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的是很美好的!特別是對於一些陰謀家,一旦他們的陰謀實現,他們會充滿雅興的誇讚這個世界,享受這個世界,享受這個世界很多美好的事物,比如陸漣漪,還有沈雷龍。
現在,沈雷龍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他的懷裏依然抱着一個美人,這個美人當然不是風塵女子,而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美貌有美貌,要頭腦有頭腦的連城幫幫主錢連城的夫人——陸漣漪,沈雷龍曾一度叫她嫂子。
把陸漣漪放在街頭,她頂多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好看婦女,頂多憑藉那依舊婀娜的背影去騙騙那些饑渴的男人。比起那些花枝招展的少女,那實在是相差甚遠。但是,男人喜歡女人,有時喜歡的是皮相,有時卻喜歡的是征服。
一個本來遙不可及的女人,現在對他服服帖帖的,那豈非人生一大成就。所以沈雷龍一手撫着陸漣漪的身子,把手放在最適當的地方,另一手正指着窗外,口中得意地念道:「武當、武當,今日你當,明日我當!漣漪、漣漪,昨日你連,今日我連!」說罷,他笑開了。
陸漣漪假裝嬌羞地把頭埋進沈雷龍的懷中,故意嗔道:「現在,你已經是連城幫實際的控制人了,馬上又可以控制武當,他日一統江湖便不遠矣,到那時可別忘了我!」
「自然不會忘了你,就算忘了天下所有女人,也不會忘了你!」沈雷龍望着陸漣漪的身體,一條優美的曲線,一定是很好的保養品才能讓她保持着這樣的身體。沈雷龍情不自禁湊上去在陸漣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他不由又嘆了口氣,道:「多久了,我們已經多久沒有這樣溫存了?」
陸漣漪扳了扳手指,假裝思索了一下,怨道:「自從生了福來,我天天獨守空房,你想想這已多少年過去了,這些年,你只顧着自己逍遙,從來沒有顧過我!」
沈雷龍十分歉意的道:「這些年,確實是委屈了你,只不過,只不過連城畢竟是我拜把子大哥,我若,我若你看,我倆這樣,我於心於心」他想說於心不忍,問心有愧。
陸漣漪卻咯咯一笑,道:「你說呀,你說下去呀!」
「我我」沈雷龍沒說下去,用力翻了個身,將盧漣漪壓在身下,笑道:「等會再說!」
襄陽城,本來就是一個好地方。事實上,對於一對乾柴烈火的男女來說,只要有一個單獨的房間,只要有一張床,哪裏都是好地方,因為他們不需要別的,他們甚至不需要吃的,不需要喝的,只有身心徹底的釋放才是最需要的。
所以,天上的飛雲在亂度,地上的樹木在搖曳,河中潮水漲了起來,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二人又開始聊天。
陸漣漪軟軟道:「你知道嗎?」
「什麼?」沈雷龍的語氣十分滿足。
陸漣漪頭轉在一邊,道:「還有什麼,江湖上的事!」
「我當然知道。令狐小蝦死了嗎?」沈雷龍問。
「令狐小蝦到底是不是你親戚?你這麼急着他死!」
「這種遠房親戚,早就斷了來往,也就是毛毛,偶爾去看一下他,本來,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誰叫他自己參合進來。」
「令狐小蝦沒有死!」陸漣漪道。她坐了起來,又道:「是被一群白貓救走的!」
沈雷龍笑了笑,道:「救走便救走吧,他能成什麼氣候,現在我們請了逍遙會的人,還聯合了這襄陽城的一城官兵,區區武當,不在話下!」
陸漣漪嘆口氣道:「如今武當的援軍可不少,恐怕,事情沒有這麼容易!」
「那些個援軍,渾水摸魚的多,有的甚至本對武當不安好心,只消殺雞嚇猴,他們定然安分守己,只當是武當一日游。到那時,一旦發生武鬥,襄陽城的官兵和飛魚幫等對付武當徒子徒孫,逍遙會近百高手對付武當七子,豈不是輕而易舉?」沈雷龍分析。
「那麼誰來對付張無求呢?」陸漣漪問。
沈雷龍拍了拍胸脯道:「我!我自有打算!」
「你?你行?你有什麼打算?」
「嘿嘿,我當然行,你以為我老了嗎?我現在就行給你看!」
這些年,沈雷龍養尊處優,每次去喝花酒,一去就是一天一夜,也在那樣的花天酒地中,練得了一身好功夫!難怪被陸漣漪說是真正的男人!然而,他也畢竟是個人,是個人終究會虛弱!
差不多一炷香過去,陸漣漪氣喘吁吁,臉色緋紅,明艷,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她幾乎癱軟地依着沈雷龍,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但是,剛剛的話題她好像還沒有說完,於是,她又道:「你知道嗎?我和你其實,其實有個孩子!」
沈雷龍原本也已經閉起了眼睛,呼嚕聲都出來了,他實在需要好好休息,只有好好休息了,或許已經乾涸的小溪還能再掀風浪,但被這麼一句話給震驚了。忽地坐起來:「我們的孩子?」
陸漣漪點點頭,道:「我們的孩子!」
「他在哪裏?」
「就是福來!錢福來!」
沈雷龍的腦子幾乎嗡的一聲。錢福來這個娘娘腔居然是他和陸漣漪的孩子。
「當年,你我暗地相好,僅僅一次溫存,就有了他,你大哥錢連城一直以為這個孩子就是他的。」陸漣漪道。
回想當年,錢連城一心忙於連城幫事業,壓根沒什麼心思花在妻子身上,以至於常去連城幫走走串串的沈雷龍和大嫂勾搭上。那一時,陸漣漪自然是比現在美麗動人許多,她既冷冰冰的,又十分得體地以幫主夫人姿態輔助錢連城管理幫中事務,幫中下屬無不對她恭敬有加。
唯有沈雷龍,心中暗生心思,羨慕大哥艷福,有這樣一個好看的老婆。倘若他當然不敢多想,畢竟人都有自己的底線。
但是,有一次他們小眾聚會,他敏銳地發現,大哥對陸漣漪似乎不冷不熱,酒過三巡,陸漣漪把頭靠在錢連城的肩頭時,竟被他推開。後來一次,正好錢連城找他商量事情,地點在錢連城的臥房,他發現床上只有一個枕頭。
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一天,沈雷龍故意裝醉,在書房揮毫潑墨,字雖不好看,但裝得很有文化底蘊。陸漣漪路過,他立即寫下私下裏練過多遍的李白夸楊貴妃的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陸漣漪頗有雅興地讀出來,沈雷龍微微一笑,後面跟了一句:「不及對漪情深意濃!」他故意將「伊人」的「伊」寫成漣漪的「漪」,寫罷他望了陸漣漪一眼。
不想陸漣漪心領神會,竟也含笑望他,毫無躲避之意,甚至目光更加瑩潤,似乎有很多故事,又似乎故意在勾引。用一個現代的詞,那就是放電!
於是,二人終於擦出了火花。
「錢連城知道這件事嗎?」沈雷龍問。
「他啊,當然是不知道的,否則他們能這麼好?現在還一起上了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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