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啞巴正和老黑在門口抽着煙。
走到跟前,洪爺直接問啞巴說:
「啞巴,讓你照顧那姑娘,人呢?」
我跟着四處看了看,周圍也沒有那姑娘的影子。
啞巴抽了一大口煙,不緊不慢的說道:
「照,照顧的賊,賊好。她舒,舒服了。房間裏休,休息呢?」
啞巴的話,聽的我雲山霧罩。
什麼叫舒服了?
洪爺更是照着啞巴的腦袋,拍了一下。
「你行啊。這麼一會兒,你就把人給辦了?」
洪爺的一句話,憋的啞巴臉通紅,他磕磕巴巴的解釋說:
「我不,不是那,那種人。我請她做了個s,spa。她舒,舒服了。師父,你是不是想,想成那個啥了?」
啞巴一說完,自己還給給的壞笑着。
這啞巴現在算是得了洪爺的幾分真傳,在女人那倒是沒用出來。反倒是拿我們幾個開涮了。
我也沒心情聽他倆胡扯,直接說道:
「走,帶我去找她!」
進了啞巴房間時,這女孩兒正對着鏡子自顧的欣賞着。
卸下了濃妝艷抹的厚妝,女孩兒紅潤的臉上,倒是洋溢着青春的氣息。
只是耳朵上的豁口,依舊裹着繃帶。
坐到椅子上,我點了支煙,直接對這女孩兒說:
「姑娘,咱們也算相識一場。能不能和我講講你怎麼來的莞城,在這裏做什麼?」
沒等這姑娘說話,啞巴就在一旁磕磕巴巴的說道:
「我,我,我知道」
話音一落,洪爺照着啞巴的脖子,「啪」的就是一下。
「閉嘴,聽你說話我累挺!」
啞巴嘿嘿的乾笑着。
這女孩兒倒是被兩人逗的咯咯直笑,看着啞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的外號可不是故意學你啊,以前大家都叫我小結巴」
嗯?
我和洪爺相視一笑,這種巧合倒是挺有意思。
啞巴更是呲着大黃牙,嘿嘿一笑,說道:
「這,這名,名字好。和我般,般配」
啞巴一說完,洪爺照着啞巴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腳。
「我發現你越來越像你師父我了,不知廉恥!」
女孩兒更是咯咯的笑着,又說道:
「不過後來有天打雷,我爸忽然給了我一個大耳光。從那以後,我就不結巴了。其實我也是關東人,奇塔河的。聽朋友說莞城挺賺錢,我就跟着來了。現在在足浴店工作」
一聽足浴店,洪爺便朝着啞巴看了一眼。
小結巴似乎也明白洪爺的意思,她急忙解釋道:
「你們可別誤會,我是收銀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啞巴咧着大嘴,嘿嘿一笑,磕磕巴巴的說道:
「就,就喜歡你,你這樣的。守身如,如玉,忠貞不,不二」
難得能聽到啞巴居然還連用兩個成語。
小結巴一撇嘴,「切」了一聲。
「我才不是那麼想呢。主要是那裏小妹的價格太低,一次才二三百塊錢,不合算。」
小結巴的話,聽的我和洪爺哭笑不得。
她倒是實在,只是實在的有點犯憨。
不過這一點,和啞巴倒是挺般配。
了解了小結巴的來歷,我便直接問說:
「你這裏值得信賴的朋友多嗎?」
「有兩個老鄉,我們處的挺好的!」
「你們想賺錢嗎?」
「想啊,做夢都想。不然來這裏幹嘛?」
「按我說的做,你們都能賺到錢。並且不需要你們承擔任何的風險。有興趣嗎?」
「太有了!」
小結巴眼冒藍光,興奮的回答說。
我現在需要的,就是小結巴這樣陌生臉孔的素人。
而她們,則是我撈走阿豪錢的關鍵。
做局,需要的是耐心。
我現在和香江陳老闆比的,就是耐心。
在三天之後,陳老闆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再一次的給燕子打了電話,讓燕子找朋友去打牌。
當然,他還特意的提到了我。
我便給阿豪和小結巴分別打了電話,囑咐一番後,便跟着燕子去了陳老闆的局。
等我到了沒多久,燕子又給阿豪打了電話,讓他也過來。
小結巴則跟着其他的小妹,一起混了進來。
一個臨時的散局,就這樣組成了。
這一次,我沒再像之前那樣推辭,而是直接坐到牌桌上。
陳老闆依舊穿着他的背帶褲,一邊摟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小情人,一邊和我們說道:
「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也別玩的太大啦。就最大五萬的搞一下,可以不?」
之前最大是兩萬,現在提到五萬。
看來這個陳老闆,是真想搞我一下。
陳老闆一說完,阿豪便大手一揮,說道:
「要搞就搞大點的,不然不刺激。最高十萬,要玩就玩,不玩我就喝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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