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徐客?」秋玄機打量着徐客,不由得越看越滿意,但很快他臉一黑,問道,「你怎麼不信秋?」
「這」徐客咽了咽口水,這麼快進入劇情嗎?
「咳咳。」這時,秋青梅輕咳了兩聲。
徐客得到暗示,無奈笑道:「姥姥爺,我跟你姓這不亂套了嗎。」
「哎!乖外孫!」秋玄機沒聽後半句,只是聽到「姥爺」這個稱呼就頓時眉開眼笑,哪裏還有剛才那一族之長的威嚴。
「乖孫快坐!」秋玄機拉着徐客走到一旁,一邊打量着一邊不住地點着頭,「好!不錯!一表人才!是我秋家人該有的樣子!」
說着,他拉過一旁的兩個人,道:「還沒見過你大舅吧?」
「來,這是你大舅秋處山,這是你二舅秋處海。」
徐客看向一旁的兩個中年人,二人長得相似,不過那位大伯顯然是秋族培養的繼承人,顯得極為穩重,見到徐客也僅僅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而那位二叔就顯得親近許多,一把攬過徐客肩膀,打鬧道:「好小子!第一次見你二舅吧!來!這是見面禮!別嫌少!二叔別的沒有,就他麼錢多!」
說着,邱處海直接塞給徐客一個儲物戒。
「這裏面不多,也就兩百萬黃金,嫌少舅再給你拿。」
看着被硬塞進手裏的儲物戒,徐客有些迷茫地看向秋青梅。
秋青梅品着茶,好似眼前這發生的一幕與她無關,見徐客迷茫的眼神看過來,她淡淡道:「你二舅給你你就拿着,你要真嫌少就要。」
「他幹什麼都不着調,但有句話他說得對,他現在窮得只剩錢。」
徐客見狀,點了點頭,轉頭就向秋處海問道:「二舅,還有嗎?我不缺錢,我缺靈石。」
噗——
徐客話音剛落,秋青梅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隨後有些古怪地看向徐客,她是真沒想到,徐客是真好意思開口啊。
秋玄機三人一愣,但秋玄機很快一笑:「好!直爽!不做作!處海,你外甥都開口了,你還不趕快表示表示?」
「好!」秋處海沒有任何不情願,反而高興得很,立馬從懷中又拿出一枚儲物戒。
「小子,這裏面三十萬中品靈石,十萬上品靈石,怎麼樣?夠不夠?」
「夠了夠了。」徐客連忙收下,心中不由得暗嘆:「二舅是不是,這秋處海真有錢啊。」
三十萬上品靈石,十萬下品靈石,哪怕是大隋的頂級權貴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出來的。
這樣來看,秋族的確是底蘊雄厚。
「處山,你這當大舅的不表示表示?」秋玄機又看向秋處山,板起臉來說道。
秋處山則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客,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秋青梅。
見秋青梅沒動靜,他這才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物。
「這件地階極品靈器金犀甲冑,可抵消靈府境強者三成攻擊。」
說着,一件金光閃閃的軟甲便出現在徐客手中。
徐客連忙點頭謝道:「謝謝大舅。」
秋處山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你這死丫頭,既然都有孩子了,孩子都這麼大了,這麼多年你是一點消息沒有。」
「如果不是這次我催你回來,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這時,秋玄機指着秋青梅就是一頓怒罵。
秋青梅則兩耳不聞窗外事,等秋玄機罵得累了,這才站起身,淡淡道:「老頭,省省力氣,我在這待不久,大隋那邊還有挺多事情要處理。」
秋玄機的確是罵累了,他知道自己這閨女叛逆得很,發泄了一通之後才平靜下來。
「孩兒他爹呢?」
「死了。」秋青梅淡淡道。
「怎麼死的?」
「喝水嗆死的。」
「嗯?」秋玄機渾濁目光一凝,「你在鬼扯些什麼!」
「沒工夫跟你鬼扯,走了客兒。」秋青梅顯然不願在這裏多待,她喚了一聲,又道,「忘了介紹了,這位是」
「我是皎月,見過各位長輩。」獨孤皎月連忙插嘴道。
秋青梅看了獨孤皎月一眼,點頭道:「對,皎月,一會兒安排在我房間隔壁就行。」
說完,秋青梅打了打哈欠,自顧自地離開了。
徐客與獨孤皎月見狀,也是連忙跟了上去。
「這丫頭」看着秋青梅離開,秋玄機這才收斂暴怒的脾氣,無奈嘆了口氣。
「你們看青梅這丫頭的兒子怎麼樣?」這時,秋玄機問道。
「太初五重的修為,這個年齡,算是相當出色了。」秋處海笑道,「而且這小子對我胃口,不卑不亢,為人直爽,是個好苗子。」
這個時候,一直不曾多言的秋處山淡淡道:「二妹說的話,你們就這麼信了?」
