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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顏落聞言,心中一喜,「真的?睿寶有救了?」
雷狄拍了拍喬顏落的後背,瞳眸看向她帶着欣喜的清雅容顏,「是的,所以,你別太擔心了,睿寶一定會好起來的!」
喬顏落忍不住回擁住雷狄,她將臉埋進他胸膛,聲音裏帶着激動,「謝謝你,狄。」
雷狄雙手捧起喬顏落的小臉,他低首,慢慢朝她靠近。
半寸不到的距離,雷狄能清晰的看見喬顏落撲閃撲閃的長睫,如同兩把纖密的小蒲扇,每動一下,都能讓雷狄呼吸加快——喬顏落看着雷狄一點點向她壓近,她心裏有些緊張,又有些排斥,本想將他推開,但一想到兩人現在的關係,她覺得自己應該試着接受雷狄了!
感覺到他越來越近的熱氣,她微微閉上眼,紅潤的雙唇,緊張的輕輕抿起,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雷狄的唇,覆到了她的唇畔上。停留了一會兒,他見她沒有不適,他試着挑開她的貝齒......
他身上帶着一股古龍香水味,也有淡淡的煙草氣息,和凌司夜那種薄荷清新的味道不同,喬顏落內心掙扎不已,想將他推離,但又拼命提醒自己,她和雷狄是男女朋友,不能一再拒絕他了。
雷狄感受到她的掙扎,他溫柔的吻,突然變得霸道、狂野。
喬顏落的小舌,被他吮得一陣發麻。
雷狄吻了許久,她每回快喘不過氣來時他又鬆開了她,但不給她多餘的喘息機會,他又會霸道而強勢的侵襲過來。
喬顏落臉上,已經蘊染了芙蓉花般的紅暈。
「落,等我回來,我會給你驚喜。」雷狄的額頭抵到喬顏落的額頭上,瞳眸盯着她被吻得紅潤的雙唇,低沉溫柔的語氣里,帶了一絲心滿意足。
喬顏落點點頭,「嗯。」
看着雷狄的車尾燈,慢慢消失在視線,喬顏落才轉身。
臉上還帶着清淺的笑意,只是,在一轉身的剎那,臉上的笑容,就僵凝住了。
一身黑色衣褲的凌司夜,面色陰沉的站在不遠處,他的神情,看起來如同索命的地獄修羅,她雙手環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喬顏落咬了咬唇,她微垂下眼斂,裝作不認識他一樣,迅速邁開步伐。
只是,在經過他身邊時,她的手腕,被他牢牢扣住了。
他的手,冰冷無溫。
她心臟,微微緊縮。
他馬上就要和lisa結婚了,還跑過來糾纏她做什麼?
她承認,自己還放不下他,可是又有什麼用?他們註定不會有結果,就算勉強在一起,也經不起任何刺激了!貝貝的死,是一根在他們心中,永遠也拔不出來的刺。
「放手!」她不想和他針逢相對,劍拔弩張,聲音很輕很輕的開口。
凌司夜盯着她紅腫的雙唇,他眼裏噴着怒火,渾身的寒意更加冷冽了。他今天跟蹤了他們一天,看着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遊玩,他胸口絞痛不已,明明喬顏落是他愛的女人!明明站在她身邊的人,本該是他的!可現在,全都變了!她會對着雷狄溫柔的笑,會主動牽他的手,會主動擁抱他,還會主動回應他的法式親吻。
他也想放手,也想將她從生命里移除,但是,自從她再次出現在他生命里後,他睜眼閉眼都是她的身影。
他中了她的蠱,這輩子,都無法全愈了!
他不幸福,不快樂,不甘心,為什麼要讓她好過?她欠他的,他要她一一還回來!
喬顏落見凌司夜眼神越來越陰戾,她打了個哆嗦,有些害怕的去甩他的手,「凌司夜,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都已經遠離你的視線了,你還想我怎樣?」她氣急敗壞的低吼。
凌司夜抓着她的手,按向他的胸口,聲音沉冷嘶啞,「我這裏恨!」
喬顏落狠狠一顫,她眼圈止不住的發紅,「貝貝死了已經是事實,就算你殺死我,她也不可能活過來,你究竟要我怎樣啊?你讓我不再出現你視線,我已經做到了,你可不可以別再做無謂的糾纏了?」
好一個別再做無謂的糾纏了!凌司夜子夜般的眸子越發幽冷,他咬着牙,「喬顏落,我改變主意了,既然貝貝活不過來了,我就要你呆在我身邊,一輩子為她恕罪!」他聲音低沉得如同谷中發出來的一樣,帶着明顯的憤怒和恨意。
喬顏落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宛若過了一個世紀,她才聽到自己不知所措的開口,「你非要這樣嗎?你想過lisa沒有?她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妻子了!」
凌司夜緊抿住薄唇,他不再說什麼,扣着喬顏落的手腕,強行將她塞進了他的車廂。
看着跑車在柏油路上疾馳,喬顏落被那彪悍的速度嚇到,她慘白着臉,顫聲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沒有人回應她。
「凌司夜,睿寶還在家裏,你快放我下車!」
這次,凌司夜涼涼的回了句,「你不是將照顧他的護工接了過來了嗎?還有雷狄的奶媽伺侯着,他不會有事。」更何況,他已經派了人注意着睿寶,要是病情一加重,他會馬上知曉。
凌司夜將喬顏落帶到了萊茵小區,他拉着她上了一架直升機。
喬顏落醒來時,發現自己身在一間木屋裏,屋內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佈置雖然簡潔,但四處都乾乾淨淨的,看不出一絲灰塵。
腦袋還有些昏沉發疼,她皺了皺眉,想起被凌司夜強行帶到直升機上後,他就給她喝了一杯牛奶,沒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識。
他大概在牛奶里放了一些安眠藥。
喬顏落下床,她拉門出去。發現這是一棟三間平房的木屋,中間是堂屋,另一側是廚房,屋裏窗明几淨,一塵不染。
出了大門,外面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不遠處,還有好些間木屋,有的屋頂煙囪冒着白煙,有的屋外坐着幾個婦女正在織補漁網,還有光着赤膊的孩童在海邊戲嬉遊玩——這裏,像是一個漁島!
