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你真他媽的真夠卑鄙的!」
胡老胖踉蹌起身。
看着自己的針眼,衝着我大喊道。
卑鄙?
我不由的笑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我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高尚的人。
走江湖,撈偏門,誰又比誰高尚呢?
「不想合作嗎?」
我看着胡老胖,問了一句。
胡老胖咬着牙根,恨恨的說了一句:
「合作愉快!」
話一說完,胡老胖轉身便走。
回頭看了一眼蘇玉竹,我直接說道:
「蘇小姐,今天謝謝了!」
蘇玉竹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樣子。
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姐吧。沒有她,我不會幫你的。對了,是不是我不提她,你都忘了還有蘇梅這個人了?」
一句話,讓我有些尷尬。
我怎麼可能忘了她?
從她離開我的那一天,我曾無數次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這個人。
可心底的牽掛,又怎麼是提醒就能解決的呢?
兩天後,胡老胖便給我打來電話,說晚上便要帶我進積雲莊園。
我特意讓小朵易了容,但我見到胡老胖時。
他看着陌生的我,隨口問了一句:
「你是初六的什麼人?」
很顯然,他並沒認出我來,我故意壓低嗓音,回答說:
「我就是初六!」
胡老胖不屑冷笑,白了我一眼。
「你當我瞎?你是不是初六我不知道?」
胡老胖雖然也算是江湖人。
但這易容之術,懂的人鳳毛麟角。
很顯然,胡老胖並不知道這易容之術。
和上次去積雲莊園一樣,這裏依舊是戒備森嚴。
看着那一條條嘶吼的藏獒,我不由的暗暗想着。
在積雲莊園搞事,不說別的。
單是這些藏獒,就足以把人撕碎。
和胡老胖過了卡口,他便小聲的提醒我說:
「我不管你和初六是什麼關係,但我必須要告訴你。你可以在這裏隨便看。但你要是敢搞事,咱倆都得死。當然,初六也別想活!」
我轉頭看着小路兩旁的溫泉池,裏面依舊是鶯鶯燕燕,春色無邊。
「你這麼怕秦四海?」
胡老胖冷哼,不屑說道:
「秦四海我不怕,但來這裏的都是什麼人,你知道嗎?這些人手裏掌握着什麼樣的權力,什麼樣的資源,你清楚嗎?你在這裏搞事,就等於把他們曝光了。他們中某些人的一句話,可以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說的是白道的人?」
胡老胖沒再搭理我。
不過胡老胖這話,我倒是深信不疑。
無論是行走於灰色地帶,還是黑道上的大佬。
他們最為忌憚的,都是白道上的人物。
電瓶車把我和胡老胖送到門口。
一下車,他便小聲的問我說:
「你想去哪兒看?」
「去賭場吧!」
我倒是想看看,這個神秘莊園裏的賭場。
到底會不會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公平公正,沒人出千。
胡老胖也不說話,帶着我穿過一條長長的迴廊。
坐着內部小電梯,去了四樓。
這些年,我去過太多的場子了。
這些場子無論大小,都有些共同特點。
一個是空氣中那種銅臭與貪婪的氣息。
再有就是,經常會看到垂頭喪氣的賭徒。
但積雲莊園的場子,卻是我見到最為平和的。
這裏的客人,都是面帶微笑。
隨意的聊着天,下着注。
仿佛他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賭錢,而是專門來放鬆的。
這場子雖然裝修的金碧輝煌,但並不大,只有五六張賭枱而已。
並且玩法也只有三種,一張21點,一張百家樂,再有一張骰子桌。
我各個賭桌旁,仔細的觀察了好一會兒。
可這一看,我便越發的佩服秦四海了。
可以肯定的是,這裏的賭枱都很乾淨。
沒人出千不說,莊家連水都不抽。
再有就是,這些賭客玩的同時。
要麼是在談生意,要麼是在攀關係。
很少有人把桌上的輸贏,當做一回事。
我本打算,看看能不能賭場上搞點事。
可面對這種情況,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你是在這兒玩一會兒,還是去別的地方?」
胡老胖有些不耐煩的在我身邊小聲問說。
我還沒等回答。忽然,門口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還沒等我回頭,就見剛剛還一臉輕鬆的賭客們。
竟紛紛起身,站在原地,朝着門口的方向微笑注目着。
要知道,能在這裏玩的賭客,一個個非富即貴。
但此時,一個個卻是滿臉恭敬。
更是有人朝着門口的方向,打着招呼說:
「郭老闆,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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