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晨一時看呆了。
這他媽是兔子????
五米高的黑·金剛·肌肉·狼牙棒·兔,咬一口碎一口牙那種。
這紅燒兔頭誰還敢吃,誰又能吃。
看了一會便朝着軍武市場走去,路過前門大街的時候,看到一個肉乎乎的又不失可愛的女生叫什麼花還是什麼紅的,正在與一個靦腆的男生聊天。
這不是秦爺爺要介紹給秦準的孫媳婦麼,她這是有下家了?
譚晨倒是沒有不識趣過去細看,遠遠看一眼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反正看着挺投緣的,一個在說一個在笑。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過了前門大街,距離秦家的修理店就不遠了,一個老式的燈箱廣告牌,寫着秦氏修理,主修機甲,家政機械人,飛行器一類的東西。
當譚晨到的時候發現秦准在收拾東西,秦爺爺悠哉悠哉的坐在躺椅上曬着不太明亮的太陽。
「秦哥你這是要出門?」
「嗯,有些事必須要處理,出去一段時間,老爺子不去留着看店,你要是願意可以繼續過來學習,有什麼不懂我臥室有書房你可以隨便看,再不懂就問老爺子,別看他無所事事,論修理他才是這個,」說着驕傲的豎着大拇指,譚晨有些意外的看着門口悠哉悠哉的老大爺。
「就是我走以後,可能要麻煩你幫忙多照看一下老爺子。」秦准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這一次他沒有戴髮帶遮擋,譚晨也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實力,一顆淺白色的八角星,周圍有一圈黃色的光暈。
黃色!
八級星皇!!!
譚晨心驚,心臟砰砰的直跳,看着秦準的八角星,心中嚮往。
這還第一次,秦准對他展現實力,如此認真的跟他說話,以前即使再嚴肅,他的臉上仍舊帶着淺淺的微笑,不像現在這麼珍重其事的將老爺子託付給他這麼個外人。
難道此行有危?
譚晨看了眼門口的搖搖晃晃的秦嘯安自然是滿口答應。
作為好兄弟,需要幫助自然義不容辭,何況這短時間的相處他早把秦准當親大哥了,大哥的爺爺自然也就是他的爺爺,照顧自家爺爺還有什麼麻不麻煩一說。
「這都好說,你需要要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
秦准沉吟不語,片刻後才開口,「不好說,也許很快,也許……」
後面的話即使不說他也知道。
秦准收拾好東西,只背了一個簡單的背包,其他東西基本都在空間鈕里,秦準的空間鈕是個鑰匙扣。
出門攜帶也方便,不用的時候當做裝飾品掛在腰間,誰又能想到,這個看似簡單的半透明球形鑰匙扣會是一個昂貴的空間鈕呢!
看來這趟出門多半是有風險的,最差的結果就是回不來。
只是,老爺子知道嗎?
譚晨有些不確定了。
又見秦准沒什麼反應就當不知道好了。
譚晨目送秦准離開,小小的感慨一下。
轉身就發現老爺子眼眶紅紅的注視着遠去的身影,直到秦準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這才有些失落的收回目光,回頭就對上譚晨探究的眼神。
「看什麼看,沒見過老人家哭啊,」老爺子跟小孩似的,吼他一句嘴一撇,哇哇的就哭出了聲......
譚晨愣了。
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他活這麼大見過很多人哭,唯獨沒見過老人家哭,
這他要怎麼哄?
譚晨僵硬着手抽出幾張紙巾遞給老頭,試探性的說:「要不,小子帶你去吃好吃的?」
第一招,美食誘惑!
對付哭包,美食是最有奇效的。
當然他也希望這招對老爺子有用。
老爺子抽抽搭搭的接過紙巾很用力的擦了擦鼻子,「沒有大孫子,老頭我吃什麼都不香,噗~哎呀~」隨手丟掉紙團,拍拍屁股就往外走,「那走吧。」
「去哪?」老頭風雲變幻的臉,譚晨一下子沒明白他的意思,當他走出店門後向着平時譚晨來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說請老頭我吃飯麼,走今天就要好好嘗嘗你的手藝。」
老頭回頭一笑,背着手,走的很瀟灑。
譚晨卻傻眼了。
這老頭擱他這卡bug呢,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他做飯了!
回過神來老頭已經走遠了,除了跟上他還能怎麼辦。
手忙腳亂的鎖了店門,鑰匙往兜里一裝,邊打電話邊追。
只能提前跟熊安妮報備一下了,畢竟診所里的食堂不是他能做主的。
修理店提前關門了。
這讓許多想上門修理東西的人希望落空,失望的回去了。
其中就有一個身杆筆挺的男子看着上了鎖的店面面露難色,打聽了一番後,駕駛着飛行器離開街面。
另一邊,早早打過招呼的譚晨帶着秦嘯安已經坐在了食堂里。
又喊來老師謝臻一起用餐。
譚晨帶着圍裙在廚房裏忙碌,一老一少面對面坐着,互相干瞪眼。
老爺子心裏很不樂意,但礙於譚晨還是沒說什麼,自顧自的生悶氣。
說好請我吃飯,到地方了又喊一個外人來蹭飯,這心情很不好。
再看謝臻。
四十歲的他,身體機能損毀嚴重,即使有再生器官和機械手不影響生活,不影響他干架,但是能活一天賺一天,僅剩的追求的就是一口吃的一口酒。
原本不覺得,如今知道譚晨會做飯,這麼久以來卻從未給他這個老師做過一頓飯,如今倒是蹭了外人的福才有幸嘗到學生親手做的飯菜。
這合理嗎?
當然不合理!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
二人幾乎同時這樣想着,卻在看到對方後立馬收起心思。
譚晨倒也沒讓他們等太久。
總共半個小時,在廚師機械人的幫助下,很快就做好了四菜一湯,加兩個下酒菜。
拿出一瓶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白酒,一人倒上一杯。
最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老師,秦爺爺,兩位都是對我有諸多幫助的長輩,也是我最敬重最重要的人,晚輩也該敬你們一杯,我幹了你們隨意。」
說吧,仰頭飲盡杯中酒,清涼的酒,香醇中帶着甘甜,最後火辣辣的流入肚裏。
暢快淋漓。
二人對視一眼,亦是不甘落後,輕碰之後一飲而盡。
譚晨看不出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只當是是酒純美合了他們的口味。
略有些感慨,「原本想請喬醫生來,可是他有手術不能飲酒,便由我單獨敬他一杯,就敬喬醫生前程萬里,似錦長存,也感謝喬醫生肯收留我,讓我在浦江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至少不用睡大街!」
說完一杯下肚,又填一杯,這杯敬熊安妮,一番熱切真摯的感謝後,飲盡杯中酒。
又填一杯,遙遙空對月,舉杯,下肚。
嘖嘖,滿滿四杯白酒下肚,不到半小時,譚晨屁股一撅鑽到了桌子底下。
他醉了。
桌上的兩人卻是較起了勁,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菜沒吃多少,酒壺裏的酒喝完了。
二人敞開心扉的聊,即使躺地上,也嘰里呱啦的說個不停。
直到喬醫生到來。一人塞一顆醒酒藥,若無其事的離開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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