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叛親離往往發生在一瞬間。
但這一瞬間,卻是多年積累的爆發。
「大哥,要不你聽聽大家的意見?」
羅佳柏衝着白老爺子,再次的說道。
白老爺子冷着臉,一言不發。
「大家贊成白靜雪出任公司總經理的請舉手!」
羅佳柏話一說完,眾人面面相覷。
接着,第一個人舉了手。
而其他的人,也跟着舉了手。
最終,參會的所有管理層,都舉起了手。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此時的白老爺子,已經知道自己是窮途末路了。
就見他緩緩站了起來,走到白靜雪身前,拍了拍白靜雪的肩膀。
「我真不知道,有你這麼個女兒,我是該欣慰,還是該憤怒。招娣,這些場子我可以交給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的是,要和秦家合作,遠離這個初六。不然,你會把我白家辛苦打下的江山,活活葬送掉的!」
此時的白靜雪,臉色有些複雜。
她略微深呼了口氣,說道:
「爸,既然公司交給了我。那這些事,您就別操心了!」
話一說完,白靜雪便走到了之前只有白老爺子才有資格坐的位置。
她雙手摁在辦公桌上,目光掃過眾人。
最後,停留在秦家成的身上。
白家的忽然變故,秦家成根本就沒當回事。
他翹着二郎腿,歪着頭,似笑非笑。
「從今天起,我們白家將終止和秦家所有的合作!」
白靜雪話音一落,秦家成便站了起來,嘿嘿陰笑,說道:
「恭喜你啊,招娣。這回有的玩嘍!」
說着,他轉身便走。
「等一下!」
我忽然開口說道。
秦家成轉身看着我,目光中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陰毒。
而我則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一抬手,秦家成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看來上次割了他的耳朵,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我冷笑了下,說道:
「不用怕,回去告訴你父親一聲,就說我在找他,讓他等着我!」
「你也配?」
秦家成陰笑一聲,帶着手下,轉身走了。
白靜雪的上位,讓我在奉天有了落腳的地方。
我們一行人,也搬進了白靜雪特意給我們準備的別墅。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和白靜雪每天都在論證中度過着。
大家都在想辦法,到底如何才能一點點的蠶食,到最後打掉秦家。
但現在的情況是,秦家樹大根深,在整個關東地區經營多年。
在整體實力上,要比白家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想要打掉他們,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天下午,我和白靜雪正在她辦公室里,說着秦家的事。
羅佳柏和大頭敲門進來了。
一進門,兩人先是沖我點頭示意下,接着羅佳柏便對白靜雪說道:
「招娣,場子裏好像出了點兒問題」
「怎麼了?」
白靜雪奇怪的問了一句。
「我剛開了下這幾天場子裏的賬,發現我們一個骰子桌,連續幾天虧損。平均每天的虧損金額,都要虧損四十萬以上」
「四十萬?」
白靜雪頓時愣住了。
在很多人眼裏,賭場都是個一本萬利,日進斗金的營生。
好像四十萬,對於賭場來說就是小錢而已。
但實際上,並不是這麼回事。
首先場子需要打點的各路神仙和渠道太多太多,拜哪個碼頭,都得是真金白銀的往出送。
平時還要經常停業,來應對各種突擊檢查。
另外,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去聚攏賭客。
只有把這些全都擺平,最後賺的錢才是你的。
「怎麼回事?是有人出千?」
白靜雪問了一句。
羅佳柏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剛和場子裏的暗燈溝通了下。他們都沒發現有人出千。但這幾天贏錢的,卻都是一個人!」
一個人天天贏?
平均每天,都贏四十萬以上。
我怎麼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氣運絕佳的人呢?
「這人來了嗎?」
我問了一句。
大頭看了下手錶,說道:
「他每天幾乎都是下午來,就一個人。估計今天也快來了!」
「行,那我們一會兒去看看吧!」
白家一共是一大五小的場子。
最大的場子,就是在自家酒店的頂層。
這裏裝修不錯,賭客也不少。
當然,比秦家的大場還是要遜色一些。
這幾天總來贏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胖子。
他胖的有些誇張。幾層下頜肉,給人感覺好像沒有脖子一般。
肚子更是大的出奇,每走一步,都是呼哧帶喘,好像上不來氣,隨時猝死一般。
胸前晃蕩着一塊金鑲玉,手腕上還戴着一塊金勞。
我從來不憑藉外貌長相,去判定一個人。
但當我看到這黑胖子的那一瞬,我便有一種感覺。
這傢伙,根本就不可能是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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