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勇哥的聲音。
「我知道我出事,對你在奉天影響很大,秦家一定會找你麻煩。你這幾天注意陌生號碼,可能有人會聯繫你,這個人或許對你有用!」
我微微一怔,按世俗來講。
勇哥所犯之罪,死不足惜。
但在這個時候,他還惦記着幫我一把。
這個情,我得領。
「好了,不說了。我要是順利,這輩子咱們就境外見。要是不順利,咱們就下輩子見!」
話一說完,勇哥也不等我說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一晚,我幾乎是在苦思冥想中度過的。
我現在很清楚的是,秦家很快就會對我們動手。
可我現在,手裏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的反制辦法。
除了被動的等待之外,剩下的依舊是等待。
早上九點,我們幾人去了餐廳吃早餐。
正吃着,洪爺忽然一指棚頂上吊着的電視機,說道:
「小六爺,你快看!」
一抬頭,就見電視裏正重播着早間新聞。
而電視畫面中,足有數百名男女老少,聚集在醫院門口。
這些人整整齊齊的跪在門口處,而最前面的一個女人,手捧着照片。
照片中的人,正是昨天死了的小白臉。
我急忙把電視聲音調大一些,就聽畫面中的外景主持人,對着鏡頭說道:
「昨天下午5點時分,我市發生了一起嗆機案。案發後,xxxxx高度重視,責成某某局限期破案」
主持人一邊說着,背後不停的傳來遇害人家屬的痛哭聲。
看着這一幕,我倒是對秦四海更加佩服了。
這麼多人肯定不可能都是家屬,他就是要利用這些外在因素,來給奉天施壓。
而這一次,就算勇哥背景再強大,他也肯定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咱們下一步怎麼辦?八虎門還能呆了嗎?」
洪爺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他嚴肅的看着我問着。
這是我目前思考的一個問題。
秦家打掉了勇哥,下一步的矛頭自然會指向我。
以秦家在奉天的實力,想和他們斗,太難太難了。
「我看咱們不如從哈北調集人手吧。荒子的人,加上我哥那裏。雖然花銷大一些,但至少也能保個平安。你說呢?」
我正想着,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上面是個陌生的號碼。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的卻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初先生,這個時間,你應該起床了,我沒打擾你休息吧?」
秦翰!
我知道秦家會來找我,但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直說吧!」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本來想來你們場子捧捧場。可沒想到,你們場子關業了。沒辦法,只能和方老闆聊聊天。要不,你現在過來看看?」
秦翰的口氣平淡,但我心裏卻是一凜。
場子雖然關門,但方塊七平時就住在那裏。
秦翰找上門,現在方塊七肯定有麻煩。
我把筷子一放,直接起身,同時對着秦翰說道:
「秦翰,有事沖我來,沒必要難為方老闆。等我,我現在馬上到!」
見我要走,洪爺幾人立刻跟了上來。
一到樓下,我便看着幾人,安排道:
「小詩你開一輛車,停在後門處。洪爺你的車在正門等着。小朵機動,處理突發事情。老黑和我進場子。如果一旦動手,大家注意,不要和對方糾纏,我們脫離危險要緊!」
見我一臉嚴肅,眾人也都嚴肅的點頭答應着。
此時的場子門口,早已經停滿了車。
同時也站着不少打手模樣的人。
這些人三五成群,或是聊天,或是抽煙。
一見我和老黑來了,這些人立刻把手中的煙頭扔掉。
一個個怒視着我倆,好像隨時要動手一樣。
而我和老黑目不斜視,在這些打手的怒目之下,走進了院子中。
一進場子裏,就見方塊七和啞巴坐在一個賭枱旁邊。
他兩人的身邊,站在胖如地缸的秦二爺。
賭枱正對着的休息區域,秦翰翹着二郎腿,正抽着煙。
他的周圍,是一群拿着傢伙的保鏢。
對於我和老黑的出現,秦二爺父子視而不見。
倒是啞巴,衝着我磕磕巴巴的喊聲:
「初,初,初爺」
後話沒等出口,秦二爺衝着啞巴就抽了一記耳光。
「閉嘴!」
啞巴梗着脖子,回頭瞪着秦二爺,罵了一句:
「nmb!」
啞巴的聲音很清脆。
最讓我好奇的是,這啞巴罵人時,竟一點兒也不磕巴。
一見啞巴罵自己,秦二爺一伸手。
他身旁的人,便立刻遞給他一把砍刀。
舉着刀,秦二爺指着啞巴,大罵道:
「王八蛋,還跟我嘴硬。記得綁我的時候,我怎麼說的嗎?早晚有天,老子弄死你們。現在什麼狗屁勇哥,也救不了你們!」
旅大之行,讓秦二爺受盡屈辱。
現在他終於有機會,一雪前恥了。
可面對着砍刀,啞巴竟毫不畏懼。
衝着秦二爺,磕磕巴巴的說道:
「來,來啊,弄,弄死你,你爺我,不弄死我,你,你是我兒,兒子」
秦二爺一聽,眼睛一立,立刻把砍刀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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