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狐九對着自己這麼盈盈一拜。
秦楓頓時身上的浩然正氣又升騰起來了。
但畢竟許雅晴的事情還在心裏縈繞,今天晚上是不宜在做什麼有趣的「運動」了。
於是秦楓無奈的揮走了心中那旖旎的心思。
便對狐九說道:「先睡吧,離天明還有一段時間呢。」
狐九點了點頭,但終還是猶豫地說道:「主人您,您不想嗎?」
梁遠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旋即說道:「現在興致不高,等明天吧,你個小妖精,等我明天看不好好折騰你。」
狐九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而後卻是含羞帶怯、聲音里透着一股嫵媚勾人:「那奴家就等着主人在奴家身上,大發虎威啦~」
時間過的很快,倏忽間就到了天明~
在陳盛所住的別墅的大門外面,忽然來了一支車隊。
陳盛的父親、中海市郡守陳光從車上下來,他身邊都是安保署給他配備的安保保鏢。
一水的都是黑衣墨鏡的打扮。
他身旁,離他最近站着的是一名前凸後翹的女子,亦是黑衣墨鏡裝扮,顯然她也是保鏢,不過看她站的方位,應是陳光在下屬中的親信位置。
陳光微微偏頭看向她:「你說盛兒昨天晚上在別墅內發脾氣,並且還在別墅喝了半夜的酒?」
「是的郡守大人。」那黑衣墨鏡女子忙恭敬說道。
「盛兒這是怎麼了?」陳光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語:「平素不是這樣的啊?」
這樣不解的想着,隨後走到了陳盛別墅的大門口,按響了別墅的大門的門鈴。
很快別墅的一名中年管家,察覺到了有人來了,他通過門口的監控得知是郡守大人過來,忙小跑着來到了門口,親自給郡守大人打開了大門。
「陳盛怎麼樣了?」陳光直接開口問道。
中年管家自然也猜到了郡守大人為何突然這麼問了,中年管家搖了搖頭,旋即嘆息說道:
「大人,少爺,唉,昨晚不知道去哪了,回來後,就猛給自己灌酒,弄得現在不省人事,大人,您還是快去看看他吧。」
「嗐,這逆子,不讓人省心!」陳光低聲罵了一句,旋而走進了別墅的院子。
他身後的那些手下保鏢們,自然不能都跟進去,有的都列隊在外面,還有不少的保鏢則是將這別墅圍起來,力爭更好的保護郡守大人的安全問題。
不過那女親信保鏢,倒是跟着郡守陳光後面一道走進了別墅內。
這也看出來了,這名女親信是很得郡守大人信重之人了。
郡守大人陳光踏進了別墅大廳之中,那中年管家在前面引着還是小心說道:「少爺現在在他的房間裏,還在休息,大人是不」
陳光臉一沉,「就現在見他,倒要看看他什麼一副鬼樣子!」
中年管家不敢插話,然後打開了陳盛的房間的門,郡守陳光在門口,還沒進去呢,就聞到了一股惡劣的酒臭味。
「這個混賬!」陳光低聲罵了一句,隨後扇着鼻子,走進了房間。
在房間裏,只見陳光衣服襪子也沒脫,就這麼直接躺在床上睡着。
陳光看着這一幕,不由愈發的憤怒,覺得這個兒子怎麼頹廢起來了,為了女人嗎?以前不是聽說都只是玩玩的嗎?
想到此,陳光惱怒地對身邊的女親信說道:「去打盆水來。」
那女親信當即去接了一盆水過來了。
「給他潑醒!」陳光吩咐說道。
「啊、這,大人」那女親信頓時有些猶豫,畢竟這眼前躺着的可是大人的親兒子、唯一的兒子。
陳光眼中寒光一閃:「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見郡守大人臉冷了下來,那名女保鏢當即也就不再二話,當即端着那盆涼水,兜頭就潑在了陳盛的頭上。
唰~
陳盛被這麼的冷水一澆,頓時身上狠狠打了個冷戰,隨後便清醒過來,抬眼就看到那女保鏢正在拿着臉盆,立時明白過來,當即對那女保鏢吼道:
「你是不是有病,敢拿水潑老子,是不是想死?」
「你說誰想死呢?」
陡地,一道冰冷的男音響起,陳盛一聽這聲音,頓時又是一個激靈,忙看向一旁站着的陳光,揉了揉眼睛,這才相信自己沒看錯:
「爸,您怎麼在這?」
「你看看你這副德行!」陳光惱怒道:「喝成這樣?這是為哪般?又出去外面鬼混去了?」
陳盛看着陳光,愣愣看了一會,隨即大笑起來,直到眼淚都已經笑了出來。
「逆子,笑什麼?」陳光寒聲說道,「不知悔錯,還敢發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久沒收拾你,你愈發放肆了?!」
「爸,我笑,哈哈,我笑的是,咱們兩個都是一對可憐人!哈哈哈」陳光笑着說道,都流着眼淚了,但笑的愈發的狂肆。
「你在胡說什麼?是不是酒還沒有醒過來?」陳光陰沉着臉問道。
而這時陳盛方才漸漸的止住笑,旋爾看向陳光說道:「爸,我現在沒醉,我是說、我是說,我媽她不要我們了,我們都一樣,同病相憐!」
陳光一愣,隱隱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但還是訓斥說道:「你在說什麼胡話?什麼你媽不要我們了!
