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寧覺得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蕭雲說:「他叫姚天仇,是姚坤的弟弟,一直幫着姚坤做事,之前在a市與衛征交手,被衛征打傷,上次追捕林落嘉時,姚天仇身受重傷,被姚坤給接應走了。」
「a市?」孟寧瞬間想起來了:「是他!當初他在a市受傷,是衛征打的?」
孟寧十分驚訝,當時他們可是住同一個酒店,她也看到了他手臂上的血。
姚天仇沒有去處理過傷,後來再見到時,姚天仇虛弱的差點倒下。
孟寧仔細回想那天的事,才發現,當時她跟衛征聊了幾句,之後就發現姚天仇不在了。
蕭雲問:「少夫人,你認識他?」
「認識,有過兩面之緣。」
蕭雲說:「那就說得過去了,當時我扮成少夫人的樣子,姚天仇可能沒有認出來,以為是少夫人,才會替我擋刀。」
「可是我跟他也不熟,他跟林落嘉一夥的,不應該為我擋刀啊。」孟寧狐疑,想不通姚天仇的用意。
蕭雲說:「好像也是哦,不過當時我看姚天仇的眼神里,透着緊張,他拿整個身子擋住了林落嘉那把刀,鮮血頓時就湧出來了,後來又跟衛征交手,姚天仇傷勢加重,恐怕凶多吉少。」
孟寧想起那次在電梯裏,她與姚天仇短暫的相遇,着實想不通姚天仇為什麼會救自己。
林落嘉患了病的事,孟寧也知道了不管律法如何處置她,她也沒有多少日子了。
傅廷修出差後,接下來的日子,孟寧就與三個孩子為伴。
方瓊每天會來南門別墅看望寶寶,但不會待太久了,如此一來,大家心裏也都舒坦,泡泡跟弟弟妹妹相處,也沒有什麼心理壓力。
傅廷修去了昆明,每天忙完事情,都會給孟寧打視頻電話,看看老婆孩子。
孟母在家裏閒不住,出去找了個活干,家裏有保姆月嫂帶孩子,孟母也搭不上什麼手。
自從上次孟母看到方瓊對待泡泡的態度,以及嫌棄自己送給孩子的禮物,她深深明白兩家人的差異。
她不想靠女兒女婿養着,現在她還能動,有手有腳,不想在家裏吃閒飯。
錢還是自己賺的花着才心安。
孟母是瞞着孟寧出去打工的,她每天都騙孟寧,自己是去跟老朋友跳廣場舞,聚會,實際上是去一家酒店做清潔工。
每天只需要工作四小時,在客人退房後,把床單被褥拿去換了就行。
孟母這輩子,心裏都是挺自卑的,過得也小心翼翼,沒有真正享過幾天福。
一個人把女兒養大,這裏面的心酸,只能自己知道。
陸海生回了杭州,還會偶爾給孟母打個電話,聯繫一下。
最近的陸海生,膽子大了起來,因為陸珊不在家。
陸珊前兩天去昆明考察工廠去了,陸辰也跟着去了。
在這個家裏,陸海生心裏忌憚的就是陸珊,陸珊不在他又神氣起來了。
經常在玩到凌晨才回來,肖艷茹看到他那個醉醺醺的樣子就來氣:「陸海生,你把這個家當旅館是不是,想回來就回來,想走就走,你就喝吧,到時候又給喝中風了,癱床上去,看誰來伺候你。」
陸海生不搭理肖艷茹,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陸海生,說話啊,是不是現在跟我連話都不想說了?」肖艷茹整個人很暴躁:「你就想着周蘭那個賤人是不是?」
陸海生覺得煩躁,坐直了,大聲說:「囔囔,成天囔囔,更年期犯了去找醫生,找我吵什麼,跟你說不到兩句話就吵,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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