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青龍上宗,高階戰力,全軍覆沒!
虛空舟山,所有的青龍宗修士望着這一幕,同意是無比駭然。
青嵐世界,怎麼會有這種恐怖人物,難道,此人是隱藏的大帝?
唯有大帝,方才有這種無敵之姿!
「道友!道友有話好好說!」
這時,青龍宗的二長老余天海連忙朝着徐客抱拳,樣子頗為滑稽。
「道友!今日是我青龍宗得罪了!」
「有話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余天海如何不知,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青嵐世界,不是沒有隱士高人!
納蘭天征看到這一幕,眼神逐漸絕望。
「怎麼會」
「那個人,怎麼會這麼強」
「青嵐世界,怎麼會有這種級別的強者,為什麼我聞所未聞?」
「齊炎那個廢物怎麼怎麼能有這種恐怖的強者護道!」
他眼神近乎失神地不斷自言自語。
「父親——」納蘭然抱着父親,看着懷中父親那絕望的樣子,也是悲傷道:「父親,我們認輸,認輸吧!」
「把齊炎的族人放出,向齊炎道歉,或許,我們還有迴轉的餘地!」
但聽着自己女兒這話,納蘭天征卻是猛然將其推開。
「不可能!」
「我納蘭天征無敵於南域千年!」
「怎麼可能向一個三花境修士認輸道歉!」
齊炎遠遠地看着這一幕,看着那神態已經有些失控的納蘭天征,壓抑了多年的憤怒,盡數湧出。
但他暫時沒有動手。
而是朝着魂殿深處走去。
齊炎,三花境。
在魂殿中,還有不少修為比他高深的修士。
然而,伴隨着齊炎一步一步朝着深處走去,卻無一個修士敢阻攔。
所有魂殿修士的目光,隨着齊炎的移動而移動。
「爹,孩兒,回來救你了。」
齊炎的身影,走入魂殿深處的禁地當中。
徐客望着齊炎的背影,目光平淡。
轉而看向余天海。
「現在,去聯繫青龍帝君。」
話音落,遮天藤對余天海的束縛解開。
余天海驚恐地看着徐客,同時眼中也有不解。
難道
難道眼前人,真的和自家帝君,有交情?
剛才,不是吹牛逼?是真有那個身份和實力?
「好,我去,我現在就去。」
余天海如蒙大赦,連忙回到虛空舟中,他自然有着溝通青龍帝君的方法。
此時天地寂靜。
所有青龍宗修士,不發一言。
所有魂殿修士,不敢有絲毫動彈。
許久之後,魂殿上空,風雲幻動!
一道擎天身影,自遠處的虛空亂流之中快速朝着魂殿蒼穹闊步走來。
趙南宮的身影,如注視紅塵的真仙,如俯瞰塵世的神靈,身影遮蔽了蒼穹,頃刻間,帝威彌天!
「大帝!這是大帝!這是傳說中的大帝!」
「有救了!我魂殿有救了!」
原本一臉絕望的納蘭天征突然看到這一幕,當即驚喜地站起身!
雖然沒見過大帝,但這種法天象地的手段,除了大帝,誰還能擁有?
他快步移步至虛空,虔誠地望着那通天身影,匍匐道:「晚輩納蘭天征,拜見青龍帝君!」
他低頭,臉色激動莫名!
魂殿,從未陷入過這種絕境,然而大帝法身前來,危局當解!
他期待着聽到大帝之音。
然而
天地沉寂。
納蘭天征心頭一凜,緩緩抬頭,卻見那尊帝影,正淡漠地盯着自己。
他看不懂趙南宮的眼神。
下一刻,他好像意識到什麼,當即朝着四周喝道:「大帝法身親臨!還不快拜見!等什麼呢!」
魂殿眾修還處於這通天帝影所帶來的震撼當中。
聽到納蘭天征的怒喝,他們也紛紛跪倒在地,驚聲高呼道:「拜見青龍帝君!」
「拜見青龍帝君!」
齊聲如山嘯,聲震如怒濤,所有的眼神,無不顯示着極致的狂熱!
納蘭天征亦是目光顫動,望着趙南宮。
可趙南宮,依舊只是靜靜地看着他。
那目光,看得納蘭天征頭皮發麻,卻仍看不懂其中含義。
他求助般地看向高空之上的余天海。
然而現在的余天海,正一臉憤怒地盯着自己。
納蘭天征心裏一咯噔。
他更疑惑了。
然而就在這時,趙南宮那恢宏的帝影,突然面向徐客。
繼而在天地目光注視下,趙南宮朝着徐客,緩緩垂首。
一道帝音,貫徹蒼穹:「老奴趙南宮,見過主上。」
轟!
剎那間,青龍宗,魂殿。
兩大勢力,所有目光,無不驚愕抬頭!
納蘭天征,更是瞳孔驟縮成針,一股發自靈魂深處的寒意,涌遍了四肢百骸。
老老奴?
主上?
唰唰唰!
所有目光,齊齊望向徐客。
而徐客,只是朝着趙南宮淡淡點頭,同時道:「趙老,你們這青龍宗的大長老,腦子有點不靈光。」
「他太老了。」
「該入土為安了。」
徐客說着,就好像聊家常一般,卻欽定了一尊巔峰聖賢的生死悲歡。
而趙南宮直接道:「冒犯主上,萬死有餘。」
話音落下,萬籟俱寂。
魂殿所有修士,完全癱軟在地,濃濃的絕望,在魂殿中蔓延。
他們,到底招惹了什麼恐怖的人物啊!
那納蘭天征,則是在這一刻,蒼老了不知多少歲,其身如朽木,散發着淡淡的將死之氣。
徐客踏空,漫步隨意,看向納蘭天征。
「我對蒼墓世界的實力,一無所知?」
「我對青龍宗的實力,一無所知?」
「現在,當你走出這一井窪地,可否看清,我於世間如青天當道,而你,蜉蝣可笑。」
徐客的目光,直視納蘭天征的內心。
納蘭天徵狀若枯木,已然死氣沉沉,伴隨着徐客這一聲聲落下,他瞳孔中的光芒,幾若散盡。
而這時,齊炎,帶着數十人,自魂殿深處走出。
他扶着一位眼眶凹陷氣血萎靡的中年人,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中年人看上去應該是受了難以想像的折磨,而當他抬頭,驀然看向那彌天帝影之時,眼中閃過不可抑制的恐懼。
齊炎身後的其他族人,亦是如此。
徐客見狀,朝着趙南宮拂袖,道:「退下吧。」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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