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唐老瓜這種人,撿來的名和利,他怎麼可能不要呢?
我站在他的身側,手搭在他的椅背上,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們這大理城的藍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道道呢?」
唐老瓜神情尷尬,為難的衝着我解釋道:
「初爺,估計您也能聽說,我們雲滇有幾位賭王。比較出名的有滇西賭王柳雲修,滇東賭王洛北,以及滇中三美。而我們大理城的位置又比較特殊,滇中偏西。這也就導致,滇中三美和滇西賭王柳雲修,都覺得大理城屬於自己的勢力範圍。兩伙在多年前,也因為這大理城發生過爭鬥。後來滇東賭王洛北,還有一些中間人出面調和。於是他們達成協定,不管是誰,也不能在大理城建立大規模的賭場。否則,滇中三美和柳雲修將聯手清除」
說着,唐老瓜抬頭看着我,無奈的說道:
「至於小的賭攤賭檔,兩家也就沒當回事。現在您讓我出任這大理賭王,就等於把我推進火坑啊。初爺,滇中三美我不了解。但您不知道那柳雲修有多狠」
我笑了下,反問道:
「你怕柳雲修?」
唐老瓜立刻點頭。
「那你不怕我?」
我跟着問了一句,唐老瓜連連擺手、搖頭,急忙解釋道:
「初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也沒理會唐老瓜,直接起身,衝着在場的老闆們說道:
「現在麻煩各位,和我去個地方。拜訪一個你們的老朋友」
眾人滿臉狐疑的看着我,雖然猶豫,但還是無奈的起身。
此刻,小鹿帶着人,正站在酒店門口。
停車場處,已經停滿了我們租的車。
我走到車旁,衝着站在一旁的中分男說道:
「你前面帶路,去見見那個京五!」
唐老瓜曾經的敵人對手,柳小手的偏親。在大理城最肆無忌憚的一個賭檔老闆。
今天的集會,唐老瓜都沒敢去通知他。
那我也只能親自上門,去會會他了。
我們的車隊到了上關,坐在副駕的中分男指着前面的一條街,衝着我說道:
「初爺,看到前面那個水匯了吧?一樓捏腳按摩,二樓就是他的場子」
「停車!」
車一停,眾人下了車。
我轉頭衝着唐老瓜和一眾老闆說道:
「今天召集的是大理所有的場子老闆。既然京五沒來,那我們就去見見他!」
話一說完,我拉着唐老瓜走在最前面。
其餘老闆,各懷心思的跟在後面。
剛一到門口,一個妝容濃重,穿着旗袍的四十多歲的女人。扭着肥腰,立刻迎了上來。
「各位老闆,是洗腳按摩,還是上樓打牌啊?」
「京五在嗎?」
我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話音一落,這女人打量了我一眼。
見我們不是客人,便不滿的說道:
「哎呦,這口氣還挺大呢。京五,京五是你叫的嗎?叫京爺!」
我沒等開口,身後的洪爺和啞巴竟噗嗤一笑。
我還沒反應過來,旗袍肥女便一瞪眼,衝着兩人罵道:
「敢笑話京爺,小心把你們的狗腿打斷!」
我怕這兩人鬧出什麼么蛾子來,便立刻說道:
「來和京五談合作,耽誤了京五發財,小心他收拾你!」
旗袍女這才測過身去,朝着樓梯方向一撇嘴,說道:
「樓上呢,自己去吧!」
我們一眾人上了樓。
樓上的場子不大,也不過五六張台。
賭客也不多,只有零星的七八個人。
我看了一圈,也沒見京五的人。
倒是中分男湊到我跟前,指着場子後面黑乎乎的走廊,小聲說道:
「他應該在裏面!」
這走廊陰暗潮濕,剛走進步,就聽最裏面的房間裏,傳來女人痛苦的尖叫聲。
到了跟前,把門一開。
就見一個戴着眼鏡的禿頭男人,手裏拿着皮鞭。正站在一個椅子旁。
他的面前,跪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此刻,女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
衣服早已成了爛成布條,長發蓬亂的遮擋在面前。
和臉上的血水混在一起,看着悽慘又恐怕。
旁邊的牆角處,還有三男兩女跪在那裏。每個人身上也都有傷。
禿頭看了唐老瓜一眼,有些意外的問說:
「唐老瓜,你來幹什麼?」
唐老瓜剛要說話,京五便不耐煩的一擺手,說道:
「天大的事,也等老子先收拾完這幾個王八蛋再說!」
話一說完,京五捏着這女人的下巴,猛的向上一抬:
「說,什麼時候還錢?」
女人閉着眼睛,痛苦的說道:
「京爺,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爸媽知道我賭,一分錢都不給我了。你給我點時間,我出去打工賺錢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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