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我便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出道以來,在牌桌上我幾乎沒有遇到過敵手。
可就在剛剛,這個白衣男無論是開骰方式,還是如何出千把骰子變成了豹子三。
所用的手法,我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而最讓我感覺到蹊蹺的是,他寧願自己輸了五十萬,卻還要讓小朵中十五萬。
有如此的手法,還對小朵這般好。
那這人?
我的腦子裏浮現一個人名,當我想到這人時,我竟有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現在看,我的小朵將要面對更大的暴風雨了。
荷官也發現了這其中的端倪,他看向了經理。
但經理卻並沒表示什麼,畢竟白衣男自己輸了五十萬。
荷官賠付了小朵十五萬的籌碼,小朵拿起籌碼的那一瞬,白衣男子一臉欣慰的笑問小朵:
「我說的對吧?我再帶你去別的台子看看?」
小朵擺弄着手中的籌碼,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着。
「你知道是豹子三,為什麼不買,偏要下個輸錢的『大』呢?」
「因為我不確定,所以下了大,這樣我們能保證有一個人會贏錢的?」
小朵忽然笑了,就見她拿出一千的籌碼,把剩餘的籌碼直接放到白衣男的手上。
「還拿我當十八九歲的小女孩兒呢?我今年已經二十一了」
小朵的舉動,完全出乎了白衣男的意料。
「這是你贏的,本就屬於你!」
小朵歪頭看了白衣男一眼,小嘴一翹,略顯傲嬌的說道:
「想用錢收買我?你朵姐我不缺錢!」
說着,她便走到我身邊,挽着我的胳膊,蹦蹦躂躂的走了。
我悄悄回頭,白衣男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小朵的背影。
「初六,他剛剛用的什麼手法,弄出的那個豹子?」
小朵鬼精鬼靈,她早已經猜到。
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
小朵驚訝的看着我。
「那他還真是個高手啊。不過其實呢,他這人也不討厭,就是有點自作聰明,想用錢接近我。哼,小瞧我!」
看着略顯得意的小朵,我的心裏卻是一陣陣擔憂。
我不知道鄭如歡金盆洗手的儀式上,會鬧出怎樣的血雨腥風。
小朵的興致很高,雖然只剩下一千的籌碼。
但她卻特意換成了十個一百的,挨個賭桌胡亂的下着。
而白衣男則不遠不近的跟着小朵,這一次他再也沒有故意的湊上來。
我跟在小朵身邊,正看着熱鬧。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鄭如歡打來的。
鄭如歡的聲音有些低沉,他開口便問:
「初六,你在哪裏?」
「我在你的娛樂場呢!」
「哦?那正好,你不要走,我馬上到!」
鄭如歡一反常態,口氣中流露出一種焦躁的情緒。
掛斷電話沒多一會兒,忽然就聽門口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賭場裏的工作人員,也是改頭換面,一個個打起了精神。
回頭一看,就見門口處走進幾個人。
走在中間的,則是披着西裝的鄭如歡。
而站在他身邊的,除了小鹿之外,還有鄭成和欒泉。
我急忙走了過去,剛到他身邊,鄭如歡便指着辦公室的方向,說道:
「走,辦公室聊!」
一行人到了鄭如歡的辦公室。
助理早已經沏好了茶水,鄭如歡坐在老闆椅上,雙手合攏,放在桌上,皺着眉頭說道:
「雲滇來人了,不出意外,他們應該馬上就到賭場!」
鄭如歡早就知道,自己的金盆洗手儀式上,雲滇方面肯定會來人。
只是我不清楚,他現在怎麼會如此的焦慮?
說着,他又特意和我解釋道:
「我之前曾和你說過,當年在巴蜀開的場子是和雲滇柳家合作的。這一次我金盆洗手後,決定關停賭場,柳家自然不同意。我便說,那場子就給他們了,以後和我無關。柳雲修依舊不同意」
「場子給他們都不同意,那他們想怎麼辦?」
我話一出口,就見鄭如歡皺着眉頭,靠在老闆椅上。
「他們知道,我一旦撤股,這場子在巴蜀也很難生存下去。而他們的目標,並不在賭場」
嗯?
我有些不解的看向鄭如歡。
鄭如歡則緊皺着眉頭,嘆息一聲,說道:
「他們想要的,是我這些年本應該轉給他們的金器古董」
在泉城時,鄭如歡的確和我說過這事。
他還提出,這批古董由我來代為保管。只是我當時拒絕了他。
沒想到雲滇這次,竟然是奔着這批古董而來。
「你們什麼意見?」
鄭如歡看向欒泉和鄭處,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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