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眼傅廷修,問:「病人懷孕五周了,你們不知道?」
傅廷修已經被震驚得都快回不過神來了,激動到面部肌肉抽動:「我妻子懷孕了?之前醫院檢查出,我妻子很難懷孕,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還能有孩子。」
醫生說:「很難懷孕,那也還是有機會,那你們挺幸運的,也幸虧送醫及時,再晚一點,孩子可就保不住了,現在孕婦身體虛,必須臥床靜養保胎,不可受刺激,更不能勞累,前三個月十分重要,像酒這種東西,那就更不能碰了。」
醫生短短一句話,讓傅廷修有一種坐過山車的感覺,整顆心忽上忽下。
傅廷修激動地握住醫生的手:「多謝。」
秦歡懸着的心也放下來了,聽到是喝酒險些流產,她自責不已:「今天都怪我,幸虧孟寧和孩子都沒事,不然我真就罪過大了,我怎麼有臉見孟寧啊。」
秦歡心有餘悸,也真心懊悔,不斷地對傅廷修說:「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傅廷修,你要不罵我幾句。」
「孟寧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懷孕的事,這事只是個意外,好在有驚無險。」傅廷修想到一件事,對秦歡說:「你在這裏守一會兒,我跟醫生說些事。」
秦歡點頭:「好,我在這守着。」
傅廷修與醫生去辦公室里聊孟寧的情況。
孟寧之前出過車禍,腰部受損嚴重,這要是懷孕,會對腰部造成很大的負荷。
傅廷修神情凝重地問醫生:「我妻子的身體情況,是否合適孕育這個孩子?對我妻子的身體,會不會造成傷害,危險?」
醫生說:「傅先生,不瞞你說,你妻子的身體情況,確實不好,現在已經出現先兆性流產的情況,其實想要保住這個孩子,可能會很困難,而到了孕後期,也會加重孕婦的負荷,從醫學和孕婦的角度來分析,我們是不建議要這個孩子的,不過,你妻子能懷孕,那真的是奇蹟,所以一切還是需要你們夫妻衡量。」
醫生給傅廷修出了一個難題,若是保住孩子,可能後期孩子和孟寧都保不住,孟寧會遭很大的罪。
可若是不要孩子,這也許是他們唯一的孩子了,以孟寧的性子,恐怕也不願意放棄。
傅廷修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後,臉上並沒有喜悅,他在走廊長椅上坐下來,思考醫生說的話。
醫生給出了一個方案,但是也很冒險,控制胎兒的重量,不要胎兒過大,到了七個月時,就直接剖出來,如此以來,能減輕孟寧的身體虧損,也能保住孩子。
但是這期間,醫生不敢保證,孟寧身體會不會出現別的意外。
傅廷修抹了一把臉,十分難以抉擇。
相當於是拿孟寧的命去搏孩子的命。
贏了,大人孩子都保住。
輸了
傅廷修不敢想像那樣的後果。
「傅廷修,孟寧已經被送回病房了,你怎麼還在這坐着。」
秦歡見傅廷修久久沒有回來,出來找,見他坐在長椅上發呆,問:「傅廷修,是不是醫生說了什麼?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孟寧還有什麼事?」
傅廷修起身,調整情緒:「沒事,我去病房看她,秦歡,麻煩你幫忙買點清淡有營養的飯菜送過來。」
「好,我現在就去。」秦歡也很高興,樂意跑腿,孟寧懷孕,讓她把失戀的事都拋之腦後了。
病房裏。
孟寧得知自己懷孕後,先是錯愕,難以置信,旋即喜極而泣,激動。
她撫摸着自己的小腹,一想到肚子裏孕育着與傅廷修的孩子,喜悅溢在臉上。
傅廷修推門進去,她見到傅廷修時,激動地說:「傅廷修,你要做爸爸了,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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