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笑了下。
齊嵐在濠江這麼久,也被那裏的文化所感染。
現在的她,倒是越來越敢說了。
「再說了,就算洛北不幫你。也可以通過其他渠道,看看能不能找到懂蠱的人。你別忘了,你是老千,是關東千王,是我齊嵐的男人。總之,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好,我去試試!」
聽我這麼一說,齊嵐立刻笑靨如花。
或許她覺得,她也算是幫我解決了一半的困難。
說着,我便要去拿煙。
齊嵐忽然衝着我,嬌嗔的說了一句:
「不許抽了!」
嗯?
我不解的看着她。
「再過一會兒,你的那些朋友都醒了。你不覺得,你該趁現在這時間,做點其他的嗎?」
我們兩人相對一笑。
嫵媚的笑容間,齊嵐便用被子蒙住了頭。
隆起的被子下,傳來她含糊不清的聲音:
「我要你一點不剩的離開我」
當我見到洪爺等人時,已經快到中午了。
眾人吃了飯,正在門口等着我。
我剛一過去,小朵立刻不滿的走了過來,嘟着小嘴,不高興的說道:
「初六,你去哪兒了?敲你房門不開,手機還關機。你幹嘛去了?」
我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尷尬,但還是努力的裝作自然的樣子,解釋說:
「我去見了個朋友,研究一下摘星榜決賽的事情!」
「張凡?」
不知道為什麼,小朵第一個竟想到的是她。
「怎麼可能,是和他聊一下蠱門那個銀衣姑娘的事」
我雖是老千,騙人無數。
可我發現和小朵說謊,真的是件太過困難的事。
尤其是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你時。
你自己就會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
一提蠱門的銀衣姑娘,小朵就並沒再繼續問。
眾人上車,洪爺則磨磨蹭蹭的等着我。
見旁邊沒人,洪爺用胳膊輕輕的碰了我一下,不懷好意的壞笑說:
「說吧,昨晚是你寵幸別人,還是被別人炸開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別胡說!」
我話音一落,洪爺「切」了一聲,說道:
「小朵你能忽悠過去,可你別忘了我是誰?我是閱盡天下情事,又取次花叢的陳永洪,想瞞我,沒門兒!
我好奇的看着洪爺,他怎麼可能發現我的不對勁?
「是不是奇怪?洪爺我今天就給你開開悟。第一,你雙眼血絲,眼眶微青,這一看就是一夜沒睡。第二,你身上殘留余香,這明顯就是女人香。第三,你出電梯時,腳步輕飄,和你平時的穩重大不相同。第四,你看大家時,目光雖然沒躲閃,但說話時明顯不夠自信。第五」
「停!」
我實在不想聽他繼續了。
因為他越說,我越心虛。
洪爺嘿嘿一笑,繼續道:
「綜上所述,你昨晚到現在最低是梅開二度,很有可能是帽子戲法。不太像大四喜,要是真那樣,你腿現在應該都是軟的。快說,是誰?蘇梅?張凡?還是剛認識的美女?」
「上車!」
我說着便朝着車的方向走去。
而我身後,立刻傳來了洪爺恍然大悟的聲音:
「臥槽,我着相了。應該是齊嵐。你不會真的上演大四喜了吧?」
我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洪爺。
洪爺真的夠神,男女之間的事,真的很難瞞過他。
可我也奇怪,他怎麼會猜到是齊嵐呢?
我也不敢問,直接上了車。
到了車上,我便衝着老黑說:
「老黑,找人問一下。我們今天不去大理,改去文山!」
眾人倒是沒什麼異議,只有洪爺看着窗外,自言自語的還在那裏琢磨着:
「到底是三次還是四次呢?」
話音一落,啞巴的腦袋立刻從後座上鑽了過來。
他的臉湊到洪爺的臉旁,笑嘻嘻的問說:
「s,s,啥,啥三次四四次的啊?師,師父,你這身身子骨,能能行嗎?」
洪爺一伸手,在啞巴的腦袋上拍了下,罵了一句:
「給我滾蛋!」
我也不敢搭話,掏出手機給唐子凡打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柳白羽和小朵的原因,滇中三姐妹我對唐子凡的印象最好,和她關係也算是最近。
我想問問她,關於文山的事。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便傳來了唐子凡的聲音。
客套幾句,我直接進入正題,問說:
「唐小姐,你對文山了解嗎?」
「文山?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這話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唐子凡倒是沒追問,直接說道:
「我還算了解,只是那裏三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得具體一點問,我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聽唐子凡這意思,文山似乎還挺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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