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子六!」
柳雲修看了一眼百葉簾的方向,開口問說。
「當然!」
顧子六的回答依舊乾脆利落。
見百葉簾後沒有任何的反應,柳雲修立刻又問說:
「那你的牌呢?又從哪裏來的?」
顧子六看向柳雲修,依舊是冷漠的答說:
「柳先生忘性真大。比賽用牌訂製完後,率先送到你的手上。你打開幾副看了看,也沒當回事。便把這些牌交給了騾子。騾子見阿光好奇,便送給了他。阿光自然要交給我。這件事你可以問騾子,源頭出在你這裏」
啊?
柳雲修頓時啞然,一時間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是他在設局想要對付張凡,可沒想到最後卻惹火燒身。
在場千手們雖然不敢公開質疑柳雲修,但看他的眼神卻都是幸災樂禍。
「老張!」
一旁的洛北忽然開口了。
如此的轉折也讓摘星張一臉茫然,他迷茫的看向洛北。
「主辦方犯錯,當以何論?」
「這」
摘星張一時間也犯了難。摘星榜的比賽規則里,從來沒有這麼一條。
猶豫間,就聽柳雲修猛的喊了一聲:
「騾子!」
騾子立刻躬身走到柳雲修的跟前。
就見柳雲修拿起茶杯,「咣當」一聲砸在了騾子的腦袋上。
一時間,茶水混雜着血水從騾子的額前緩緩流了下來。
指着騾子,柳雲修憤怒的吼道:
「我讓你處理廢牌,你居然把他送人。如果因此影響了摘星榜的公平,那你就是死有餘辜!」
騾子恭敬的站在原地,也不說話。
倒是滇中三美身邊的鐵頭,有些同情的看着騾子。
「各位!」
柳雲修用了一番苦肉計後,便轉頭衝着眾千手說道。
「是我柳雲修管教不嚴,導致手下把比賽用牌流傳出去。我回去之後,定要狠狠的教訓他。對於因此給各位帶來的不好影響,我柳雲修再次賠罪了!」
說着,他衝着眾人鞠了一躬。
千手們哪敢說別的,一個個紛紛的回禮。
倒是一旁的洛北,忽然開口說道:
「就這些?」
柳雲修立刻轉頭,憤怒的看向洛北。
洛北絲毫不懼,盯着柳雲修說:
「源頭在你,你不懲罰自己,用一個手下來定罪。你覺得你這麼做可以讓眾人信服嗎?」
「那你想我怎麼做?以死謝罪嗎?」
柳雲修怒了,他惡狠狠的盯着洛北。
「也不是不可以!」
洛北並沒給他任何的台階,依舊針鋒相對。
「那好啊,我就在這裏,你來取我的命吧!」
雲滇兩大賭王對峙了起來,眾人也不敢開口勸說,都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悄悄的看着熱鬧。
「好了,好了!」
老賬房慢慢的站了起來,他尖着嗓子笑眯眯的說道:
「這件事老柳的確有責任,但罪不至死。這樣,讓老柳拿出一千萬的獎金,分給大家來賠罪。就這麼辦吧。好了,大家散了,今天比賽就到這裏。三日後決賽見」
說着,老賬房又衝着二樓的方向一拱手,說道:
「你們可別忘了,決賽時黃先生將會親自給各位摘星排名,頒獎授禮!」
我也看向了二樓處,百葉簾紋絲不動,後面卻是人影幢幢。
老賬房算是把這件事遮掩了過去,但摘星張卻又補充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小女張凡私自允許選手進入房間,已屬違規。為了避嫌,現取消張凡後面的所有裁決資格。剩餘比賽,我將親自下場裁決」
我看向張凡,她神情淡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山間風大,未到傍晚,便山風呼嘯。
我和顧子六站在路邊的槐樹下,他朝我要了一支煙。
剛要點着,就聽旁邊傳來了張凡的聲音:
「初六,今天謝謝你!」
我和顧子六誰也沒動,甚至連頭都沒轉一下。
但我還是能清楚的看到,顧子六捏着煙嘴的手,不由的停了下。
走到跟前,張凡又衝着顧子六說道:
「顧子六,更要謝謝你。不然今天恐怕真的收不了場了」
顧子六看向張凡,他竟咧嘴一笑。
不得不說,顧子六笑起來倒是挺好看的。
不遠處,禿頭阿光正等着顧子六。
轉頭看了我一眼,顧子六開口說道:
「決賽見,拿出真本事,到時候沒人能幫得了你!」
看着顧子六的背影,張凡微微搖頭。
她轉頭看向我,忽然說道:
「初六,我覺得我爸爸有些不太對勁呢?」
「怎麼說?」
我追問了一句。
「他太反常了。最近他做出的所有決定,和他平時都判若兩人。我總覺得,他有什麼事在瞞着我。並且,這件事絕對不小。我甚至懷疑,他知道所有的內幕,包括梅洛的死因。所以,在事情解決後,他依舊把我的裁決職位取消了」
哦?
我不解的看着張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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