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嵐的理由很充分,以至於讓我這個老千,也難分真假。
但我還是有些好奇,忍不住問她說:
「你和鄒天生有什麼好談的?」
要知道,兩人一個是在濠江正規場子的經理。
另外一個則是偷渡國外,專做吸人骨血的地下黑場。
他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合作?
放下咖啡杯,齊嵐看向鄒天生。
此刻,鄒天生和黃澤正在柳志才的陪同下,參觀着賭場。www..net
「鄒天生不簡單,他當初能在哈北死裏逃生,本來就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聽說他現在木姐,甚至拉起了一個小型的武裝。只是前不久,他們的黑場被人放了火」
齊嵐目前還並不知道,那把火就是我放的。
「但你要知道,木姐畢竟還屬落後的地方。正常情況下,是沒有賭徒願意去到那裏的。而他們攬客也只有兩種方式。第一,從國內買客人。聽說一個是三萬塊,只要能把客人帶過去。不計輸贏,直接付三萬的現金」
我冷笑了下,所謂的不計輸贏,是因為在那裏死輸沒贏。
就算你身上不帶一分錢,也一樣讓你輸的傾家蕩產。
「那另外一種方式呢?」
我又問了一句。
「另外一種方式,已經干擾了我們的經營。鄒天生請了一伙人,他們遊走於濠江的各大賭場。專挑輸錢的賭客,向對方許下承諾。報銷機票、住店,並且提供大額籌碼。從我們這裏,往木姐拉客。之前岑小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他們居然自己散播消息,說我們是和他們合作的。導致不少賭客出了事,以為是我們和對方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
說着,齊嵐又朝着鄒天生的方向掃了一眼。
「所以,岑小姐讓我找他談談。他在木姐做他的黑場,但不能波及我們,影響我們的聲譽。木姐那個地方我肯定是不能去的,就請柳家人出面,把他約到了雲滇,大家好好談一番」
「你覺得能談妥嗎?」
齊嵐搖頭。
「不知道。你也了解鄒天生這個人,他笑裏藏刀,心機頗深。今天見面,他雖然沒說什麼。但黃澤表現的卻是很高傲。根本沒把我這個小經理放在眼裏」
正說着,就見柳志才幾人忽然朝着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齊嵐倒是依舊從容,她打開手包,從裏面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推到我的面前。
接着,面帶微笑的說道:
「牛老闆,這是我們場子的黑卡。積分流水也打到一個億,才有資格享有這種卡。拿着這張卡,您在我們旗下所有場子的吃住行,都由我們負責。今天見到牛老闆也是緣分,就當我送您的禮物了」
說着,齊嵐把卡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了過來,隨意的看了看。
接着,我身後便傳來柳志才陰陽怪氣的笑聲。
「齊總果然是岑小姐的得力幹將。這發展客戶,都發展到我場子裏了」
齊嵐倒是瀟灑從容,衝着柳志才解釋了一句。
「和牛老闆敘敘舊,贈個小禮物而已。柳老闆想多了」
柳志才已經站到了我的身邊,他竟忽然主動伸出了手,和我握手說:
「不好意思了,牛老闆。恕我眼拙,才知道您是跟着房總和肖總一起來的,可是我們版納的貴客。聽說您昨天沒玩好,今天要不要繼續試試手氣?」
像柳志才這種地下黑場,只要他願意,他是可以查到所有客人的信息的。
而房楚開和肖一夫的特殊身份,又給我帶來了天然的保障。
「行,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場子裏轉轉!」
或許認定我只是一個來版納考察的大棒槌,柳志才並沒走遠。只是不遠不近的跟着我。
在場子裏轉了轉,昨天的小荷官此時已經上崗。
此刻,他頭也不抬的忙着自己的賭枱。
而他的賭枱上,長發男和小胖妹也並沒出現。
我拿不到他的牌,這個場子就沒辦法出千。
繞過他的賭枱時,我特意停了下。
裝作若無其事的看了看牌桌,一把牌結束。
收拾牌時,他隨意的朝着遠處的輪盤看了一眼。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我才發現輪盤處長毛正一個人坐在那裏。
這幾個小玩鬧還挺謹慎,特意搞了個人貨分離。
我故意走到輪盤前,長發男正一百一百的下着籌碼。
看了兩眼,我便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
進了裏面,人不算多。
方便了一下,我便又再次的走了出來。
此刻,長發男也正朝着裏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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