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拿了第一名誒!」
悠悠手裏捧着獎盃,興高采烈地快速跑來。
許安笙順勢一把將其抱起,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並誇讚道:「我家悠悠真棒,只是略微出手,就成功吊打其他小朋友。」
悠悠疑惑地咬着手指,「什麼是吊打呀?」
提到「吊打」這兩個字,不禁讓旁邊的蘇珊腦海里浮現一些過往的片段。
趕緊將悠悠帶到旁白進行思想淨化教育,順帶回頭瞪了一眼,「不許和小孩子說這麼粗魯的話,否則以後姐不能什麼都依你了!」
許安笙悻悻笑道:「知道了姐。」
廖慧敏走到他的跟前,像個學生時期的死黨一般,拍了一下屁股,好奇問道:「誒,怎麼樣,成功了嗎?」
這突然的舉動讓許安笙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好在他很快就適應下來,激動地點了點頭,「嗯!」
「這次真的是多虧有你,不然還真不可能那麼順利。」
廖慧敏扭頭向一直躲在遠處的夏玲看去。
對方滋潤煥發的臉頰,以及有點怪異的走路姿勢已經說明了一切。
明明是自己親手策劃的計謀,可為什麼在得到確切的答案後,胸口卻會隱隱作痛。
但她還是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很高興,毫不在乎的樣子。
臉上堆滿了笑容,抬手捶了一下許安笙的胸口。
「喲,可以呀。」
「那我幫了你那麼大一個忙,你準備怎麼好好報答我呀?」
就當許安笙即將開口時,高圓圓沖了過來,抱着許安笙的一側胳膊抱怨道:「哥!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們都比賽完了!」
許安笙只好暫時撂下廖慧敏,扭頭解釋道:「玲姐按摩實在是太舒服,我一個不小心睡着了。」
「玲姐不好意思把我叫醒,所以才一直睡到現在,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吧,為了給悠悠慶功,同時表達我的歉意,晚上的活動大家安排好吧,我來買單!」
幾個女神一片歡聲雀躍後,她們抿着嘴唇相互環視了一眼,各懷心事。
不過許安笙可是全部都能一清二楚地聽到。
他只感覺胯下一涼,有點後悔說出那句霸道的話了。
「那晚上我們開派對吧!」
馬佳麗立馬提議道:「就在我那棟公寓裏,空間大,房間多。」
「一個房間搞一個風格的裝扮主題,每個派對放點不同的小遊戲!」
這個建議剛提出,就得到其他女神的一致好評。
就連悠悠也奶聲奶氣地應和道:「悠悠最喜歡派對啦,悠悠要城堡主題的派對!」
畢竟小孩子天生活潑好動,喜歡玩嘛。
既然大家的意見如此統一,那許安笙自然就直接答應下來。
當眾人走出樂園門口,準備上車時,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糟了,那個色老頭還在裏面。」
「唉,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夏玲神色慌張地往回跑去。
許安笙讓眾人先上車等着,隨後自己也跟着追了過去。
兩人快速趕回休閒館。
在前台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一個房間門口。
透過大門,房間裏傳來一陣又一陣興奮的叫喚。
「小美,你快上來,我cd冷卻好了,再調皮不上來的話,老夫可要自己動手了哦!」
「老爺子我動起手來可是沒輕沒重的,小心弄疼你。」
「好啦,真的是服你了,人家上來啦。」
「小麗,你也別傻站着,快過來奶我一口。」
「人家來啦~怎麼樣呀,嗯?」
「好奶!」
聽着這些虎狼之詞,許安笙心底一陣感慨:不是吧,都一把年紀了,還能玩得那麼嗨?
而且聽這動靜,裏面起碼有兩個女生啊!
出門在外,集帥幫集帥。
許安笙想給曾老留下最後一絲體面。
「算了,等他完事後,我們再進去吧。」
可負責帶路的前台卻異常有原則,非要打開門一看究竟。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嘭——!
