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我們一眾人吃過早餐,便直接去了賽場。
一到門口,就見院子裏站着不少人,大家都沒進場。
就連張凡帶着工作人員,都站在門口。
洪爺有些好奇,便立刻上前問張凡說:
「怎麼都在外面,不進去呢?」
透過人群,張凡看了我一眼,才回答洪爺說:
「今天雲滇一皇黃施公先生,將會蒞臨比賽場。現在工作人員正在對樓內所有地方,進行安全檢查。稍等一會兒,會通知大家進場的」
洪爺朝着樓內看了一眼,嘟囔一句:
「我靠,這麼大陣仗。這黃施公怎麼這大架子?」
話音一落,門口的幾個安保人員立刻轉頭,死死的盯着洪爺。
洪爺視而不見,人群之中的顧子六卻忽然開口了。
「禍從口出,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好!」
顧子六一如既往的冷漠,他甚至連看都沒看洪爺一眼。
倒是他身邊的禿頭阿光,一副不忿的模樣,死死的盯着顧子六。
洪爺沒等說話,身邊的啞巴立刻瞪向顧子六,說道:
「就,就,就說了。愛咋咋,咋地!」
說着,他便轉頭盯着阿光,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看,看我師父,我就看,看看你老闆!」
一說完,啞巴便惡狠狠的盯着顧子六。
阿光一見啞巴這樣,他立刻朝着啞巴走去。
兩人距離很近,甚至腳尖都要頂在了一起。
瞪着眼睛,阿光罵罵咧咧的說道:
「誰他媽的先眨眼,誰就是孫子!」
啞巴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
「h,h,好的。孫,孫子!」
兩人又一次的貼臉對視着,眾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滑稽的兩人。。
有比武比千的,卻從來見過比誰先眨眼的。
兩人正僵持着,木門大開。
老賬房拄着手杖,站在門口處。
他尖着嗓子,朝着眾人說道:
「今日藍道一皇黃先生蒞臨賽場,就煩請各位都懂點規矩。不可交頭接耳,不可胡言亂語。專注比賽,如有不遵守者,逐出賽場,退出千門。都聽懂了吧?」gonЪ.oΓg
眾人紛紛點頭,老賬房這才側着身子,說道:
「有序進場,按位置落座!」
說着,他便轉身回了樓內。
這黃施公的架子的確大,這也更讓我好奇,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眾人陸續進場,等到我們時。
小朵便拍了啞巴一下,說道:
「走了,啞巴,你不進去了?」
啞巴瞪着他銅鈴般的大眼睛,依舊死死的盯着禿頭阿光,憤憤的說了一句:
「不,不,不着急。我,我先收,收拾了這孫,孫子!」
一聽啞巴一口一個孫子,阿光立刻急了。
「你他媽才是孫子!」
話一出口,啞巴頓時鼓掌大笑,指着阿光說道:
「你你你,你眨眼了,叫叫叫叫爺爺!」
阿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眨眼了。
他一臉尷尬的看了看周圍,此刻的顧子六面色冷漠,正慢慢的朝着樓內走去。
「叫,叫啊?」
啞巴興高采烈,就連結巴都好了不少。
阿光氣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子願賭服輸。爺爺,啞巴爺爺。你媽的!」
他最後還罵了一句,便轉身跑到了顧子六的身邊。
啞巴張牙舞爪的大笑着,在後面一口一個孫子的叫着。
進了樓內,我隨意的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這樓內的擺設和之前截然不同。
四周擺放着座椅,中間是一個嶄新的圓形大賭枱。
賭枱周圍兩米的距離,還特意圈上了一圈兒白色的鋼鏈。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會隨時闖進賭枱附近。
鋼鏈四周,還分別站着四個西裝革履的職業保鏢。
主辦方的工作枱沒動,依舊是從前的座位。
此刻,柳雲修和滇中三美,以及洛北幾人,正端坐那裏。
一個個神情肅穆,和之前的從容隨意大相徑庭。
改變最大的,則是二樓的走廊處。
走廊上面的欄杆處,竟然鑲嵌了百葉窗簾。
雖然看不見後面坐的是誰,但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裏坐了幾個人。
我以為可以很容易的見到黃施公,沒想到他竟這種方式,把自己隱藏了。
看了下時間,柳雲修便率先起身,衝着張凡說道:
「張裁決,時間差不多了。準備今天的比賽吧!」
話音剛落,門口處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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