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女人,以身擋刀,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個女人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
姚天仇將孟寧看得比他的生命還重。
感情不是無緣無故生長出來的。
傅廷修心中醋意橫生,猛的又灌了一口酒。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什麼?」
衛征想了想,真想不到孟寧和姚天仇還有什麼:「老大,大嫂跟姚天仇,應該沒有什麼交集啊,老大你放心,大嫂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孟寧幾次跟姚天仇的交集,都沒有外人在場,衛征他們自然也不清楚。
傅廷修也不再多問,舉杯:「喝酒。」
衛征陪着喝,喝到凌晨,街道都沒有什麼人了,兩人都喝多了。
衛征正想着把傅廷修送去酒店先住一晚,一輛熟悉的車開了過來,停在兩人面前。
衛征攙扶着爛醉如泥的傅廷修,看着孟寧從車上下來,他想着幫傅廷修解釋幾句:「大、大嫂,老大他…他要回去的,是我拉着他出來喝酒的,老大回來了這麼久,我這心裏高興,兩人一高興就都喝多了。」
衛征比傅廷修酒量好,準確的說,傅廷修是醉在有心事,而不是酒精麻醉了。
不然,衛征可喝不過傅廷修。
孟寧什麼也沒說,神色淡然:「扶上車吧。」
她心裏都明白,他在躲自己,他害怕自己。
他從杭州回來了,卻沒有直接回家,若不是羅承說漏嘴,說衛征接了傅廷修的電話出去了,她還不知道傅廷修回來了。
衛征把傅廷修扶到車裏,說:「大嫂,你別說老大,真是我拉着他喝的,老大以前答應過你,絕不在外面喝醉,這次是個例外。」
孟寧心裏頓時難受不已,就連外人都記得傅廷修對她的承諾,然而他什麼都忘記了。
「衛征,你看我像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孟寧扯了扯嘴角:「你回去休息,把他交給我就行。」
衛征撓撓頭,人家夫妻兩人的事,他不好摻和了。
把人交給孟寧後,衛征就走了。
孟寧也沒有把傅廷修帶回傅家老宅,而是帶回水沐天城。
這個房子,一直有人打掃,都是乾乾淨淨的。
孟寧將傅廷修扶到臥室,用熱水給他洗臉,擦拭手,替他脫了外套和鞋子,蓋上被子。
為了讓他睡得安穩,孟寧沒有開臥室燈,擔心燈光刺着眼睛,客廳的燈光透進來,也能完全看清臥室里的陳設。
弄完這些,孟寧坐在床沿,就這樣靜靜地看着他。
剛認識那會,他也是天天應酬,醉醺醺的回家,現在一切都像是回到了當初。
孟寧想着想着,鼻尖就忍不住一陣酸澀。
她忍住,不敢哭出聲,甚至連眼淚也不敢掉。
為他掖好被角,孟寧起身準備去客廳,忽然,手被抓住,她被一股力道扯入他懷裏。
孟寧猝不及防,昏暗中,她驚慌的目光撞進他深邃的眼眸。
沒等她回神,傅廷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唇上一軟,他略有瘋狂的吻住她的唇。
密密麻麻的吻,從嘴唇到脖子,再到鎖骨,酥癢遍佈全身。
空氣里,酒精與曖昧在發酵,溫度節節攀升。
月光透過窗照進來,落在她的臉上,更添一抹清塵絕美,這樣的美好,讓人恨不得將她揉碎,揉入身體。
孟寧濕潤了眼,熟悉的氣息將她包裹,曾經纏綿的一幕幕在腦海里浮現,封印的欲望被打開,她的手伸向他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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