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爺一臉假笑,故意的看向了顧子六。
「據我所知,當年柳白羽就在津門,那位謝婉如謝女士也到了津門。只是柳白羽不知道怎麼,和雲滇方面鬧出了矛盾。雙方在津門,搞出了一些事。最後,柳白羽和謝婉如連夜離開津門。至於那個孩子,有人看到兩人走時,那孩子並沒帶在身上!」
顧子六依舊一臉的冷漠。
似乎哈爺的話,他根本沒聽到一樣。
我現在才明白,這個哈爺為什麼要做這個訂婚宴。
說簡單些,他就是想用我來討好顧子六和霍雨寒。
霍雨寒也沒接哈爺的話,他緩步走到我的身邊。
看着我,直接說道:
「初六,我當眾自曝家醜,也給你解釋了這兩粒骰子的來歷。你現在如果再不告訴我,這粒金骰子從何而來。那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了?」
霍雨寒說的並非一點道理都沒有,但我還是不能說。
因為這事牽扯小朵的身世不說。
同時,我也並不了解,這個霍雨寒到底是個什麼人。
如果小朵不是他的女兒,那他會不會對小朵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
「不好意思,我說的是實話。這骰子是撿來的!」
看着霍雨寒,我面無表情的回應了一句。
而霍雨寒眼睛一立,眉心緊鎖。
誰都知道,霍雨寒有些怒了。
而他身後的翟懷義,立刻起身。
帶着一眾人,朝着我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一見這架勢,老黑和鍾睿幾人,也立刻上前。
站在我身邊,生怕我吃虧。
而霍雨寒盯着我,慢聲說道:
「我雖為袍哥出身,但我從不以大欺小,仗勢欺人。可現在我把一切告訴了你,你卻在這裏敷衍我。於情於理,這件事都是你的不該。所以,今天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初六,我保證你今天出不了這房間半步!」
袍哥會在巴蜀樹大根深。而霍雨寒作為袍哥大爺,這話一點兒也不為過。
「g,g,干,干唄!」
啞巴磕磕巴巴的說着。
同時,竟從腰間拽出一把鐮刀。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把鐮刀刀身錚亮,寒光盡顯。
這也是啞巴的特點之一,天地不懼。
無論你對方有多少人,還是你是天大的人物。
只要你想動手,那我就和你死磕到底。
啞巴這忽然的舉動,讓袍哥會的眾人更加憤怒。
就見翟懷義朝着腰間伸出,不知道他腰裏是噴子,還是刀具。
劍拔弩張的當口,鄭如歡馬上站了起來。
他快步的走到我們身邊,衝着霍雨寒直接說道:
「霍大爺,容我說兩句!」
「鄭老闆,您請!」
霍雨寒很客氣。
就聽鄭如歡緩緩說道:
「這位初六小兄弟,是來巴蜀參加我麻將大賽的。我曾放言,只要來巴蜀參加麻將大賽,我鄭如歡必保他在巴蜀的安全。現在,大賽未完,初六躋身決賽。我也知道,霍大爺這是多年心事,今天總算有了些眉目。但我還是想請,霍大爺賣我鄭如歡一個薄面。所有事情,能不能等到麻將大賽結束再說!」
霍雨寒皺着眉頭,靜靜的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鄭老闆,按說大家都是江湖人,又都混在蓉城。我本應給你這個面子。但這件事,實在是我多年的心病。如果我今天放走了他,我不知道之後還能不能再找到他。所以,今天恐怕要拂了鄭老闆的面子了」
霍雨寒的話,讓鄭如歡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他剛要再說什麼。忽然,宴會廳的大門開了。
眾人轉頭一看,就見門口處,五六個男人正站在那裏。
為首的,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
他面帶微笑,神情灑脫。
倒是給人幾分超然物外的瀟灑之感。
一見這老人,本來還正怒視着霍雨寒的小朵,忽然放聲大喊:
「牛爺爺!」
這老人正是牛老,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他的徒弟蓉城榮門的當家人,湯琅。
接着,就見小朵飛奔過去。一下子撲在牛老的懷裏。
「牛爺爺,你去哪兒了?我好想你啊!」
說話間,小朵的眼淚便跟着流了下來。
這一幕,看的我既心酸又欣慰。
心酸則是感慨小朵命運多舛,從小被遺棄,在賊窩裏長大。
欣慰的是,她一直惦念着牛老。
今天,終於又見面了。
「丫頭,都多大了,還哭鼻子?」
牛老渾濁的目光里,也是淚花盈動。
但他還是打趣的,和小朵開着玩笑。
可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小朵更是泣不成聲。
「牛爺爺,這麼長時間,你都不說給小朵打個電話。小朵想你,惦記你。做夢都總能夢到你!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小朵抽泣着。
牛老抬手,輕輕的撫摸着小朵的頭髮。
「好了,丫頭,不哭了。牛爺爺身體好着呢!來,站在一邊,牛爺爺今天還有正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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