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可能,看着朱哥就這樣倒在這裏。
我走到了朱哥跟前,一伸手,直接說道:
「把刀給我!」
沒等朱哥動,旁邊小弟的噴子口一轉,指向了我。
「你要幹什麼?」
齊嵐急忙站了起來,衝着小弟大喊了一聲。
而一旁的馬慕容攔住齊嵐,不滿的說了一句:篳趣閣
「阿嵐,你不要參與這種事情啦!」
齊嵐也不理會馬慕容,轉頭看向雞哥,說道:
「雞哥,他們是我朋友。給我個面子,讓他們走吧。這個人情,我以後一定會還的」
齊嵐的面子並不大,但她現在代表的是濠江的岑小姐。
但雞哥並沒說話,而是繼續擺弄着手中的麻將牌。
太子譚把面前的麻將牌扣在桌上,衝着雞哥說道:
「雞哥,我知道你們東恆泰的規矩,按說我不該說話的。但小初先生和我一見如故,是我朋友。所以算我一個,放他們走,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雞哥再次的看了我一眼,轉頭問太子譚。
「他就是幫你贏幾千萬的關東仔?」
太子譚點頭。
「他拿走多少?」
「一分沒拿!」
「哦?」
雞哥有些意外。
「你們都講面子,那我這個老傢伙是不是就不要面子嘍?」
黃阿伯忽然開口了,眾人不由的看向了他。
黃阿伯挪動着他肥胖的身體,指着褲子說:
「我這一身的血,誰又給我個說法呢?」
「黃伯,找他!」
哈爺捂着腦袋,指着朱哥說道。
雞哥笑了下,並沒理會黃阿伯的話,而是看向我,說道:
「我可以給齊小姐和太子這個面子,放你們走。但你是不是留下點什麼,不然可沒什麼說服力!」
雞哥剛剛問錢的事,就代表了一切。
我走到齊嵐的跟前,把她面前的麻將牌亮開。這是一手沒上聽的雜牌。
眾人看到後,我便把麻將再次扣上。
接着,把面前的牌推開。
將這一排十三張麻將,扣着推到了雞哥的面前。
「雞哥,江湖討飯,就指着這點手藝。能入得了你法眼,以後有事就言語一聲。如果覺得不夠,那咱們重頭再聊!」
雞哥叼着煙,也不說話。
他把面前的麻將牌,再次掀開。
看清牌的那一瞬,他微微一怔。
剛剛的一副雜牌,此時已經變成了十三么。
雞哥笑了,說道:
「夠用了,留下個聯繫方式,你們可以走了!」
說着,拍了拍黃阿伯的手,繼續道:
「黃阿伯,我一會兒發你個大三元,你的面子就全回來了。咱們繼續!」
雞哥之所以說夠用,他是通過我的手藝看到了利益。
而同時又給了齊嵐和太子譚面子。
這對來說,絕對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畢竟哈爺也不是他的人。
東恆泰停車場。
我們幾人剛一上車,朱哥便歉意的沖我說道:
「小六爺,今天抱歉了,要不是你」
後話沒等出口,我便拍了拍朱哥的肩膀,制止他道:
「大家兄弟一場,不說這個。你這幾天注意一下,哈爺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怕傷朱哥自尊,這話深層的含義,我並沒和朱哥說。
如果是別人,哪怕是我,哈爺或許都不敢明面報復。
主要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沒瞧得起現在街頭混着的朱哥。
這就像你在公司,被老總罵了,你會覺得誠惶誠恐,不敢多想。
但你被小主管罵了,你可能就會憤憤不平,甚至出言反擊。
人嘛,欺軟怕硬是通病,一點兒都不稀奇。
「另外,哈爺這人留不得。這兩天做個計劃,打掉他。不然遲早是個禍害!」
把朱哥送回了醫院,我和洪爺回了酒店。
洪爺無聊,去樓上看秀場。
而我則回到房間,等着齊嵐的電話。
眼看着就要到了十二點,電話終於響了。
但卻不是齊嵐打來的,而是朱哥。
電話那頭的朱哥,顯得有些興奮。
「小六爺,黃潤生了,女兒。雖然是早產,但母子平安。小六爺,我當爸爸了!」
我微微一愣,剛剛分開的時候,他還說黃潤剛睡着。
這剛幾個小時,居然就生了。
我雖然感受不到為人父的滋味,但我還是由衷的為朱哥高興。
「小六爺,我太興奮了。你要是不困的話,咱們在醫院附近找個餐館兒,一起喝個酒?」
看了下時間,齊嵐的電話遲遲不到。
估計她今晚的牌局,不可能按時結束了。
我便答應了一聲,放下電話,喊了洪爺,一起去看朱哥的女兒。
醫院樓下,此時的朱哥正在大門口來回踱步。
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極其興奮。
走到跟前,我便立刻問說:
「你不陪黃潤,怎麼還想去喝酒?」
「她睡了,護工照顧呢。我今天要是不喝點兒酒,我這一晚上肯定睡不着!」
說話時,朱哥把煙掏了出來。
猶豫了下,他把煙和打火機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戒煙,為了我女兒戒煙!」
看着朱哥如此的興奮。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總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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