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遲溪上車,遲溪二話沒說,直接開車回去了半山別墅,用遲溪的話說,不可能讓她去金鼎觀瀾。
我看着遲溪哂笑着說到,「其實她說的就是金鼎觀瀾,絕對不是半山!」
「我已經弄好了!」遲溪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啊?你什麼時候弄的?」我看着她反問,「我也沒看到你動她的包。」
「她包上有個金屬的吊墜裝飾,很漂亮,但是是最好的掩護。」
「千萬不能讓她發現端倪!」我慎重的叮囑了一句。
「放心!她離開青城前,我會取回來!」遲溪跟我說道,「我是想知道,明天趙捷庭來,看看他們會不會有聯繫!」
「對呀!明天趙捷庭就到了!」我也興奮的跟了一句,「你還別說,確實得看下這點!」
「一會想辦法,我去一趟她的家裏!」遲溪說道,「看情況再定吧!」
兩輛車先後停到了自家的別墅門口,我率先下了車,等到徐愛華下來,才同她並肩走進去。
徐愛華瞄了我一眼,「我還以為回你真正的家,怎麼來這!
果然,徐愛華想去的是金鼎觀瀾。
「這裏幽靜,消停,要想聊聊天,我更想來這裏,我自己也喜歡這裏,鳥語花香的,不好嗎?」我平淡的說道,看了她一眼。
家嫂一見我回來,高興的很,問我,「大小姐,是喝咖啡還是茶?先生帶回來的果茶也很不錯。」
我看向徐愛華,她開口到,「有酒嗎?」
我示意了一下家嫂,她轉身去拿就,我則放下自己的包。遲溪這才走進來,見家嫂拿了酒出來,故意說了一句,「什麼毛病,剛吃過了飯還喝酒?」
家嫂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是徐小姐想喝酒的!」
遲溪沒理會,直接回了她這裏的房間。
徐愛華看了我一眼,「你家的人都被你慣壞了!刁奴!」
「更正一下,這都是我的家人,不是奴!你的思想有問題!」我接過家嫂端來的酒,放到了茶几上,然後往杯子裏加了塊冰,才晃了晃醒酒器,「說吧,鬱悶什麼?」
徐愛華看向我反駁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鬱悶?沒鬱悶?」
「沒鬱悶你找我,還冷着臉,海珍說的就沒錯,你整天板着臉舒服?心情愉悅?」我也沒客氣,更不慣她的毛病,「你自己習慣,舒服,別人可不舒服!我現在是看習慣了,不過也不舒服。」
她看着我,知道我說完了這番話,她非但沒生氣,反倒噗嗤一笑,「你這人到也挺怪,什麼人都敢說!是真的直白,還是故意的?」
「你說呢?」我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她接過來,晃了晃,答非所問,「跟我說實話,羅勝藥業有沒有投資的空間?」
我瞟了她一眼,我也來了一個所問非所答,反問道,「怎麼對藥業這麼感興趣?」
「你不是說朝陽行業嗎?」她反駁了我一句。
「你還真是個擰巴人!」我直言不諱,「你是看我再做這事情,還是因為我做,你也非要做?還是我做了,你就必須得做?」
「這有區別嗎?」她反問。
「太有了,你可千萬別被我左右了你的選擇。藥業這個行業呢,肯定是朝陽行業,不然我家不會做,但是這要看個人的資源與規劃,還有對市場的了解。」
「你不都了解過了嗎?資源我遠超於你!」徐愛華大言不慚。
「那你還問我這個問題多沒意義啊?你要是覺得各方面都成熟,都遠超於我,可行,那就做啊?」我毫不避諱,「市場那麼大,品類那麼多。人就像機器,誰能不出故障?這是誰都不能拒絕的必備品。」
她呷了一小口酒,依舊晃着手裏的酒杯,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說了一句,「羅勝這老小子太滑頭?」
「這是明擺着的事。」我也不迴避,說的很直接,「這人確實老奸巨猾!」
「他開出的條件很苛刻!」徐愛華看了我一下說,但是並沒有深說是怎麼苛刻。
「那就要看你的想法了,這個事業是個長線,邁進腿是第一步!」我點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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