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過午,和風流轉,滿園的花卉開得正艷,連帶着空氣中都氤氳着一股沁人的花香。
阿碧的居處離雲歌不遠,卻更加偏僻清靜,若不是這屋前這一大片花園,倒是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女孩家的住所。
雲歌輕輕走進她的院子,見她房門依然緊閉,知道她身體有傷,想必正在休息。他在在院子中躑躅了一會,雖有不舍,也只能慢慢退了出去,心道:「還是等一會兒再來吧。」
剛退出幾步,只聽身後「吱呀」一聲,回頭看見阿碧打開了門,正沖他微笑:「公子,既然來了,怎麼不打個招呼就走呀?」
雲歌見她一襲清曉月色般的瑩白絲裳,肩膀、小臂等貼身之處平滑如水,高聳的胸脯撐得白衣薄透,香汗微濕,倍顯服貼,趁着陽光相映,彷佛浮現出新橙般的鮮嫩膚光,不由得目眩神離,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笑道:「我沒吵了你睡覺吧?」
阿碧努了努嘴,笑道:「早已經中午了,豬才會睡到這時候的。快進來坐吧。」
雲歌走進她房內,在桌前坐下,阿碧習慣性地去泡茶,端給他後問道:「是找我練劍還是彈琴呀。」她在雲歌面前早沒有了一開始的拘束,尤其是上次程靈素和她談過話以後,變得越加的落落大方。
雲歌搖了搖頭,看着她的臉說道:「都不是,就是想看看你。」
阿碧臉一紅,端着茶壺的手一抖,不小心卻是灑落了不少茶水,雲歌見狀,接過她手中的茶壺,笑道:「放下吧,你受了傷,別忙這些了,坐下休息一會。」
阿碧笑道:「沒什麼大礙的,程姐姐醫術高超,早沒事了。」嘴上這麼說着,卻是依言坐在了雲歌對面。
「過幾日,公子又要下山了嗎?」阿碧坐定以後,卻是一反常態地盯着雲歌,眼神大膽地連雲歌也嚇了一跳。
雲歌點了點頭,說道:「要去揚州,或許還要去一趟大理。」雲歌計劃中是參加完紫流蘇的拍賣會,直接到大理找魯有腳,趕緊將門派分舵的事情定下來。
阿碧臉色一黯,低頭道:「我是不是又不能陪你去了?」在她心裏,往常雲歌下山都是自己陪着的,可是苗疆之行,紫禁城之行,包括這次趙王府的行動,她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雖然雲歌對她一如繼往地滿懷柔情,但在她心裏卻總是覺得自己的份量在下降。
雲歌見她驀然含淚,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便點點頭:「你身上有傷,在山上好好養傷。再說了,門派里也需要有人坐鎮,別人我都不放心。」
阿碧抬起臉,眼眸中淚水盈盈,說道:「可是,我想陪在公子身邊。」這句話似乎掏空了她所有的勇氣,話一出口卻是羞得滿臉通紅。自從那日受傷以後,雲歌忙着門派里的瑣事卻是有兩日沒有來看她,但在她眼裏卻是仿佛過了兩年似的。
今日聽得院中熟悉的腳步聲,她連外衣都沒有披就小跑着過來開門,剛剛激動之下,不禁吐露心聲。然而一言才出,立刻羞得滿臉漲紅,心道:「我怎麼連這麼羞人的話都同他說了?」她低下頭,雙手不停的揉着衣角,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
阿碧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肩上一暖,已被雲歌扶住。她心如鹿撞,站了起來,轉身面朝雲歌,見他明淨的雙眸正溫柔的看着自己,阿碧再也抵抗不住,軟軟倒在雲歌懷中,雙手環在他的腰上,耳朵貼着他結實的胸脯,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她聞着雲歌身上的氣息,半晌後才紅着臉,鼓起勇氣說道:「公子,我……我……我……」一句話說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說得出來,一顆心卻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只覺得手腳都冰涼了。
雲歌默然不語,只是靜靜地將她攬在懷裏,阿碧又等了一會,見雲歌卻仍在沉思。她只覺一顆芳心慢慢浸入冰水之中,不斷變涼,正要傷心的離開雲歌懷抱。
雲歌卻一把摟住她的纖腰,緊緊擁在懷中,輕輕說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公子……」
雲歌俯下臉來,阿碧面上被他溫熱的鼻息噴中,唇上早已一暖,被雲歌吻上了香唇。
阿碧心馳神眩,本能的想往後躲,卻又忽然不再拒絕,輕輕「嗯」了幾聲,雙臂掛在雲歌脖子上,悄悄踮起了腳尖。雲歌伸出舌頭,慢慢渡入阿碧香甜的小口之中。
阿碧初次品嘗深吻滋味,身子更是軟得使不出一點力氣,但此事無師自通,她見雲歌舌頭過來,柔舌迎上,舔舐着舌尖。
雲歌和她不斷抵纏,慢慢引導,阿碧眼眸迷濛,被雲歌引着,漸漸將粉紅小舌吐到他的口內。雲歌溫柔的吸吮着她的柔舌,手慢慢撫摸她的背脊,越摸越下,終於滑到圓隆的臀上,用掌心不斷摩挲。
