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人是顧子六,還是那個胡老胖?」
張凡緩緩搖頭。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湖險惡,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話一說完,張凡便站了起來。
她大大方方的衝着我一伸手,溫柔一笑。
「初六,認識你很高興。歡迎你到南粵做客!」
我也笑了,和張凡握了手,開了句小玩笑。
「我居無定所,四海為家。也不知道該歡迎你去哪兒做客了!」
「其實一個人去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的心在哪兒。就此別過,門外還有一位紅顏在等着你呢!」
紅顏?
我朝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但什麼都沒看到。
出了門,倒是有一個人在等我。
可他和紅顏沒任何關係,是小鹿。
鄭如歡怕秦家成找我麻煩,特意讓小鹿負責我的安全。
朝着停車位走了過去,沒走多遠。
就見拐角處,齊嵐正站在原地,一臉微笑的看着我。
她的身邊,還放着一個行李箱。
不遠處的一輛奔馳旁,站着雙眼冒火的馬慕容。
「恭喜我們小六爺,拿了第一!」
齊嵐故作輕鬆的說了一句。
「你這是要回濠江?」
我看着行李箱,問了一句。
齊嵐抬頭看着我,明亮的雙眼,蒙上一層薄霧。
「是啊,比賽結束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很清楚,面對離別,齊嵐有着諸多的不舍。
而我從小到大,經歷了太多太多的別離。
我本以為,我已經習慣。
可此時,心裏還是泛起一陣的空落。
或許那晚的顛鸞倒鳳,讓我和齊嵐之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小六爺,我在濠江等你。有一天你累了,倦了。不想再漂泊了,記得來濠江找我!」
齊嵐說着,眼淚還是奪眶而出。
「擁抱一下吧!」
張開雙臂,我們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雖然我沒朝遠處看,但我還是能感覺到。
奔馳車旁的馬慕容,那怨毒的目光。
回奉天之前,我和秦翰又一次的見了面。
因為他想要的股份,還沒拿到手。
他便又和我商定一番,如果我贏了顧子六,我們倆的合作依然奏效。
而同時,我又增加了一個條件。
如果秦家成要做什麼對我不利的事,他必須提前通知我。
否則,一切免談。
小朵特意去和牛老道了別,自然又是一番的依依不捨。
最難過的,還當屬老黑。
和黃澤雖然沒再繼續,當去機場的時候,還是意外的遇到了。
那一瞬,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老黑的痛苦。
我雖然不懂愛情,但我理解老黑。
或許,就像洪爺說的那樣。
這個世上,最痛苦的愛情莫過於四個字,所愛非人。
洪爺和林巧巧還是沒能見面。
從她乾爹林長明發現洪爺後,林巧巧就徹底消失了。
回去的飛機上,我看着窗外,腦子裏想的都是鄭如歡和我說的那句話。
施恩不圖回報,挑撥不露分毫。
這兩句話,用在白家身上,或許能有奇效。
我正想着,身邊的方塊七忽然嘟囔一句:
「哎,外面的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現在太想奉天,太想八虎門了」
我沒接方塊七的話。
他輕輕的用胳膊碰了我一下,說道:
「小六爺,你怎麼不問我都想什麼?」
之所以沒問,就是怕他長篇大論。
可他倒好,反倒讓我問。
「那你想什麼?」
「我想的太多太多了。想鍋包肉,想殺豬菜,想蒜泥血腸,想雪衣豆沙,想小笨雞燉蘑菇。還想」
方塊七如同報菜名一樣,把關東名菜說了一遍。
到最後,他哀嘆一聲。
「哎,最想的還是寧檬!」
話音一落,後排的啞巴忽然接了一句:
「w,w,我,我也想!」
一提寧檬,我自然的就想到了蘭花門的隋江晚。
她曾和我說過,我父親的死,和一個叫霍雨桐的女人有關。
那個霍雨桐到底是誰?她又在哪兒呢?
回到奉天,我們回到住的地方。
簡單安頓一下後,我便拿起電話,打給了白靜雪。
有些事,宜早不宜晚。
這一次的佈局,我決定先從白家入手。
「初六爺,恭喜你,聽說你拿了麻將大賽第一!」
雖然是對我慶祝,但能感覺到,白靜雪的情緒並不高。
我回應了一下,便直接說道:
「白小姐,我回奉天了。我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依依怎麼樣了!」
問依依,不過是我的託詞而已。
我最終的目的,是整個白家。
「回奉天了?那太好了,晚上我給你接風加慶功。你把你那幾位朋友都帶着,咱們見面聊!」
白靜雪很熱情。
我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白靜雪選的飯店,是他們白家旗下的一個飯莊。
我們到時,正是上客高峰期。
整個大廳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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