「黃甜,你再妨礙辦公,浪費公共資源,就別怪我不客氣,你毆打你家保姆,已經涉及到犯罪了」
「她該打。」黃甜怒不可遏:「她自己都承認了,是她害我流產的。」
黃甜又狠狠地瞪了孟寧一眼:「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就不知道是你背後搞鬼,孟寧,我們走着瞧。」
孟寧直接送黃甜一個大白眼。
黃甜在警局不依不饒,陸天只得給周家打電話。
周正杰不在國內,最後是周夫人來警局接走了黃甜。
保姆就這樣被落在警局。
保姆現在哪還敢回周家去啊,肯定得被黃甜打。
孟寧走到保姆身邊問:「你老實告訴我,台階上真的有花生油?」
「真的有。」保姆說:「不過我真打掃乾淨了,而且台階上怎麼會有花生油啊,廚房裏才有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台階上會有,真不關我事。」
是啊,花生油是廚房用品,怎麼會在台階上。
如果是一大片倒在地上,黃甜下樓的時候,不會看不見。
保姆說聞到了味道,那說明除了味道,肉眼是看不見的,也就再次證明,是有人故意抹上去的。
家裏的保姆們不會犯這樣的錯,也不敢這樣做,那麼就只剩下一人了。
保姆走後,孟寧才對陸天說出心中猜測:「我懷疑可能是周詩雨乾的。」
「那個小女孩?」陸天驚訝:「她是黃甜的外甥女,聽說黃甜很寵周詩雨,她這么小的年紀 ,為什麼干出這樣的事?」
孟寧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如果這不是意外的話,那就只有這個可能了,那個孩子…很自私,冷血無情,曾經將泡泡丟在車站,泡泡被梁小萍綁架時,周詩雨撒謊沒看見泡泡,反正,這個周詩雨,以後長大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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