阿碧這幾日都在房中休養,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的單衣,此刻被雲歌大手覆上,只覺得自己翹臀光滑的肌膚已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雖隔着裙子,依然能感覺他掌心的火熱,忍不住又發出兩聲「嚶嚶」的呻.吟。
雲歌撫摸得又慢又溫柔,阿碧肌膚之上傳來陣陣顫慄的酥麻,她哪受過這樣的挑逗,一時嚇得離開雲歌的嘴唇,伏在他胸上,手抓着他的衣衫,低聲喘息。
「嗯……啊……」突然又發出一聲低低的**,原是雲歌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繞過她的衣物,滿滿的抓住她的翹聳的肉臀。
手上攻城掠地,嘴上也是征戰不休,雲歌低下頭,嘴唇在她耳朵上不停親吻。阿碧耳朵之上又麻又癢,她又想躲又捨不得,一時被親得心亂如麻。
雲歌伸手將她胸前的束衣絲帶略略拉松,手滑到她的衣衫之下,觸碰着那如絲如緞的肌膚。阿碧被他摸得渾身着火一般,她羞得渾身顫抖,不敢、不忍也不願推拒雲歌,只得咬着嘴唇任這心愛的情郎輕薄。
雲歌溫暖的手指從她的臀部上移,點在她光滑的背脊正中,接着繼續慢慢上行。
「別……不要過來啊。」阿碧抓緊了雲歌,心中嗚咽:「公子,別到前面來啊。」然而那惱人的酥癢一下從臀溝一路傳過細腰,傳過背脊,終於來到胸前挺拔的雙峰。
阿碧「啊」的發出了一聲嬌呼,抬起暈紅的臉,望着雲歌,眼神中露出一絲哀求:「不要……」
雲歌將她摟在懷中,手指觸着那嬌嫩的蓓蕾,輕輕揉失捻,阿碧張着小嘴,不斷喘息,突然反手抓住了雲歌的手,低聲道:「公子,好難受!」
「你再仔細想想,真的是難受嗎?」雲歌俯在阿碧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入她的耳中,阿碧抓着雲歌的手又哪裏還有半分氣力?雲歌微微一掙,手便離開了她的束縛,繼續攀着那對雪白的高峰。
阿碧腰板一僵,窄小緊緻的渾圓翹臀不住劇顫,原本「唔唔」的輕哼變成了止不住的喘息呻.吟,雪靨緋紅,連帶着雪白的頸部都漲起一片櫻瓣彤紅。
雲歌見懷中少女早已春潮滿溢,手中「輕攏慢捻抹復挑」又玩了一會,這才抽出手來,將雲歌抄着膝彎抱起,向臥床走去。
阿碧箍着他脖子,臉埋在他懷中,不知是害怕還是羞赧,渾身不住顫抖,終於鼓足勇氣,喝止道:「不行!真的不行。」
雲歌頗感意外,都到這地步了,怎麼也不能放手了!
「我只是將你放到床上,休息休息。」
「嗯……你怎麼也上來了?」
雲歌裝傻道:「站着太累了,上來休息休息。」
阿碧橫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雲歌解開,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一齊敞作兩邊,明明衣裳鞋襪均未離身,正面卻是一絲不掛,纖毫畢現,妙處紛呈。
阿碧羞愧難當,知道此番是逃不過了,又是害怕,又是期望,勉力並起一雙渾圓美腿,想掩住腿心,反將柔美的胴體擺出一個誘人的曲線,愈發讓人血脈賁張。她喘息着,抗拒着雲歌的魔手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感覺:「公子,你不許耍流氓。」
白娘子故意下雨騙許仙的傘,祝英台十八相送時裝瘋賣傻調戲梁兄,七仙女擋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織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這些故事告訴我們:偉大愛情的開始,總歸得有一個先耍流氓。
雲歌看出了她雙眸中欲拒還迎的羞意,卻是再也不給她任何拒絕的餘地,雙手很隨意地在她身上拂動,整個人卻是探下身子,對着她那雙可愛的小白兔親了下去。
可憐的阿碧被他吻得魂飛魄散,只知道一雙藕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虎軀,有點發乾的櫻唇無意識地發出:「嗯……嗯……啊……啊。」
好美的胴體,緞子似的光滑肌膚觸手溫潤,高聳的酥乳,細細的柳腰,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隨着雲歌的撫弄和親吻,緊張地縮成了弓形。不知不覺間,兩個人都成了不着寸縷的原始人,微黑的健碩身軀和那柔軟動人的嬌軀合在一起。
「啊……疼」阿碧纖秀的雙腿忽地一顫,秀眉蹙着,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兒恐懼地顫動着,雙手扣緊了雲歌的身子,小嘴兒微張,緊張地喘着氣。
這令人銷魂的美人,終於完全屬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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