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人帶到了一間辦公室。
指着桌上的黑色帶天線的東西,還有那兩個耳麥,我直接問兩人說:
「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黑瘦女人倒是嚇的低頭不敢說話。
黑胖子卻還在犟嘴說:
「我不認識她,她的東西我哪知道?」
我冷笑。
有這麼一種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回頭看了一眼,就見辦公桌旁邊,有一套室內高爾夫球杆。
我走了過去,拿起一根高爾夫球杆,慢慢的走到黑胖子跟前。
「你幹嘛?」
黑胖子驚恐的看着我,膽怯的說道。
「你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後話沒等出口,就見我揚起球杆。
衝着他的臉上,便猛的抽了過去。
就聽「啪」的一聲響,球杆狠狠的打在了黑胖子的臉上。
在球杆和他那張黑肥的大臉撞擊的那一瞬,整片肥肉飛顫着。
一股殷紅的血液,也跟着飛濺的到處都是。
伴隨着黑胖子的一聲慘叫,我揚起球杆再次打向他的大腿。
「鐺!」
我這下很用力,鋁合金的杆身,竟被硬生生的彎曲,變形。
就見黑胖子腿一軟,整個人像座肉山一樣,轟然倒地。
在倒地的那一瞬,我們甚至能感覺地板都跟着忽悠一下。
杆頭戳着黑胖子的大牙,我再次問說:
「胖子,聽好了。我這人記仇,這兩下是因為剛剛你罵我的。現在我再問你,你但凡有一句假話,我就敲掉你兩顆牙齒,一直到敲光為止!」
「第一,你們幾個誰是頭兒?」
黑胖子疼的臉都變了形,他猶豫了下,還是說道:
「我,他們按我說的做!」
「這套設備是誰的?」
「秦少給我的?」
「秦家成還是秦翰?」
「秦家成!」
一問一答,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黑胖子,此時再也不敢嘴硬了。
「給他打電話?」
這個黑胖子似乎很怕秦家成,他躺在地上,傻傻的看着我。
「再讓我說一遍嗎?」
我的球杆再次戳在他臉上那道被打翻的傷口上。
「疼啊!」
黑胖子齜牙咧嘴,連聲叫着。
「我打,我馬上打!」
掏出手機,他給秦家成打了電話。
我讓他把電話開了免提,對面很快就傳來秦家成懶散的聲音:
「胖子,今天打他們多少?」
秦家成以為黑胖子打完牌,再匯報成績呢。
「不是,秦少,有人要和你說話」
「誰?」
對面傳來秦家成警惕的反問聲。
「我!」
我接過了電話。
秦家成一愣,接着便是嘿嘿的陰笑。
「初六啊初六,我還真小瞧你了。怎麼樣,我那套機器牛不牛?老美最新的科技,得,送給你了!還有兩個女的,一切都送你了!」
這就是秦家成,變態無恥到極致。
「秦家成,這事兒不算完,等着我!」
「嘿嘿嘿,隨時歡迎你哦,小初六!」
秦家成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後,便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扔給黑胖子,我轉頭對大頭說道:
「這幾個人,你處理吧!」
話一說完,我便出了辦公室。
本來我們還在琢磨着,怎麼動秦家。
可沒想到,這個秦家成竟先動手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就像侃爺說的那樣,他踩我們的場子,那我就回踩他的。
誰贏誰輸,就看誰技高一籌。
這次踩場,不用做計劃。
就像我父親當年踩別人賭場時那樣。
一聽要去秦家賭場,大家都有些興奮。
畢竟,大家見過我和老千纏鬥,見過我抓千。
但還從來沒見過,我在賭場裏出千。
為了保證安全,白靜雪讓大頭調集了白家所有打手。
並且,還請了些外援。
一切準備就緒,八月特意給我們選了個黃道吉日。
他特意告訴我說,這天宜博彩。
這天中午,白靜雪特意幫我選了套西裝。
她說既然是光明正大的踩場,咱們也要把儀式感做足。
平日裏我對穿着根本不在意,但今天看着鏡子裏西裝革履的我。
一時間,我竟有種不認識的感覺。
這應該是我出道以來,最風光的出行。
一下樓,就見馬路邊。
停着清一色的黑色千禧奔,足足有二十多輛。
而中間的,則是一輛加長的林肯禮賓車。
前後還有幾十輛摩托,負責開路和殿後。
最耀眼的是,每輛車旁,還站着四個西裝革履的專業保鏢。
這種幾乎是在影視劇中,才出現的場景。
此時就在眼前,並且主角還是我。
一時間,竟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太高調了吧?」
我問了白靜雪一聲。
白靜雪則得意一笑,搖頭說道:
「不,一點都不。我就是想通過今天,來告訴奉天藍道上的所有人。我白家,將和他秦家公開開戰。小六爺,這第一仗,就仰仗你了!」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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