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燦笑聲。
接着,銀衣姑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想登頂摘星榜,想成為摘星千王。你覺得你能過得了我這關嗎?」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但我沒說話。
這個蠱門的姑娘,的確是我面前難以逾越的一道鴻溝。
但我不怕,侃爺當時和我說過。
當技術相差不多時,勢才是最重要的。
身有氣勢,技術不會走形。
更能把平日裏的千術,發揮到自己想像不到的極致。
但我不敢說,這些東西在蠱門面前,會不會有用。
賭枱已經清理結束,旁聽的張凡冷聲說道:
「下一組挑戰者,請準備!」
銀衣姑娘笑呵呵的起身,她依舊穿着苗族特有的服飾。
在一陣叮咚作響的銀飾碰撞聲中,她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台前。
當她的目光落在洪爺的身上時,洪爺便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
「這個小妖女,我是真躲不開她了!」
「請問,是自選選手,還是抽籤決定?」
張凡問了一句。
銀衣姑娘又是一笑,反問張凡說:
「請問裁判,我可以選初六嗎?」
嗯?
我沒想到,銀衣姑娘竟提出這個要求。
張凡想都沒想,便立刻拒絕。
「你們都是挑戰選手,只能選上半區剩餘選手!」
銀衣姑娘一撇嘴,目光轉而盯在了洪爺的身上。
沒等說話,就聽門口處,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請問,我能進去嗎?」
門口的保安立刻一伸手,攔住說:
「這裏正在開會,沒有人引領,誰也不可以進!」
眾人同時轉頭,看向了門口處。
但可惜,還是看不到門外的人。
接着,就聽門口處的女聲,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似的,大喊道:
「陳永洪!」
「胡燕!」
洪爺和我對視了一眼,他驚訝中帶着困惑。
洪爺急忙起身,朝着門口處走去。
推開保安,他牽着胡燕的手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
洪爺不解的問道。
很少出村的胡燕,此刻被所有人注視着。
這種感覺,更加讓她局促不安。
她半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我聽初六說,你要比賽了。我想過來看看」
話一出口,她似乎又怕洪爺生氣,急忙抬頭,小心翼翼的問說:
「我沒有打擾你吧?」
「怎麼會呢!」
胡燕的怯懦,更加激起了洪爺的保護欲。
「走,你坐我那裏。我比賽結束後,就帶着你去大理。我可是答應過你,帶你去洱海邊騎車,看煙花,還要做好多好多的事呢!」
胡燕被洪爺牽着,坐到了本不應該胡燕坐的位置。
張凡似乎想提醒洪爺,可看着胡燕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她選擇了沉默。
「陳永洪!」
站在賭枱前的銀衣姑娘忽然喊了一句。
洪爺不滿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催催催,你催什麼催?不就和你賭嗎?我來就是了!」
面對洪爺的回懟,銀衣姑娘也不當回事。
她歪頭看着洪爺,笑呵呵的說道:
「賭自然要賭,但你別忘了我們額外的賭注。你輸了,你是要當眾說喜歡我的」
「說了又能怎樣?」
洪爺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不能怎樣,就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再離開我了!」
話一說完,銀衣姑娘燦然一笑。
她笑的很美,像一朵盛開的罌su。
洪爺也不理她,走到了賭枱前。
剛一坐下,他還不忘回頭衝着胡燕笑着揮手。
張凡衝着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開口說道:
「這一局為秋燕南飛局」
說着,就見旁邊的工作人員,給張凡遞過來四個麻將。
分別為一對么雞,一對南風。
張凡分別給兩人的左右方位,放上了一隻么雞和一隻南風。
拿出一副撲克牌,張凡放置在牌桌中間,繼續說道:
「這一局為軟牌金花,硬牌麻將同時進行。么雞位為軟牌局,需要兩位在一副牌張,分別拿出2、3、5。南風位,需要單手洗牌,在麻將中做出孔雀東南飛。限時一分鐘,如果雙方同時做到,則按時間長短計勝負!二位,規則懂了嗎?」
「我無所謂,問他吧!」
銀衣姑娘得意的笑着,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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