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穿着考究,氣度不凡。
林巧巧一見這男人,她先是一低頭。有些尷尬的叫一聲:
「乾爹,你忙完了?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
洪爺反應倒是很快,他立刻起身。客氣的說道:
「你好叔叔,我叫陳永洪,很高興認識您!」
認識洪爺這麼久。
我還第一次見他這麼一本正經。
說着,洪爺伸出了手,想要和對方握手。
可惜,對方連看都沒看一眼。
轉過頭去,對林巧巧說道:
「早就和你說過,不要搭理外面這些亂七八糟的人。走,跟我回去!」
林巧巧乖巧起身,跟在這男人後面。
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而洪爺一臉失落的看着林巧巧的背影。
一到門口,林巧巧忽然回頭,偷偷的衝着洪爺,擺了擺手。
回到我們的為位置上。
洪爺「嘆」了口氣,失望的說道:
「哎,我的愛情還沒開始,就這麼結束了」
我們幾人誰也沒理他。
倒是老黑,好奇的問洪爺。
「這女孩兒就是你喜歡的類型?」
洪爺一手托腮,看着窗外,慢聲說道:
「黑爺,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喜歡的女人,就兩種」
「哪兩種?」
「一種是什麼都會的,另外一種,是什麼都不會的!這個林巧巧,應該就是什麼都不會的!」
一句話,說的老黑和賀小詩都是一頭霧水。
賀小詩輕聲問依舊吃着糕點的小朵。
「他這話什麼意思?」
小朵搖頭。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我看着洪爺,和他開着玩笑說:
「說不定,她是什麼都會的那種呢?」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
向來玩世不恭,對一切事情都滿不在乎的洪爺。
此時,竟一言不發。
並且他狀態,似乎有些萎靡。
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嘆了口氣,洪爺起身說道:
「不陪你們扯了,我繼續尋找愛情去了!」
說着,洪爺直接走了。
能感覺到,洪爺心情有些不好。
難道,他對這林巧巧一見鍾情?
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可他這樣子,也的確有些不太正常。
剩下我們幾人,賀小詩要帶着小朵去議x廳逛街。
而我和老黑,則回了各自的房間,準備休息一會兒。
我們住的,就是雲上的酒店。
這裏在2001年,絕對算得上濠江最為豪華的酒店了。
雖然沒有室外的泳池,但一些高檔的房間。都是有室內的泳池。
此時,外面天已泛黑。
但整個酒店裏,卻是燈火通明。
打開房間,剛一進門。
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整個房間裏,竟有濃郁的煙味兒。
要知道,我離開這麼久。
這房間裏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煙味兒呢?
我這房間,是個商務套房,屬葡式風情的裝修。
進客廳時,是需要走過一道幾米遠的走廊。
此時的我,手裏死死的捏着一張鋼牌。
躡手躡腳的,慢慢的朝着客廳走去。
客廳里空無一人,臥室的房門卻是緊鎖的。
當我正準備朝着臥室方向走去時。
忽然,感覺身後一股風快速襲來。
我來不及細想,一個側身。
手中的鋼牌,直接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個側閃,躲到牆角的一邊。
這是去年王種教我的錦掛八式里的一招兒。
是在情急之下,如何能第一時間躲過危險。
「砰」的一聲。
鋼牌並沒擊中目標,而是扎在了門上。
與此同時,我也終於看清楚,我身後這人是誰了。
他五十多歲,身材高大。
雖是在房間裏,但卻依舊戴着墨鏡。
看着我,他呵呵一笑,說道:
「小兔崽子,身法挺熟練嘛」
我不由的笑了下,反問他說:
「別忘了,你曾輸給過我,你應該叫我什麼?」
他哈哈大笑,笑聲豪邁。
「對,我得叫你一聲小六爺!」
我跟着笑了。
王種,我叫他種叔,他叫我小六爺。
我們兩人,各論各叫。
「你不是去雲滇了嗎?」
坐到沙發上,給種叔遞了支煙。
種叔斜了我一眼,不滿的反問:
「怎麼你是希望我死在雲滇,永遠不回來?」
種叔就是這樣的人。
說話噎人,但心地卻足夠善良。
我訕笑,又問:
「你怎麼知道我在濠江,老吳頭兒告訴你的?」
「我想知道的事,還用他老謠狗告訴?我找你,是有件事要你做!」
「什麼事?」
「今年濠江zf頒發的賭牌,即將到期。據說,接下來濠江將要頒發三塊賭牌。也就是說,雲上集團一家獨大的壟斷時代,即將過去」
這件事,來的時候賀小詩也和我說過。
不過,我們都是當成八卦閒聊的。
看着種叔,我心裏有些困惑。
這種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難不成,讓我去拿個賭牌?
那豈不是天方夜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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