「大哥的意思?」秋處海一怔。
「說這些做什麼?」秋玄機瞪了秋處山一眼,淡淡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跟金家的賭約,如果這次賭約輸了,黑山地塊被拿走,無異於向我秋族割肉。」
聽到老爺子談到正事,秋處山二人也都神色一凜,面上流露出些許愁容。
「這些年我秋族看上去繁盛,可金家那位在帝都一直受陛下器重,如今更是成了遼盟的高層,不可小覷。」
「年輕一輩的子弟我秋族也出現了斷層,倒是金家的金吾悅天賦異稟,聽說前些日子已經成為遼盟真傳弟子,在整個遼朝年輕一輩也是罕有敵手。」
秋處山說着,面色凝重。
「說到底還是我當年心慈手軟,如若當初直接拿下黑山,也不至於讓金家在這短短十數年間崛起得如此之快。」秋玄機嘆了一口氣。
「爹,大哥,我們也不要太悲觀,咱們這一代二姐的天賦最高,這些年一直在大隋修行,剛才我感知了一下二姐的修為,卻感知不到任何波動,想來二姐應該是修為不低。」秋處海道。
秋玄機點了點頭,可想起當年事又有些惱:「這死丫頭,當年要是聽我的,何至於此!」
想起當年事,這大廳之中的氣氛不由得有些詭異。
「罷了,不說了,如今這丫頭總算是捨得回來了,咱們一家人好好聚一聚,跟金家賭約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沒了黑山,我秋族還是這南部的第一世家,不過是少了一部分利益罷了。」
秋玄機擺了擺手,便去吩咐府里人準備晚宴去了。
徐客跟獨孤皎月一路跟着秋青梅,在這偌大的秋族族地左彎右繞,總算是到了居住地。
「不愧是遼朝南部的第一世家,原來秋前輩的來歷如此之大啊。」
到了安排好的廂房,徐客直接躺在床榻上,玩笑道。
秋青梅看了徐客一眼,隨後道:「再大也沒你膽子大,這剛見面就撈不少油水,你現在可是比我還要富裕。」
聞言,徐客稍顯尷尬,索性看着房間的天花板,不再言語。
秋青梅又轉頭看向獨孤皎月,笑道:「這裏簡陋,還請長公主擔待些。」
「沒有沒有,我在宮內也聽說過秋族世家,如今還是頭回來到這裏,這裏氣象萬千,果然不愧是傳承了兩千年的古老世家。」獨孤皎月道。
秋青梅給獨孤皎月倒了杯茶水,又道:「長公主這次要在燕雲城裏住多久?」
聞言,獨孤皎月遲疑片刻,卻是搖了搖頭,道:「我暫時也不知道。」
「帝都怕是出了什麼事吧?」秋青梅想到白天墨狼殿的截殺,想來是宮裏出了變故。
獨孤皎月聞言,眼神變幻了許久,白日裏的堅強終究還是在這一刻悄然褪下偽裝。
「父皇,龍馭賓天了。」獨孤皎月低着頭,美眸通紅,已是嗪滿淚水。
聽到這,秋青梅也是頗感意外。
「我看燕雲城一切如舊,想來是還沒有收到這個消息。」
獨孤皎月搖了搖頭,道:「何止燕雲城,現在可能就連帝都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獨孤皎月也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父皇早就知道獨孤凌滄弒君篡位的企圖,但整個皇宮禁衛早已被獨孤凌滄掌控,父皇雖有一身修為,卻多年來被獨孤凌滄暗中投毒修為掉落。」
「前些日子我在大隋遊歷,父皇用盡手段方才秘密將傳國玉璽交給我,沒有玉璽在,他獨孤凌滄就無法名正言順的繼位!」
「墨狼殿就是獨孤凌滄派來的,如今墨狼殿都知道玉璽在我身上,想來父皇,已是凶多吉少!」
說着,獨孤皎月眼中瀰漫出濃濃的恨意,更是有着無可奈何的深深無力感,一時間,這位風華絕代的遼朝長公主,竟也顯得憔悴易碎。
「沒想到,竟是這般。」秋青梅了解來龍去脈,這才知曉那帝都中的混亂。
不過聽着這些,雖是同情,可也並不能幫獨孤皎月什麼。
「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如果你沒地方去,可以在我秋族裏待着,一般情況下,我秋族可以護你周全。」
「多謝秋前輩。」獨孤皎月泣聲道。
「你說你之前在大隋遊歷?」這時,一直不曾開口的徐客插話道。
獨孤皎月點了點頭。
徐客目光微微一凝:「這麼一說,關於我,你應該了解不少?」
「臭屁,你名氣很大嗎?」秋青梅白了徐客一眼。
獨孤皎月卻是點頭道:「聽說過,前些日子大隋帝都柳氏的婚宴鬧得沸沸揚揚,您這位」
「說吧,不妨事。」徐客擺了擺手。
「您這位王府棄子,也算是在大隋之中名聲鵲起,畢竟能夠在婚宴當日,當徐王府吃癟的人可不多見。」
「並且婚宴當日,各大頂尖勢力齊聚,就連皇族所有皇子都前往恭賀。」
「之前我也好奇您會是怎樣的一位人物,如今倒是見着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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