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姑蘇城往北,兩人花了兩日多的時間便到了黑木崖所在之地。
這也難怪,一路馬不停蹄,就差連夜趕路了。
殷素素進了城中,死活也不肯馬上上山,一定要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才行。
雲歌心中雖然擔心任盈盈,但看她一臉疲憊之態,也不忍心堅持,便找了一個客棧住下,順便打探一下消息。
殷素素回到房中,卻是讓店小二打了滿滿一桶水,直接在房裏洗起澡來。
她天性喜潔,這兩日日夜兼程,可將她累得個夠嗆。原本還計劃着在路上給雲歌使一些小伎倆,後來直接累得連話都懶得說了。
坐在桶中,殷素素舀起熱水灑在光滑得如同緞子般的皮膚上。她的肌膚滑如凝脂,呈現出晶瑩的奶白色,一雙筆直的長腿曲線優美,豐膩動人,水波之下一對傲人的雙峰更是堅挺渾圓。
她能感覺到雲歌這麼火急火燎地趕來黑木崖並不是為了任我行,卻又猜不出他的真實目的何在,越是這樣,她就對此行越感好奇。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這麼不管不顧地前來……送死,對,就是送死!
一瓢熱水自她滑膩如瓷的肩頭灑下,水珠順着肩頭,流過誘人的鎖骨,流過豐挺的胸膛,最終在山峰最頂上那一株含飽待放的蓓蕾上輕輕顫動,滾入桶里……殷素素忽然想起雲歌那變.態的掌法,似乎也是這般輕觸自己的這些部位,想着想着,她的臉忽然便熱辣辣的紅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伸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胸部,那股異樣的酥麻之感再一次傳來。
便在這時,「嘭嘭」的敲門響起,雲歌的聲音在門外道:「殷姑娘,收拾好了麼?下來吃飯吧」。
殷素素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剛剛想起他。他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就好似心中的秘密被人窺破了一般,頓時羞不可抑。
等了好久,房門才打開。殷素素換了件淡藍色的短衫,頭髮用一條白絹簡單繫着,容光照人,清麗非凡。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白嫩的臉上滲出一抹潮紅。襯與那柔媚的睫毛,看得雲歌怦然心動。
殷素素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頭髮,說道:「下去吃飯吧。」
雲歌這才恢復了正常,兩人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點了幾樣清淡的小吃。吃飯的當口,雲歌低聲說道:「殷姑娘,明教在此地可有耳目,我剛剛想去打聽一點消息,發現戒備森嚴,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殷素素本想拒絕。可看到雲歌一臉誠摯的目光,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匆匆吃完飯,殷素素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客棧,只留下雲歌一個人焦急地等待着。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殷素素返回,見雲歌還坐在窗前,便輕聲說道:「回房說。」
兩人來到殷素素的房間,殷素素關起門,肅容道:「情況似乎有點不妙。剛剛聯繫了明教布在這裏的暗線,得到的消息是。聖姑前天回山,卻被東方不敗給囚禁了起來。」
「什麼?」雲歌大驚失色,叫出聲來。
「小聲點。」殷素素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連忙捂住他的嘴。又發現這個動作太過於曖.昧,只得收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雲歌皺起眉頭,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殷素素見他似有心事,繼續說道:「當今日月神教的聖姑便是任我行的親生女兒,我看多半是任我行以為東方不敗並不知曉自己脫困。想讓自己的女兒先行回黑木崖,好裏應外合,卻不想他的一舉一動其實東方不敗早就掌握了。」
雲歌點點頭,她的分析很有道理,若非如此,以任盈盈那種淡然的個性,是不會主動回到黑木崖的。
