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就是熟悉的上警環節。
【本局是否選擇上警】
【是】
【否】
看着屏幕上跳出來的對話框,顧風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是」。
講道理,這個選擇對他來說都多餘,如果可以來個自動上警就行了,省得他再多點那一下。
時間不大,上警結果就出來了。
【本局上警的有1號、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10號、11號,共十位玩家,隨機從5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從5號開始順序發言,這樣一來,就只能由7號玩家來做綠葉,8號玩家來悍跳了。
【5號玩家請發言】
「有點難受,這麼多人上警,搞到我第一個發言,我不是預言家呀。」
「蝕時狼妃的板子大家都不陌生對不對,騷套路比較多,出現的情況也比較複雜,所以我們的思考量要儘量多一些,邏輯層次要高一些。」
「別的不說,對於預言家驗出來的是金水,我們是不是要多留個心眼?」
「其他的板子,金水肯定是好人,聊得再差,邏輯盤得再拉胯,總歸他是好人不會錯,可是這個板子,金水可不一定是好人。」
「可能有人會說,哪有這麼點背,驗到的金水就是被蝕時狼妃用了技能的狼,但我覺得只要理論上存在的情況,我們就必須要盤到,不能抱僥倖心理。」
「當然了,第一晚驗出來的金水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後面金水的可信度就大打折扣了。」
「只要預言家的警徽流打到狼身上,蝕時狼妃肯定會用技能,查殺絕對驗不到,只會是金水。」
「所以,我們必須要多留個心眼,金水是金水,不代表對方一定是好人,我們千萬不能下意識的把金水當好人打,這一點要時刻牢記。」
「同樣的,我也希望接了金水的兄弟好好發言,好好盤邏輯,盤正邏輯,不要聊得跟狼似的。」
5號玩家是昔陽,他對這個板子的金水很有戒心,語言中充滿了不信任和懷疑。
所以,昔陽反覆的提醒好人,強調金水不能完全認下來。
在他看來,除了第一晚的金水靠譜點,後面驗出來的金水都不能相信。
因為蝕時狼妃會根據預言家打得警徽流決定怎麼用技能,只要預言家晚上去驗他狼隊友,蝕時狼妃一定會用技能,讓預言家驗出來金水。
所以。
除非蝕時狼妃的技能已經用掉了,否則的話,預言家不可能驗到查殺的。
「對於金水是真是假,我還是有點心得經驗的,其實判斷金水有沒有問題,就看蝕時狼妃的技能用在哪裏了。」
「如果我們能盤出來蝕時狼妃的技能用在了某個玩家身份,那金水自然是真金水,不用質疑。」
「反之,我們就必須要想金水是不是有問題。」
昔陽這一番話,聽得好人眼前一亮,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
只要知道蝕時狼妃的技能用在了誰身上,不就可以確定金水到底是真是假了嘛?
舉個簡單的例子。
如果12號玩家是預言家,守衛晚上去守了他,可是第二天起來,12還是倒牌了,那就說明蝕時狼妃的技能昨晚用在了12身上,導致守衛技能反彈到自己身上,12吃刀倒牌。
有了這個判斷,假設12驗出來的是金水,不管是什麼時候驗的,都可以放心大膽的認下來。
再比如說12號玩家底牌是女巫,他白天告訴好人,晚上要去毒1號玩家,可是白天起來,1沒有倒牌,反而是12死了。
這就足以表明蝕時狼妃的技能用在了1號玩家身上,導致女巫毒1,技能反彈,把自己給毒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金水也都是可以認下來的,不用懷疑。
當然了。
這都是最常見的情況,還有很多不常見,就不一一列舉了。
反正只要能確定蝕時狼妃和金水沒關係,那金水就是真金水。
要是一直都找不到蝕時狼妃把技能用在了哪裏,那好人確實是要對金水的身份打個大大的問號了。
「這局警下就9、12兩個人,開不開狼不知道,但基本上打不了9、12雙狼,頂多盤他們倆當中開一狼。」
「不過說實話,我的想法可能跟你們不太一樣,我比較傾向於四狼上警,因為我遇到過很多兩個人在警下的情況,都是四狼上警。」
「類似的事情碰到的多了,就有點條件反射。」
「不過我想是這麼想,最終要怎麼盤,還是得看9、12的發言怎麼樣。」
「如果他們警下發言聊得不好,或者說比較偏匪,我該打還是會打的。」