喬顏落想到凌司夜母親曾經被一位漁民救起,在漁島生活了好幾年,她猜測,這裏估計就是他母親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他居然將她帶到了這裏!
喬顏落四處看了看,並沒有見到凌司夜的身影。
她重新進到木屋,想找下有沒有電話,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這裏的一切,都與現代高科技掛不上鈎。
廚房裏沒有燃氣,是一個泥巴灶台,碗盞用木材做成的,有些陳舊了,屋裏沒有電視洗衣機電扇空調,就連廁所,也是一個大缸上面搭兩塊木板,一進去,就覺得臭味撲鼻。
喬顏落想到凌司夜母親帶着他在這裏生活了好幾年,胸腔里不禁蔓延出一抹窒息般的疼痛......
傍晚時天空下起了大雨,喬顏落等到凌晨,也不見凌司夜回來,她餓得暈頭轉向,廚房裏又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她抱着雙膝,有些難受的坐到屋門口。
她真的不懂凌司夜將來帶來這裏是什麼意思?既然來了,他又不現身,是想將她活生生餓死?
這裏她人生地不熟,又不好意思去別家蹭飯——尖巧的下巴,有些委屈的靠在膝蓋上,眼眸里益出了晶亮的水珠。
心底,泛起一圈圈艱澀。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略顯蒼桑的聲音傳了過來,「咦?你是?」
喬顏落抬眸,看到一位五十多歲的大伯,她連忙站起身,有禮的道,「大伯你好,我是凌司夜的朋友,請問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啊?司夜他......回來了?」
大伯好像和司夜很熟啊!喬顏落微微勾唇,「對啊,他回來了,請問你是?」不會是那位救過何心舞的好心漁民吧?
「我是他凌伯。」
「凌伯,那你知道司夜回來了,能去哪裏嗎?」
凌伯沉吟片刻後點點頭,「明天是她母親祭日,他應該去墳地了。」
「凌伯,墳地在哪?你告訴我,我想去找他——」
「哎,姑娘,你還是別去找他了,司夜每年回來,都會在他母親墳前跪那麼兩個晚上,誰勸都勸不聽。」
喬顏落心中一痛,她微咽着說,「凌伯,我還是想去看看——」
凌伯指了指離漁島不遠的一座大山,「那裏有片墳地,你進去後往前走個百來米,再拐個彎,就能看到司夜母親的墳墓了。」
「好,謝謝你凌伯。」
凌伯怕喬顏落一個人去不放心,想要帶她過去,但喬顏落拒絕了,她問凌伯借了個手電筒,朝山里走去。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寂靜的山林里,顯得清冷一片,周圍影影綽綽的大樹,隨風搖擺,時不時發出沙沙作響聲,喬顏落獨自走到這片死寂般的深山裏,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慄感。
但她一想到凌司夜也在這座山里,她腳下的步伐就更加堅定了。
進山沒多久,她就看到好些處孤墳。
縱然膽子再大,看到這麼多墳,背脊上還是滲出一股股冷汗。
她深吸了口氣,快速按照凌伯所說的方向走去。
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一座用青石圍起來的墳墓,前面有塊碑,上面是何心舞的名字。
可是,墳前並沒有凌司夜的身影。
喬顏落抿抿唇,她走到墳前,雙膝一彎,跪了下來。
磕了三個頭後,她小聲說道,「阿姨,我叫喬顏落,我替我的爺爺蕭振山和爸爸喬大強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是他們害了你......」
「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死去的人都活過來嗎?」突然,一道低沉中帶着沙啞的聲音,從墳的另一頭冒了出來。
喬顏落心裏一驚,她嚇得身子狠狠一顫。
待狂跳的心臟平緩一些後,她拿着電筒朝說話的人走去。
燈光下,她看到凌司夜一身全濕的躺在地上,手裏還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白酒。
一走近他,就能聞到濃濃的酒氣。
喬顏落秀眉緊皺,「司夜,你趕緊回去換身衣服,不然會感冒的。」
「你還會關心我?」凌司夜薄唇冰冷嘲諷的彎起。
喬顏落嘆了口氣,「司夜,我們別這樣一見面就吵吵吵好嗎?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想阿姨看到你這樣,也會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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