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手裏也拿着各種傢伙,正憤憤的看着柳小手
前面的車門也跟着開了,兩輛車下來了一些熟悉的身影。
有身壯如塔的老黑,還有穿着西裝笑容可掬的荒子。
小朵和賀小詩幾人,也陸續的走了下來。
看到柳小手的那一瞬,荒子嘿嘿一笑,說道:
「哎呦,這不是咱小手爺嗎?在小鎮上沒燒死你,你也算是撿了一條命。沒想到你不好好在家反省,反倒跑來要偷襲咱小六爺!」
柳小手一臉的震驚與憤怒。
我看着他,冷笑着問:
「小手總管,你覺得我這局做的怎麼樣?」
從我傷了柳小手的那一刻起,我就猜到他會報復。
為了安全起見,我便早早的給荒子打了電話。
剛剛和柳小手囉嗦,也是在拖延時間,等待荒子的到來。
柳小手也不說話,而我一抬手。
把他手中的砍刀拿了過來,刀背在他臉上拍的啪啪作響。
「柳小手,你千術不如我,做局更不如我。我也不想和你廢話,就問你一遍。想死想活,想死的話那就簡單了。我在這裏直接了結了你。想活呢,我讓你怎麼做,你便怎麼做!」
柳小手皺着眉頭,半天也不說話。
「哎!」
我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把手中的刀,朝着老黑一拋。
老黑穩穩接住,我開口道:
「老黑,開工吧!」
說着,我便轉過身去。
點了支煙,慢悠悠的抽着,看着遠處的青山如墨。
剛抽兩口,忽然就聽身後的柳小手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這才回過頭,就見此刻的柳小手倒在地上。
老黑的大腳,死死的踏在他的胸膛之上。
砍刀的刀尖,在柳小手的胸前慢慢的滑動着。
刺破了衣服,但卻並未傷及皮膚。
刀尖滑到了心臟位置。老黑的手便停了下來。
忽然,老黑「啊」的一聲怒喝。
砍刀高高抬起,他做了一個要刺殺的動作。
剛剛還一直沉默的柳小手,忽然大喊道:
「等一下!」
我走到跟前,蹲在柳小手的身邊。
拿着煙頭,衝着他臉上,輕輕的彈了彈煙灰。
「等什麼?」
柳小手臉色淒白,忙說道:
「我想活!」
我並沒動,柳小手接着說道: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這才慢慢起身,冷冷說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我根本就沒打算殺柳小手,只是讓老黑嚇唬他一下而已。
畢竟,他作為柳家的總管,我能利用的地方太多太多。
讓荒子把幾個打手,全都押在車上。
我們幾人上了車,老黑和荒子把柳小手夾在中間。
我看了下時間,回頭衝着柳小手說道:
「回八荒,把信猜給我叫出來!」
柳小手一怔,他問了一句:
「你要收拾他?」
我冷笑一聲,看向窗外。
「他傷過我兄弟,又當眾羞辱我。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
柳小手不說話了。
我們的車隊沿着山路返回,又是一路的顛簸。
等到村口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我讓所有人把車燈熄滅,坐在車裏安靜的等待着。
信猜是絕對的高手,不然老黑也不可能敗在他的手上。
我之所以選擇等待,是只要過了十二點,其餘安保幾乎就都休息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着,一過十二點。
我便轉頭看向柳小手,說道:
「給信猜打電話,就說柳雲修安排了重要事情,必須當面說。讓他馬上過來」
柳小手的小眼睛,不停的轉着。我跟着說了一句:
「柳小手,你別想着靠信猜救你。我告訴你,稍有不對,你是第一個死的。電話開免提!」
柳小手這才把電話撥了過去,很快那面便傳來信猜的聲音。
「手爺!」
柳小手神情凝重,說道:
「我回八荒了,柳爺有重要事情需要你辦。你馬上到村口來,我在車裏等你!」
「現在?」
信猜問了一句。
「對,現在!」
說着,柳小手便掛斷了電話。
我們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信猜的影子。
我正準備讓柳小手催他時,忽然一束強光照在我們的車上。
強光背後,是一個人拿着手電筒。但這人並不是信猜。
這人小心翼翼的朝着我們的車走了過來,我心裏暗罵了一聲。
沒想到,這個信猜還這麼謹慎。
「柳小手,下車!」
我立刻說了一句。
打開車門,柳小手走了下去。
他衝着打着手電筒的人,大罵了一句:
「你他媽照什麼?信猜呢?」
這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
「還真是手爺啊。我們隊長覺得不對勁,讓我過來先看看。手爺您等一下,我現在給他打電話」
放下電話,沒過多久。
路口處,出現了一個健碩的身影。信猜終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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