「你最好講清楚些,不然讓我發現你還是酒醉還未醒,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爸爸,」忽然陳盛看着陳光,真誠地喊了一聲,隨後眼淚又流出來:
「我媽媽,我媽她真的不要我們了!
「她有新歡了!」
「你說什麼?」陳光心神俱震,身體都有些站不穩,半晌忙扶住身邊的牆壁:「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媽,我說的是真的,您也知道我和陳光早離婚了,為了兩個家族的臉面,我才委屈沒有將這事公佈於眾,但我現在要說,是時候公佈了!」
許雅晴看着眼前的老年女人,這老年女人一身很素雅的穿着打扮。但隱隱能從她的神態、舉止中感受到,那種上位者的壓迫感。
「就是你說的,你喜歡上了別人,還是一個十八歲的毛孩子?你說他有『仙法』?你覺得是你蠢,還是認為坐在你面前的媽媽、整個許家蠢?」
老年女人名叫趙芳,她漠然看着自己的這個女兒,眼中閃爍着寒芒。
「媽媽,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見一見他,你就能知道了啊?」許雅晴口苦婆心。
「就算被他騙到又怎樣?但我還是不信,我不會像你那麼傻,相信這個騙子的東西!」趙芳臉色愈發冰冷。
許雅晴知道母親是什麼性格,她頓時有些絕望地說道:「真的,真的您就不同意嗎?」
趙芳臉色稍緩:「雅晴,你爸爸六年前去世了,這麼龐大的許家,全都壓在你媽媽一個人肩上,怨我,怨我沒有好好教導閨女,現在鬧出這等笑話」
許雅晴越聽越覺得心寒,敢情自己說這麼多,就是不信任自己。
許雅晴忽然直接打斷了自己母親的話:「媽媽,如果您不同意,那我就自己召開新聞發佈會,公佈了早就和陳光離婚的事情。」
「你敢!」趙芳臉色頓時更加冰寒,森然說道。
「我敢!」許雅晴臉上忽然流下兩行淚,「那就這麼說吧,您要是一直堅持己見,我不僅會獨自公佈和陳光的關係,並且!」
她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我我還會和您、和許家斷絕所有關係,到時候,就、就誰也沒辦法阻止我了。」
「你」趙芳的語氣中罕見的出現了一絲顫抖。
但就在這時,許雅晴已經站了起來,拿起了包,然後大步離開了許家。
在許雅晴走後,趙芳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說着:「不孝女、這個不孝女」
然後她放下手,臉色愈發的冰寒,她忽然沉聲說道:「去把許林給我叫來。」
而這時房間本來就趙芳一人,忽然就在門口出現了一人,是個黑衣中年人,他忙恭聲說道:「是主母!」
隨後,快速向外面走去。
「你說她連見我一面都不願?」秦楓直感覺有些無語,那位老太太就那麼自信嗎?還說自己是騙子?真的無了大語了!
許雅晴神色顯得很是灰淡,顯然此時她的情緒十分不好。
「雅晴,先去休息休息吧!」秦楓關切地說道。
許雅晴這時也感覺到很是累了,點了點頭,隨後就要回房間了。
但是也就在這時——
「嗡嗡嗡~~」
一陣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忽地在響起、傳過來。
當秦楓、許晚晴、林曼曼,還有狐九四人站在了大門口,這時已經是今天的下午,——李君茹已經安排工人將秦楓的這幢別墅大門重又修好了。
而在秦楓四人走到了大門口後,兩輛黑色奔馳轎車,也停在了秦楓的別墅院門前。
隨後兩輛轎車下來了八個人,其中七人都是黑色衣服的打扮,但是另一個人,是一身黃色的很潮的衣服的裝扮,頭髮還染成了紅色,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二三的樣子。
許晚晴一看到這紅頭髮青年,頓時臉色大變,他驚呼道:「老九,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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