轉頭望去,大門已經被夏玲一腳踢開。
對啊,她可是川蜀娘們,脾氣暴得狠嘞!
可千萬不能被她嬌小的身軀,和柔弱的外表欺騙。
身上的力氣可一點都不小,一股子牛勁兒。
許安笙掀起一側的衣角,底下藏着幾道醒目的紅色印記。
這些可都是剛剛夏玲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
不一會兒,房間內傳來曾老驚訝的聲音:「玲子,你來了啊,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玩呀?」
緊接着是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誒誒誒......疼,你幹嘛啊!」
下一秒,夏玲攥着曾老一邊的耳朵,硬生生將其拖了出來。
而房間內兩個女孩恐慌地跑了出來,顯然都被嚇得不輕。
眼尖的許安笙瞅到了她們手中亮着的屏幕。
那熟悉的遊戲界面,不正是亡者農藥嗎?
原來此遊戲非彼遊戲,只是正常的遊戲罷了。
曾老拼命弓着腰,捂着被扯的耳朵,齜牙咧嘴地吸着涼氣。
「姑奶奶,你下手輕點吧。」
「就你這樣子,誰敢娶你啊!」
聞言,夏玲眉頭一皺,手腕一擰,掐得更狠了。
許安笙怕老人家身體一把年紀受不了這樣的折騰,趕緊上前勸阻。
情急之下喊道:「我娶,我娶!」
聞言,夏玲一陣恍惚,情不自禁鬆手。
驚訝地捂住小嘴,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葬,而在許安笙看來,更像是割斷自由翅膀的利刃。
現在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就應該多泡點妹子,然後再.......泡更多的妹子!
他哪捨得年紀輕輕就放棄自由,只好打趣道:「我娶......去上個廁所,去去就來!」
說完,他就往廁所快速飛奔而去。
夏玲望着他的背影暗自傷神,眸子裏的星光漸漸暗淡下來。
曾老揉着腫脹的耳朵,發現她的異樣。
趁着對方發愣之際,他快速出手扯出夏玲的右胳膊,上手搭脈。
夏玲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抽回胳膊。
「你幹嘛!」
僅僅是這一秒鐘,曾老就清楚了夏玲的身體狀況
他一針見血道:「你和那個花花公子,什麼時候的事,在哪發生的?」
夏玲瞬間重返十六歲,捂着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你不說,那就是讓老夫慢慢推理咯。」
曾老得意地挑了挑眉,「你可別了老夫有什麼本領和手段。」
「到時候什麼姿勢,怎麼做的,我就在這裏全部抖出......」
夏玲瞬間面紅耳赤,着急忙慌地打斷道:「好好好,我說行了吧!」
還沒開口,美好的回憶就湧上心頭。
她羞澀低着頭,勉強開口道:「就兩個小時前,就在按摩的床上,行了吧。」
曾老此刻的神情,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
他語氣凝重地開口道:「那小子雖說是桃花相,卻是天生舔狗命。」
「按理來說,他這輩子都泡不上一個女人,註定淪為女人的玩物。」
「而如今他卻能風光無限,遊刃有餘地穿梭在女人之間,萬花叢中過,片葉全沾身,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夏玲聽得十分入迷,緊忙追問:「是什麼?」
「渡劫!」
「他肯定是成功渡過命劫,否則既定的命數怎麼可能改變。」
曾老摸着飄飄白須,眼神變得深不可測,「不過命劫又稱死劫,這種劫難降臨時,是直接衝着命去的,基本無人能躲!」
「不過這小子居然能扛住,這恐怕不是一般人啊。」
「按照他現在的命數來看,恐怕日後身邊還會再多不少女人。」
「哪怕你愛他愛得再深,你們成為結髮夫妻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
夏玲滿臉的堅毅,無比堅定地回答道:「沒事的,我願意愛着他。」
「哪怕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但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就已經很好了。」
曾老笑着嘆了口氣,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幽幽道了一句:「唉,沒辦法呀傻丫頭,這就是你的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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