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都是一愣,荷官則略顯緊張。
我一坐下,便把剩餘的籌碼,全都推了上去。
這一手按照正常來說,我的點數應該是17點。
莊家的點數應該是14點,他補牌爆牌,我可以輕鬆贏下來。
荷官開始發牌,場子裏忽然開始出現了一陣喧鬧聲。www..net
我也沒回頭,估計是哪一桌出了大家意想不到的牌路。
這種情況,在賭場最為常見。
牌一發,果然我的兩張牌是17點。我便選擇不要牌。
正要等莊家亮牌,我身後的劉經理忽然說道:
「柳少,您來了!」
柳少?
我心裏咯噔一下,急忙回頭。
此刻,就見柳志才正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
雖然是深夜,他依舊戴着墨鏡。
估計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那隻獨眼。
他的身邊還跟着七八個客人,像是在參觀賭場。
當看到站在主位的客人時,我不由的暗皺了下眉頭。
他身邊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人身高體胖,女人嫵媚動人。
只是這兩人都穿着綠色的迷彩服,皮膚曬的有些泛紅。
沒想到,前一陣子我剛剛燒了他們的場子。
今天,就在柳家的賭場,又見到他們了。
大老闆鄒天生和他的情人黃澤。
「鄒老闆,你要是做,不如就在鎮子上做個大點的場子吧。指着你在山間孤村那小場子,什麼時候能翻身起家啊?」
柳志才略顯得意的和鄒天生炫耀着。
看來,這鄒天生還是要繼續經營賭場。只不過地點改在了木姐鎮上。
鄒天生並沒接柳志才的話,而是話鋒一轉,問說:
「齊嵐什麼時候到?」
齊嵐?
此刻的我,感覺被抽離一般。
我想不通齊嵐怎麼會和鄒天生還有聯繫。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到了我們的賭枱旁。
荷官的牌也已經亮開了,果然是14點。
但我現在的注意力,全都在幾人的身上,根本沒在意這荷官。
柳志才看着賭枱上的點數,隨口說道:
「她比你們先到的。只是去鄉下,探望一下我姥姥。今晚要是不回來,明早也肯定到」
黃澤在一旁聽着,卻是冷哼了一聲。
「好大的架子啊。約我們來,她卻避而不見。她齊嵐把自己當什麼了,真以為濠江是她做主一樣」
自從重新跟了鄒天生,黃澤明顯囂張許多。
幾人正說話,柳志才見荷官遲遲不補牌,便說了一句:
「怎麼還不補牌,讓客人等這麼久?」
荷官這才反應過來,就見他伸手在牌靴上摸了一下。
只是在摸牌時,他手腕微微一抖。
這動作雖然微小,但卻讓我心裏咯噔一下。
媽的,他居然又出千了!
拍一亮開,是個六點。
他二十點,殺了我的十七點。
我心裏一陣懊惱,玩了一輩子鷹,卻被鷹啄瞎了眼。
剛剛我一直沒發現,他竟然身上藏髒,袖裏帶牌。
因為之前是他的同夥在,他自然不用出千,保證同夥贏就好。
但現在不一樣,現在他是幫賭場搞我。
我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恨恨起身。
我有表演的成分,但更多的也是真生氣。
沒想到竟會被人用如此低劣的手法,給我擺了一道。
見我氣急敗壞,大老闆竟拍了拍我的肩膀,自來熟一樣的笑說:
「打牌嘛,輸輸贏贏很正常,彆氣餒,繼續戰!」
我回看了他一眼,故意裝作沒好氣的說:
「戰什麼戰,這麼不好補的牌,都被他補了。不玩了」
話一說完,我轉身便走。
此刻,我已經沒什麼心情繼續玩了。
倒不是怕輸,主要是我想知道,齊嵐怎麼忽然來了?
李秘書跟我出了賭場,我便故意和他說道:
「李秘,今天運氣太差。我準備找個妹子,串串運氣。一起啊?」
李秘書連連擺手,說道:
「我就不了,老婆還在家等着我交公糧。我家那母老虎精得很,數目不對她可是要找我麻煩的。小牛,你玩。我就先回去了」
打發走李秘書,我便打了輛車。
坐在車裏,我死死的盯着門口。
一般荷官,是三個小時一換班。
主要原因是怕時間長容易疲倦,發錯牌容易起糾紛。
這個小荷官,我要是不好好利用他,都對不起我那五十萬。
等待荷官時,我掏出手機。
想了下,還是給齊嵐發了條信息。
「齊嵐,你在哪兒?」
此刻,已經是後半夜了。
但很快,齊嵐就給我回了一條。
「我還在濠江呢,這兩天可能要回內地。你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
看着這條信息,我心裏頓時翻江倒海。
我可以肯定,剛剛鄒天生說的齊嵐不是同名,一定是她。
可她明明來了雲滇,為什麼還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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