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洪爺走到侃爺身前,還沒等我開口。
侃爺猛的一下抬頭,一見是我倆。
便面露不屑,把臉轉到一旁。
我不急不惱,掏出支煙,遞給侃爺。
「侃爺,來一支?」
「不抽你這種人的煙!」
對於我用旁門左道的方式贏了他,侃爺還是耿耿於懷。
洪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蹲到侃爺身前,笑眯眯的說道:
「侃爺,要不你再和初六爺賭一局?」
「賭什麼?」
侃爺一臉疑惑的看着洪爺。
洪爺故作深沉的琢磨了一下,才說道:
「你贏了,讓初六爺拜你為師。你要是輸了,你收初六爺為徒。這樣合理吧?」
洪爺的話,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翻來覆去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可沒想到,侃爺眨巴着眼睛,說道:
「這樣好像真的挺合理的!是不是?」
洪爺一見自己馬上得手,便連連點頭:
「對啊,這天下還有比這更合理的事嗎?你看」
洪爺開始滔滔不絕的套路着侃爺。
而侃爺也睜大眼睛,認真聽着。
到了最後時,洪爺兩腿蹲的發麻,剛要起來。
忽然,就見侃爺一抬手。
衝着洪爺的腦袋,就猛的推了一下。
就見洪爺立刻被推翻在地,他一臉懵逼的看着侃爺。
而侃爺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兩個小玩鬧兒,真當你侃爺傻呢?想套路我,你們還嫩了點兒!」
侃爺一指我,又繼續說道:
「還有你,你個小王八蛋。想學我的千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洪爺一臉無奈的站了起來,他還不滿的嘟囔一句:
「不賭就不賭,怎麼還動手呢?」
說着,我們兩人便準備要走。
剛走兩步,忽然就聽侃爺在背後喊了一聲:
「等一下!」
我和洪爺一喜,急忙回頭。
「你又想賭了?」
洪爺連忙問說。
而侃爺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倆,他忽然問說:
「你們說梅洛是因為輸給別人,最終丟了命,對吧?」
侃爺的話,讓我心裏一緊。
但我還是惶然的點了點頭。
「那我要是把贏梅洛的人給贏了。那你們說,是不是就等於我贏了梅洛!」
原來侃爺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我還沒等回應,洪爺便連連點頭。
「對,對。你說的很對!」
「可誰知道是誰贏了梅洛呢?」
侃爺自言自語的說道。
「去巴蜀啊!我聽說巴蜀有人知道這件事!」
洪爺順嘴胡說。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先把侃爺誆到巴蜀。
或許這樣,我還有機會向他學習千術。
「巴蜀?」
侃爺目光看向漆黑的夜空,自言自語的嘟囔着。
「好,那我就去巴蜀!」
話一說完,他便進了機場,看樣子應該是改簽了。
江山有巴蜀,棟宇自齊梁。
當年我曾和六爺來過巴蜀,到過蓉城。
只是那時候還小,只記得滿街的茶館,榕樹下的麻將,還有空氣中飄蕩的麻辣鮮香的味道。
因為航班延誤,我們一行人到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但洪爺卻依舊興致勃勃,拉着我們去宵夜。
用他的話說,在蓉城,食物只分兩種。
一種是好吃的,一種是更好吃的。
再配上鄰桌么妹的熱褲白腿,這頓宵夜洪爺自然是吃的痛快淋漓。
這次來蓉城,我主要有兩件事要辦。
第一是找翟懷義,關於那粒金骰子的事。
但翟懷義是敵是友,一時真假難辨,我便打算等等再說。
另外就是去那個乾坤盛世典當行,看看能不能把那幅畫,給贖回來。
雖然希望不大,但我還是得去試試。
第二天一早,眾人下樓準備吃早餐。
我本以為作為美食天堂的蓉城,早餐也應該極其豐富。
可沒想到,樣式並不多。
無外乎是稀飯鹹菜,豆漿油條。還有些肥腸粉和龍抄手之類的。
洪爺也看出我的疑惑,他便悄悄告訴我說:
「蓉城人生活悠閒,夜宵才是豐富。很多人都把夜宵當早餐了,他們這裏有個專門的叫法,叫午夜早餐!」
吃過早餐,小詩和小朵逛街。
方塊七和啞巴回房間補覺。
我和老黑、洪爺三人,打車去了典當行。
典當行在一條商業街,門頭不大。
一進門,就見一個年輕女人正懶洋洋的坐在櫃枱旁邊。
而櫃枱和貨架上,擺放着各種古玩古董。
看來這家典當行,是專門做古董典當的生意。
這女人長相不錯,膚白貌美。
只是身上有一種慵懶無力的氣質。
一見是美女,洪爺立刻小聲的說了句:
「你倆別動,讓我來!」
說着,洪爺整理下儀容,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
「你好,美女。請問這裏是乾坤盛世典當行吧?」
這人本來正打着瞌睡,洪爺這一說,她才不滿的回頭看了洪爺一眼。
接着,便皺着眉頭,不滿說道:
「你瓜娃子眼睛有問題?門口那麼大字你認不得?一大早的,嘰嘰歪歪,你到底想幹啥子嘛?」
這女人的一句話,說的我和老黑忍不住笑了起來。
洪爺倒是不慌不忙的說道:
「美女,你別急,你慢慢說。說快了我聽不懂!」
「真是個哈兒!」
這女人放慢語速,看着洪爺用川普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說,你真帥。有話說,有屁放,別囉嗦!」
洪爺翻了翻白眼兒,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我和老黑再次的相視一笑。
和洪爺在一起這麼久,我還第一次見他在女人面前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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