「知道聖姑被關在哪裏嗎?」雲歌問道。
殷素素終於反應過來:「你來這裏就是為了日月神教的聖姑?」
雲歌點點頭:「不錯。」
殷素素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個情種,還是個多情的種子。」
雲歌訕訕一笑,不敢接腔。
殷素素忽然覺得有種不舒服的情緒從心底升起。
…………
黑木崖孤峰獨立,峭拔入雲,縱是身負絕世輕功,也難以攀登,想要進去必須由一隻上下滑動的大竹簍。
兩人沿着石級上崖,殷素素手持日月神教的令牌,外圍弟子看到她都不敢多問,恭敬地讓他們過去。到得一道大石門前,只 見兩旁刻着兩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義英明」,橫額上刻着「日月光明」四個大紅字。
雲歌吐槽道:「這東方不敗,有點把自己當皇帝看的意味啊。」
殷素素聽他提起皇帝,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鄙夷:「都一個德性。」雲歌聽出她話中所指應該是明教教主陽頂天,也不好說什麼,呵呵得乾笑兩聲。
過了石門,兩人來到一隻大竹簍旁,把守的弟子見到有人來,上前一步喝道:「站住!日月神教,燭照天下,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得,又是這三個中國保安的標配問題。
殷素素停住身子,朗聲答道:「聖教主算無遺策,令旨英明,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說罷,便將手中令牌往他面前一放。
那名弟子驗看了她手中令牌,威風凜凜地大手一揮道:「神教弟子,上下一心,耿忠為主,萬死不辭,你們過去吧。」
殷素素一本正經地拱手道:「是!教主聖明,歷百年而常新,垂萬世而不替,如日月之光,佈於天下。」
雲歌被雷得外焦里嫩,硬是忍着沒有笑出聲來。
兩人一前一後跨進竹簍,銅鑼三響,竹簍緩緩升高。原來上有絞索絞盤,將竹簍絞了上去。
好容易到得崖頂,太陽已高高升起。日光從東射來,照
上一座漢白玉的巨大牌樓,牌樓上四個金色大字「澤被蒼
生」,在陽光下發出閃閃金光,不由得令人肅然起敬。
上一次恆山之行,雲歌已經感受過系統門派的規模宏大了,此次日月神教更是讓他大開眼界。
什麼時候,雲山派也能有如此氣勢呢。
好不容易上得山頂,殷素素嘆了口氣道:「這日月神教真是越來越胡扯了,光這幾句口訣就快把我繞暈了。還是我們明教那些好記。」
雲歌不解地問道:「明教也搞這些。」
殷素素正色道:「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楊蓮亭就是受我們明教啟發,才搞出這些花樣來。」
雲歌頓時無語,吐槽道:「這楊蓮亭屁股功夫和馬屁功夫俱都是一流啊。」
殷素素詫異地瞧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他?好噁心……難道你也……?」
察覺到殷素素眼神中的古怪,雲歌白了她一眼:「我可是正兒巴經的直男。」
「什麼叫直男?」殷素素追問道。
「……」雲歌無語,這詞可不好解釋,想了想,便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兩腿中間。
殷素素臉一紅,啐道:「下.流。」
「……」
峰上的警戒並不甚嚴格,兩人不多時便來到一排房屋面前,這排屋子外面曬滿了各種草料,不時還有淡淡的藥香味從其中一個房內飄出。
雲歌心中一動,輕聲道:「我們去看看。」
殷素素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兩人往前走了一陣,突然閃進其中的一間,縱身一躍便上了橫樑。
趴在樑上往下看,雲歌發現屋中堆滿了各種藥材,這竟然是一間倉庫。
而此時他們所在的一條大梁竟然橫過整排屋子,順着它往前走可以走到這一排中的任何一間屋子。
「跟我來。」殷素素檀口微啟,無聲地做了個嘴形:「跟我來。」
屈起渾圓修長的雙腿,緩緩地朝那間飄着藥香的屋子爬去。
雲歌跟在她身後,抬頭正好看見她那翹起的美臀,而腿根處緊繃着結實滑潤的肌肉線條,隨着她匍匐前行,極有韻律的跳動,這樣門戶大開,渾不設防的可愛姿態讓人血脈賁張。
雲歌強抑住心中綺念,跟上她的步伐,快到目的地之時,
下方忽然傳來哈哈大笑聲:「終於,我的陰陽合歡蠱終於煉成了。」
雲歌探頭一看,終於想起這人是誰了:
殺人名醫,平一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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