「現在我說這局可能是四狼上警,或許是錯的,但也有可能是對的,如果我盤對了,9號玩家,12號玩家,你們倆可要記我一個人情。」
「外置位如果有人帶節奏打我,你們要幫我說話啊。」
昔陽的發言有點意思,正常來說,警下開兩個人,絕大多數人都會覺得警下應該是一狼一好人。
結果昔陽卻覺得警下不開狼,這局是四狼上警。
這樣的發言一出來,勢必會讓人印象深刻。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昔陽還挺會給自己拉別人的好感度的。
對話9、12要記住他的恩情,誰要是打他,要撈他一手,這就有點炸裂了。
可以說昔陽這波發言穩賺不賠。
他盤對了,能搏到9、12的好感度,盤錯了也沒關係,因為他有言在先,四狼上警只是他的猜測。
「首置位發言,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希望好人都能把我認下來,認下我,狼隊的生存空間就少一分,好人的勝算就大一分。」
「站邊的話,只能警下站邊了,本來我上警是為了點評預言家的,現在只能這樣了。」
「行了,我也不扯了,估計你們也都聽煩了,那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首先說我這邊也不是預言家,前置位的5雖然聊了很多,但說句心裏話,我並不覺得他身份做好。」
「可能有些人會覺得5在首置位發言,沒有划水過麥,而是聊了很多聽着有道理的東西,思考量上像是個好人。」
「比如他提醒大家,不要完全相信金水,因為金水有可能是被蝕時狼妃封印的狼,坦率的說,這種可能性確實是存在的。」
「但他這麼聊,有沒有可能是在帶節奏懷疑金水呢?甚至可以說有沒有可能是在為抗推金水做鋪墊呢?」
「本來金水狼人是聊不動的,但5號玩家從警上就開始帶這個節奏,一旦好人都這麼想,預言家不就廢了嗎?驗出來的金水不能信,那狼人不得開心死?」
「其實我也知道,這個板子的金水不能完全認下,但有些話過早的說出來,就變味了。」
「而且首夜驗出來的金水,我一般都是相信的,基本上不會去盤他是狼,因為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只有第二晚往後驗出來的金水,我才會多留個心眼,多聽聽他的發言和邏輯,如果聊得不好的話,我就會盤他是狼接金水。」
「像5號玩家這樣,上來就對話好人小心金水是狼,給我的感覺就不太對勁。」
「當然了,我現在說這些,並不是想打5號玩家是狼,我只是有點懷疑5這麼聊的動機和目的,或許是我想多了,但說不定我就盤對了呢。」
6號玩家是暖陽,他一開口就把矛頭指向了剛剛發完言的5號玩家。
在他看來,5號玩家提醒好人要小心金水,未必就是好心態,或許是在帶節奏攪混水,讓好人質疑金水的身份。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5號玩家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這個板子,金水確實不能完全認下。
因為誰也不敢保證金水就一定是好人,可是警上就開始質疑金水的身份,給他的聽感就是不好。
暖陽覺得這或許就是狼人想要的風向和節奏,只要好人不能完全的認下金水,後面他們就有可能抗推金水。
「這把十個人上警,還是挺多的,警下只有9、12兩個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跟5號玩家的想法差不多,感覺這局是四狼上警。」
「也不知道我是被他的發言影響了,還是怎麼滴,但我腦海里就是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局是四狼上警,要按照這個方向去盤。」
「等下我就看9、12怎麼上票,警下聽他們怎麼聊,如果聽着沒啥問題,我就盤四狼上警,否則的話,我還是會在9、12當中找一狼。」
暖陽是對5號玩家盤金水的動機和目的有所質疑不假,但在警下開不開狼的問題上,他又確實是跟5的想法不謀而合。
這就使得暖陽對自己都有了懷疑,他不知道自己盤四狼上警,是不是受到了5號玩家的影響。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連他這個對5號玩家頗有戒備心理的人,都在不自覺中被5的發言影響到了,更何況是其他人。
不過這局要真是四狼上警的話,那5號玩家應該就是好人,他一個狼,沒必要上趕子把警下的兩個人認下來。
「最後對話一下預言家,拜託你一定要聊得好一點,我不求你比悍跳狼聊得好,最起碼你不能聊得螺旋爆炸。」
