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祖宅位於版納下面的一處叫歸田的村莊。
據說這村子曾經窮的一塌糊塗,但柳雲修藍道成功後。
先後給村子捐了不少的錢,又是修路,又是建橋。
這也使得柳家在這村子的地位,一時無二。
等我們到村子時,天已經快亮了。
把車停在路口處,我和老黑、小詩交代了一番後。
便和小朵,直接進了村莊。黎明的晨光已然能看到這村莊的輪廓。
村子上風處,都是新修的建築。
下風處,依舊是老的掉渣的普通住宅。
柳小手告訴我,柳家的老宅和祠堂就在上風口處,最中間的位置。
我和小朵走到上風處,還沒等找到老宅。
忽然,就見幽靜的小巷裏。閃出了幾個人影。
站在最前面的,警惕的看着我倆,沉聲問道:
「幹什麼的?」
我也不答話,而是掏出那玉牌,遞了上去。
這人檢驗一番,便側身讓我們進去了。
到了祖宅門口處,我抬頭看了一眼。
這祖宅修建的宏偉氣派,青磚灰瓦間,給人一種宅院深似海之感。
宅院的大門,緊緊關閉着。
我輕輕的扣動幾下門口的鐵環。
很快,黑色的大門才緩緩打開。
門口處,站着一個五十左右歲的男人。
他陰沉着臉,上下打量着我們。
我把玉牌遞了上去,這人接過反覆的看了看,回了一句:
「看着面生,你們是誰的人?」
柳雲修場子那麼多,手下員工更是以千計數。面生我倒是也能說得過去。
只是他這句誰的人,明顯是在試探我。
「手爺的人,一直跑外!」
這人的目光在我和小朵的身上,來回巡睃着。
忽然,他退後幾步。沉聲怒喝:
「給我拿下!」
話音一落,就見大門兩側立刻閃出幾個人影。
這些人二話不說,便朝着我和小朵沖了過來。
我心裏一驚,第一反應是被柳小手算計了。
可轉念一想,他現在被老黑和啞巴控制。
要論惜命,他應該比我更怕死才對。
我又怕小朵反應過激,急忙拉着小朵,朝後退了幾步。
同時,我朝着房門內大喊一聲:
「你們幹什麼?」
說話間,一群打手已經把我和小朵圍在了中間。
而剛剛那位陰鷙的男人,更是沉聲說道:
「手爺一直在外。這玉牌他更是不可能離身,怎麼會在你手裏?」
走江湖的,警惕性自然要比平常人更高。
我看着對方,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
「自作聰明,你給手爺打個電話。這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
這人眯縫着眼睛,陰陰的看着我。
掏出手機,摁了免提,他撥通了柳小手的電話。
很快,對面便傳來柳小手睏乏的聲音。
「這麼早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這人的態度明顯卑微許多,他盯着我,小心翼翼的問說:
「手爺,有兩個生面孔來了祖宅。拿着你的玉牌,說是你的人。我想你一直在外,玉牌怎麼會在他身上?覺得有些不對,和手爺對一下口徑」
電話那頭沉默了,我心裏陡然一驚。
柳小手是個變數,現在又是柳家地界。
我生怕他魚死網破,點破我的身份。
「我回來了,就在版納!」
一句話,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刀更是在不經意間,滑落到手指間。
只要柳小手再多泄露一點信息,我就毫不猶豫的衝出去。
「老太君昨夜上山,一夜未睡。夢到了從前那位柳公子,她心裏難受。讓我派人過來接上三爺柳白羽,去大佛寺佛前贖罪」
這一刻,我的一顆心才算踏實下來。
這人卻依舊是一臉狐疑,他馬上又問:
「可手爺,老太君不是說了嗎?除了她之外,別人誰也不許把三爺放出來嗎?」
我沒想到,這人竟然會這麼難對付。
電話那頭的柳小手,忽然冷哼一聲。
「柳偉,我早就聽說你在咱們柳家越來越風生水起了。你是想接替那個死了的柳總管的位置,還是想把我取代了?」
叫柳偉的人立刻說道:
「手爺說笑了,柳偉不敢!」
「不敢?呵,我看你敢的很。老太君安排我的事,我就按吩咐辦。你要是有什麼懷疑,你現在給老太君打電話。我知道,我柳小手現在管不了你柳偉了。但別說我沒提醒你,老太君一夜未合眼。現在剛剛睡着,擾了老太君的清夢。咱們就按家法辦」
「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沒等說完,柳小手便掛斷了電話。
柳偉拿着手機,猶豫了半天。
這個時間段,是老太太的休息時間,他是萬萬不敢給老太君打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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