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一片沉寂。
少了這麼幾個,沒人會發現。
或許有人聽到了動靜,朝着這裏靠近,陸長生也很淡然。
只說是人跑了,誰也沒有太多的懷疑。
畢竟是顧千鈞的弟子,有些手段不足為奇,要是連這點手段都沒有,也沒有底氣敢這麼囂張。
然而陸長生成為了自己人之後,不斷尋着那些落單的人敲,元嬰一招打爆他們的腦袋,化虛被偷襲完也剩不下多大的戰力。
陸長生每次都是下死手,不遺餘力的敲下去。
甚至於他遇上了一個化虛二層,從背後敲悶棍,愣是把雷法和劍意融合,爆發出最強一棍,打的對方嗷嗷叫。
一個猝不及防,身體扛不住劍意和雷法侵蝕,愣是被他幹掉了。
短短兩個時辰,他已經幹掉了十幾個,可是在找他的人卻比想像中多得多。
那些人只當沒有綠光指引,大家分散開來,少了這麼幾個不足為奇,或許是在其它地方。
當他再次幹掉一個化虛一層,不由停了下來。
「怎麼了?」小黑髮問。
這一路見識過他的手段,實在是驚嘆。
陸長生道:「這樣太慢了!」
「慢?你還想怎麼快?」
「要是把人聚集起來,這樣最快!」
小黑愣神道:「如果聚集起來,你打得過?」
「我想想辦法!」
陸長生說着,突然想起來之前路過一片地域,那裏大霧茫茫,之前聽說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存在,因此很少有人踏足。
借着大霧,感知受限,也不是不行。
如果要說有什麼風險,那就看誰跑得快了。
一念及此,陸長生當即沖向了那個方向,就在路上他遇上了一個自己人。
兩人相遇,陸長生道:「我找到他了!」
「在哪?」
「逃入了那片區域!」
嗯?
那人先是一愣。
陸長生道:「不與你說了,我先去追了!」
說罷他當即動身,見到人他就喊,隨着一個傳一個,竟真被他聚集起來一群人。
這些人帶着猶豫。
「他真在這裏?」有人提出了疑問。
另一人道:「此地我先前進去過,讓人不安。」
「這裏不見前路,存在着未知!」
畢竟是一方小天地,沒有記載,誰也不知道裏面有什麼,大部分人不願意去涉險。
他們留在這裏,是想等着有人探路之後,明確情況再去。
而且只是聽說,並沒有人親眼見到陸長生進去。
陸長生卻不管這些,眼看着喊來了這麼多人,他越過人群,一頭直接扎了進去,迅速消失。
「這」
一群人看向那裏,沒想到竟然有人這麼勇猛。
「那是哪家勢力的人,這麼果斷!」
「竟沒有一絲猶豫。」
「只怕是和陸長生有着血仇吧,或是想要藍靈族的許諾!」
「」
眼見如此,眾人沉吟,等在了那裏。
與此同時,陸長生進入白霧,後面卻不見有人跟來。
「挺謹慎啊!」
他轉身回望,在自語。
小黑道:「畢竟不是親眼所見,帶着疑慮很正常,這裏與其它地方不同,誰也不知道有什麼。」
陸長生點頭,卻還是道:「可這卻由不得他們了,我想知道他們殺我的決心有多大!」
小黑當即來了興致。
他也不再言語,下一刻,周身外道圖流轉出現,原本被鎮壓的綠光瞬間衝破雲霄,透過白霧,映入天穹。
隨着綠光出現,陸長生一嗓子喊動了四方。
「他在這裏!」
聲音傳遍,光輝騰起,那些人不淡定了。
只見有人一步邁出,衝進了白霧。
之前或許不確定,可是在見到綠光,已經可以肯定人就在那裏。
並且剛才衝進去的人開口了,說明他沒事。
對於逐殺陸長生,這些人還是很執着的。
單是出於之前積攢的仇恨,多少生靈想活剮了他,但凡有機會,刀都能砍冒煙。
不僅如此,他們也忌憚於陸長生的天賦。
現在來看,他才二十來歲,就已經踏入元嬰,還有劍道加身,這樣的天賦太驚艷,實在無法想像將來會成長到怎樣的地步。
一個顧千鈞已經足夠人忌憚了,再讓陸長生成長起來,他們不敢想以後會發生什麼。
尤其是在雙方還有積怨的情況下。
再加上藍靈族的許諾,很難讓人停下來,就算是冒一下險也不是不行。
很快,一個接一個的沖了進去。
綠光也隨即消失了。
可這些已經不重要,知道他在這裏就已經足夠了。
也有人在外面佈控,一旦他從那裏逃走,立馬就會通知其餘人。
為了一個陸長生,罕見的達成了多方合作。
他們開始探尋,哪怕白霧阻擋了神念探查,奈何他們人多,而這片區域算不上特別大,總歸是藏不住的。
看着這麼多人來到,陸長生當即放心了,沒有白費自己的努力,拎起狼牙棒,也開始動了。
唯有小黑,作為一個一直以來的旁觀者,他發出了感慨。
以藍靈族為契機,引動了各方勢力對陸長生的圍殺,諸多生靈聯袂而來,藍色的珠子映照諸天光輝。
不管從哪裏來看都是聲勢浩大。
可是隨着陸長生的加入,一切卻變了味。
他也是佩服,除了陸長生誰能幹得出這種事,他的行為讓人很難評。
不過這也是他有這樣的條件。
畢竟打斷了所有人的腿都不會想到,陸長生加入了他們。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又有誰能料到,他衝進大霧,放開壓制,讓光輝重現,然後賊喊抓賊,把人全引了進來。
這群人開始尋找,隨時準備動手。
陸長生也提着狼牙棒,一旦遇上了,從背後就是一悶棍,打的人猝不及防,各種手段一股腦砸落,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幹掉來人。
元嬰扛不住他一棒子,化虛一層被偷襲也蹦躂不了多久。
一時間,他像是殺瘋了,茫茫大霧中,一個接一個的倒地,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下一個。
原本他還在有意的避開化虛二層和三層,直到元嬰和化虛一層越來越少,他終於對那些人開始下手了。
他如同鬼魅,從背後出現,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完就跑。
等人家反應過來,卻像是見鬼一樣,什麼也看不見。
哪怕是化虛三層也逃不過被擊打的命運,只知道自己被打了,卻不知道被誰打的,甚至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一時間,整片地域的氣氛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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