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蕾一時慌亂,加上她本就沒坐踏實,直接從秦異的腿上摔了下去。
「四爺。」時蕾眼底含淚。
秦異擺擺手:「走吧。」
「四爺,我可以!」時蕾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秦異想看的已經看到了,他也沒想真跟這女人怎麼樣,於是敲了敲桌子叫來了薛刃。
薛刃走進書房,時蕾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
她有些不甘心:「四爺,你別趕我走行嗎?我必須要在你這裏待到實習期滿才可以,不然……不然我不能畢業的。」
秦異也不知道她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他也懶得考證。
薛刃看出了秦異已經沒有了耐心,立刻對時蕾說:「時小姐,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請你離開。」
時蕾很生氣:「我跟四爺說話有你什麼事兒,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我。」
這突如其來的暴怒倒是讓秦異對她燃起了興趣。
沒想到啊,這女人比宋喬兮還野,只不過沒什麼禮貌。
薛刃倒是神經大條,並沒有被時蕾的話激怒。
他只是重複着:「時小姐,請您離開。」
時蕾自然是鬥不過薛刃的,只能氣鼓鼓的轉身就走。
等到時蕾離開,薛刃才轉過頭來問秦異:「四爺,時小姐怎麼處置?」
「隨她吧,當是還方媛一個人情。」
「是。」薛刃點頭示意,轉身離開了。
秦異知道這點小事薛刃不會放在心上的。
他也知道,這個時蕾,說是方媛的徒弟,實則她是方媛的表妹。
方媛救過秦異的命,還不止一次。
她也救過宋喬兮的命,也不止一次。
這些人情都是要還的,而她這麼多年就求過秦異這一件事。
就是把這個表妹安排在他身邊。
不過秦異也不是脾氣好的,倘若時蕾再搞事情,那憑誰來了也都不好使了。
晚上,秦異擦身子的事情本是薛刃幫忙的。
可自從時蕾來了,就一直想要接管這個任務。
秦異倒也不介意,畢竟就只是擦擦身子,通常情況下,秦異是會穿着長褲的。
這天晚上時蕾先薛刃一步來到了秦異所在的臥室。
自從宋喬兮走後,秦異一直都睡在她的臥室里,如今看到時蕾進來他還有些不自在。
「四爺,我來幫你擦身子吧。」
「薛刃呢?」
「薛刃說有事出去了。」
秦異沒反對,時蕾有些開心的鑽進了浴室打水。
等她抱着盆出來時,發現秦異正坐在窗邊的那個沙發上。
時蕾一邊蹲在地上把毛巾打濕,一邊喃喃道:「四爺,今天白天是我不好,我不該自作主張的進入到你的書房。」
秦異沒說話,只是垂眼看着她。
時蕾拿着溫熱的毛巾,剛想給秦異擦手,秦異就將毛巾接了過去。
他利落的給自己擦了手和臉,然後將毛巾丟進水盆里。
「滾出去。」
時蕾抿着嘴唇重新蹲了下來。
「我給四爺洗腳。」時蕾說着,將水盆往秦異腳邊挪了挪,「四爺,你的腿平日裏多泡泡腳是有好處的。」
沒等時蕾伸手去拉秦異,秦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讓你滾出去,你聽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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