「你比悍跳狼聊得差,我有信心能站對邊,因為我從來不覺得發言好的就一定是預言家。」
「但如果你聊得螺旋爆炸,要視角沒視角,要邏輯沒邏輯,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反正只要你聊得還過得去,我就應該能站對邊,悍跳狼比你聊得好沒關係,我站邊不單單看發言的。」
「一百分的發言,只要你能達到及格線就行。」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前置位沒有預言家跳,我就不尬聊了,就這樣吧,過。」
【7號玩家請發言】
「警徽流6、12順驗,昨晚驗的8號玩家是金水。」
「雖然我不敢保證8號玩家一定不是狼,或許我點子就很背,偏偏就驗到了首夜封印自己的蝕時狼妃,但第一天我不會往這個方向盤的。」
「哦不,不能說第一天,後面除非是沒辦法了,再加上8號玩家發言又爆炸,有狼味,我才會盤我的金水有問題。」
「否則的話,金水就是金水,誰要是上趕子帶節奏說8號玩家可能是狼,那就不要怪我點他進狼坑了。」
「還是那句話,我不保證8號玩家一定是好人,但誰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上來就對着金水輸出,那就別怪我點他進狼坑了。」
「其實我呢,頂多就活兩天,甚至今天就有可能被悍跳狼抗推出局,到了這個地步,金水有問題這個事情,基本上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
「要盤也是女巫或者守衛後面去盤,第一天誰都不要亂帶節奏。」
「我覺得5號玩家說的那個判斷金水是不是有可能是狼的小竅門就很好,先判斷蝕時狼妃的技能用在了哪裏。」
「如果我們知道蝕時狼妃的技能用在了誰身上,金水自然就是真金水。」
「但如果實在找不到,金水的發言又不是特別好,後面你們盤他是可能是狼也不是不可以。」
「前面這兩天,我希望好人不要受到5號玩家發言的影響,金水先認下,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7號玩家是曉鼎,按照昨晚他們商量好的格式,如果是他先發言的話,那他就只能給人家當綠葉了。
這就是命。
雖然套路是他想出來的,可是最終卻只能看着別人打,自己當陪襯,並且是要命的陪襯。
其實這個板子也好,別的板子也罷,狼隊能不能贏,很大一部分原因要看悍跳狼跳得好不好。
如果悍跳狼聊得好,拿到了警徽,並且忽悠到很多好人站邊他,那這局基本上就穩了。
像這種情況,即便後面好人能及時回頭,也很難贏,因為第一天站錯邊的多,抗推位就多。
而抗推位多,意味着狼隊的生存空間很大,結果可想而知。
「前置位只有5、6兩個人發言,你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感覺5號玩家的身份比6做好。」
「6號玩家對5的懷疑,怎麼說呢,讓我有種他在帶節奏,忽悠好人打5是狼的感覺。」
「對於一個首置位發言能聊成那樣的牌,我想大多數好人對5號玩家的身份定義都是好的,唯獨6號玩家說聽5發言像個狼,這就有問題了。」
「所以,我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6號玩家身上。」
「驗出來如果是金水,那5號玩家就要多留個心眼了,但如果驗出來6號玩家是查殺,5就可以放下了。」
「因為從6號玩家的發言中就聽得出來5、6不見面,既然如此,確定6號玩家的身份,就可以軟定義5。
「第二警徽流打到警下的12號玩家身上,說實話就一個目的,拉票。」
「警下兩個人,只要12能給我上票,那我起碼也能混個平票pk對不對。」
「至於這局是不是四狼上警,就得看9、12的發言和票型了,暫時我還不能隨便下結論。」
「5、6能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聊出來,那是因為他們不是預言家,而我作為預言家說話肯定要嚴謹一些。」
「8號玩家,你是我驗出來的金水,一定要站邊我,不要搞事情,不要鑽狼隊。」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預言家,8號玩家金水,警徽流6、12順驗,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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