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海之所以能控制鄒家,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他在積雲莊園所積攢下的各方人脈資源。
有了這些人脈,才能保證他長盛不衰,永立關東。
「那怎麼才能進去這個積雲莊園呢?」
我點了支煙,問他們兩人說。
種叔皺着眉頭,說道:
「我曾經試過,但沒有他們的會員邀請,根本是進不去的!如果你想會一會秦四海,一定要在這個莊園上面做文章!」
我聽着,也不由的跟着皺了下眉頭。
我沒這個檔次的人,連積雲莊園都沒聽說過。
想進去,拿什麼進呢?
說着,種叔又看了我一眼,繼續道:
「另外,秦四海這個混蛋心機有多深,你永遠都猜不到。所以你別以為他關門停業,是怕了你。很有可能,他在琢磨怎麼對你一擊致命呢!」
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倒是早就想過。
我不怕秦四海對我下黑手,我就怕他縮頭烏龜不肯露頭。
又閒聊了一會兒,我忽然問種叔和老吳頭兒說:
「我想問一下,你們二位認識六爺嗎?」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搖頭。
但我卻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如果二位誰能見到他的話,麻煩給我帶個話。就說初六想他了」
話一說完,我起身便要走。
可老吳頭兒卻眼睛一立,不滿的晃蕩一下他半白的馬尾辮。
「說走就走,賬你不知道結了?」
我不由的笑了。
老吳頭兒還是那個老吳頭兒。
但他越是這樣,我心裏就越發的有種溫馨感。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把我來時特意準備好的兩捆錢,放到了老吳頭兒跟前。
「您是爺,早給您準備好了!」
老吳頭兒送了我個白眼兒,沖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我滾蛋。
回去後,我又問白靜雪一些關於積雲莊園的問題。
但白靜雪也只是聽說過名字而已,其他方面,一點都不了解。
接下來的幾天,秦家的場子依舊沒開門。
這天晚上九點多鐘,我們一行人剛回住處。
大家正坐在客廳里,喝茶聊天。
忽然,外面的門開了。
眾人一抬頭,就見一頭亂髮的啞巴,走了進來。
見到啞巴的那一瞬,我們都是一怔。
啞巴那件白t上,沾滿了血。
他整個人更是蓬頭垢面,好像在土堆里剛剛打滾出來一般。
「啞巴,你怎麼了?」
洪爺立刻站了起來,有些驚訝的問說。
「g,g,干,干一架!」
啞巴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磕磕巴巴的說道。
「怎麼回事?和誰?」
「x,x,小,小孩兒沒娘,說,說來話長」
我們幾個都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來說話就費勁,憋了半天,弄出一句歇後語。
「你這樣,啞巴,你唱着說。不然我們得急死!」
洪爺又出了個餿主意。
啞巴卻認真的歪頭想了下,說道:
「x,x,行。但,但我得,想,想個曲兒啊」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胡鬧,說正事兒!」
啞巴這才磕磕巴巴的給我們講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他晚上陪着白裙女生林涵等人在酒吧街附近搞了個什麼活動。
結果七八個小混混過來騷擾林涵。
啞巴一怒之下,掏出鐮刀,把幾個混混打的屁滾尿流。
本來以為事情就過去了,可沒想到。
這幾個混混到附近的一個夜總會,又叫來了不少人手。
讓啞巴沒想到的是,為首的竟然是秦家五龍四虎的蔣二虎和程三虎。
而那個夜總會,就是蔣二虎掏錢,給自己的姘頭燕姐開的。
因為最近秦家場子關門,蔣二虎沒事做,就始終待在這個夜總會。
啞巴倒是很聰明,見狀不好。
也沒硬碰,直接跑了。
啞巴倒是沒受什麼傷,身上的血跡,是之前那幾個小混混的。
啞巴一說完,眾人便看向了我。
我想都沒想,立刻起身,說道:
「五龍四虎,不是秦家的羽翼嗎?那今天,咱們就折斷他們的羽翼。走,去會會這個蔣二虎!」
不過一聽是要去夜總會搞事,洪爺還是對着賀小詩三人說道:
「你們三個就別去了,那地方辣眼睛!」
小朵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沒說什麼。
一下樓,我先是給大頭打了電話。
接着,我們幾個人便開車直奔酒吧街。
啞巴說的夜總會,叫夜玫瑰。
不大,裝修也一般。
讓大頭打聽了下,這燕姐坐枱小姐出身。
後改做媽咪時,和蔣二虎勾搭到了一起。
蔣二虎便和這燕姐,開了這間夜總會。
因為有蔣二虎罩着,燕姐便自詡為秦家的人。
在酒吧街一帶,名氣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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