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嵐也同樣不滿的看了馬慕容一眼。
她沒說什麼,轉身出了門。
而馬慕容則一臉慌張,立刻跟着齊嵐走了出去。
只是臨出門前,還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洪爺、張凡也出了貴賓廳。
剛到電梯口,張凡忽然問我說:
「初先生,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那粒金骰子?」
我掏出金骰子,遞給張凡。
張凡仔細的看了看。
一旁的洪爺,跟着說道:
「喜歡這個?你要是喜歡,我明天給你做十個八個的。讓你掛在脖子上。怎麼樣?」
張凡笑着搖頭,把骰子還給了我。
說話間,電梯已經到了。
三人剛上電梯,洪爺便繼續他的攻勢。
「張小姐,這麼晚了,咱們一會兒一起吃個飯吧!」
張凡看着電梯門中的自己,慢悠悠的搖頭。
「陳先生,恕我直言。您其實沒必要在我身上再下什麼功夫了。我是裁判,你是選手。和你們接觸,本來就屬違規」
張凡的直接,我倒是沒想到。
可洪爺接下來的一句話,我更是沒想到。
「這算什麼?為了你,我可以選擇退賽的!」
洪爺深情款款,溫柔的看着張凡。
必須要說,如果我是女人的話。
或許也會被洪爺的眼神所擊倒。
張凡同樣看着洪爺,她沉默了下。
接着,電梯門緩緩打開。
三人出了電梯,張凡站在原地,對着洪爺說道:
「陳先生,以退為進的這種方式。用在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身上,或許還有用。但在我這裏,抱歉,我已免疫。另外,我必須要承認,陳先生你帥氣幽默還多金,可以說很討女孩子喜歡。但可惜,你不是我喜歡的那款。所以,美男計在這我這裏沒有作用。你在比賽中出千,我也一定會抓你!」
呃?
我見過洪爺在女人面前失手。
但我卻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能把洪爺看穿。
用一句冰雪聰明來形容這個張凡,似乎一點兒也不為過。
話一說完,張凡轉身便走。
剛走兩步,她忽然又停了下來。
衝着洪爺,柔聲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相識一場。送你一句忠告,不要再冒充梅洛先生的兒子了。或許梅洛先生的光環,能給你帶來一些什麼短暫的榮耀。但同時,也可能給你帶來一些你意想不到的災難」
張凡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不知道所謂的南粵張家,到底多了解千門。
但我知道一點兒,她一定知道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
我正想着,洪爺忽然把頭搭在我的肩上。
他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哀怨說道:
「小六爺,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小娘們兒了。她到底是人是鬼?怎麼好像能把我看穿一樣?」
洪爺的好奇,恰恰也是我的好奇。
不行!
我必須要找機會,接近一下這個張凡。
或許她那裏,將是我的一個捷徑。
和洪爺出了門,剛要打車。
忽然,就聽門口有人喊我的名字。
「初六爺!」
轉頭一看,就見一臉溫婉的黃澤,正站在門口處。
和之前相比,黃澤除了依舊美艷外。
只是除了美艷之外,她似乎比從前多了幾分妖嬈。
我走了過去,禮貌問說:
「黃小姐,有事嗎?」
黃澤指了指旁邊的一輛奔馳車,說道:
「初六爺,是哈爺想見您。您要是不忙的話,能否耽誤您一點兒時間,和哈爺聊幾句?」
黃澤很客氣。
但越是這種客氣,就越讓我有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當然,我們從前也算不上什麼朋友。
我還是走上了那輛奔馳車。
開門上車,就見一身唐裝的哈爺,正坐在車裏。
一見我,他立刻客氣的寒暄道:
「初爺年輕有為,我是不止一次見過,但一直沒有什麼交往。今天冒昧,請初爺您聊一聊」
哈爺臉上掛着客氣的微笑。
但我知道,像哈爺這種老狐狸。
沒有肉味,他是根本不會湊到我跟前的。
「哈爺,有事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我直截了當的說道。
「初爺爽快!」
說着,他把車窗摁了上來。
「初爺,這車裏現在就我們兩人。今天說的話,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沒別的事,就想問初爺一件事。那粒金骰子,您是從哪兒搞來的?」
因為這粒金骰子,我從奉天趕到巴蜀。
就連退隱的牛老,也特意來了巴蜀。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哈爺竟然也對這金骰子,產生了興趣。
難道,他知道這金骰子的來歷?
我決定試試他,便直接說道:
「哈爺認識這骰子?」
「見過!」
「在哪兒?」
「津門衛!」
哈爺的話,讓我心裏一動。
牛老是在津門衛撿到的小朵,而哈爺正是津門人。
「那哈爺能否告訴我一聲,在哪裏見過?」
哈爺乾笑了下,說道:
「我告訴初爺,初爺是否也能告訴我,你在哪兒得來的這枚骰子?」
哈爺的眼神中,閃爍着精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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