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使勁抓了抓頭皮,「特麼的,我看這馬財神活膩味了,你在這好好養傷,今天我不把他房子點了,我跟他姓!」
「站住!」陳江河一把拉住了三兒的衣服,「你讓人去市局,把張華叫來
另外,叫幾個信得過的兄弟,帶上傢伙去寨子公社,把我大哥他們保護起來。
去學校,看看巧月,還還有林菀,確保她們的安全。」
「哥,你別着急,我這就安排,但你這臉色太難看了,要不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陳江河痛苦的皺了下眉,「這是內傷,去醫院也無濟於事,趕緊按我說的去做。馬家,千萬別去。」
三兒鬱悶的點點頭,「那我現在通知龍哥回來?」
「不用,按我說的做,趕緊把張華叫來!」
陳江河體內有一道氣機亂竄,若非那顆藥丸,他感覺自己撐不到現在。
等三兒離開後,他立刻摒棄,凝神,引導着體內那股亂竄的氣機。
一個小時後。
三兒帶着張華,還有周米,急急的進入房間。
陳江河聽到動靜,緩緩睜開了眼,此刻,全身上下早就被冷汗打濕通透。
冷風吹來,身子不自覺的顫了幾下。
但臉色已經比之前好看多了。
「陳總」
「江河」
「沒事!」看着二人,陳江河着急道:「林菀呢?她有沒有事?」
「我去的時候只有舞台上一具死屍,沒見到其他人,不過聽說人送醫院去了,他們家那邊報了警,說」張華尷尬的抓了抓頭皮。
陳江河愣了一下,「說什麼?」
張華看了一眼周米,見她點頭,這才說道:「說你懷恨在心,故意傷人,要我們嚴懲兇手」
陳江河腦瓜子嗡的一下。
「他們怎麼能這樣說?」
「先不管別人,江河,到底怎麼回事,我不相信你是一個衝動的人。」周米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但心裏卻一直抱有懷疑。
「就是啊,陳總,聽說要不是死掉的那個人出手,你差點把馬文娟弄死,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張華着急的問道。
「這特麼就是一個圈套。」
陳江河面色一沉,「我剛到,就有一個叫韓崇喜的人找到我,說是文工團給我準備了一份驚喜。
結果我去了以後,後台根本沒人,於是走到前台,就見林菀一個人昏迷在椅子上。
哪成想,我剛過去給她檢查傷,結果馬文娟就衝出來了,說我殺人了」
陳江河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那就對了,肯定是馬文娟搞的鬼,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尋仇,能出動打傷你的高手,偷偷的做不是更好嗎?」張華有些不解。
「或許,他們還有其他咱們不清楚的目的。」周米皺眉,不自覺的看向了陳江河。
「或許是想搞臭陳總,再為殺人找一個藉口呢?算了,管他什麼目的,我現在就去馬家,先把馬文娟控制起來再說,抓了一個,不在乎再抓一個。」張華道。
陳江河避開了周米的注視,低頭道:「沒用的,雖然我沒當場殺了馬文娟,但我刺了她幾處穴位,她的情況不會好過。
眼下,最讓我擔心的是那個叫李游的。」
說着,陳江河掀開衣服,將胸口上的血手印漏了出來。
「血手?」
見狀,張華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陳江河點點頭,「死掉的那傢伙就是血手,而他是李游的手下。
現在能證明我清白的,除了馬文娟就剩下這個李遊了。」
「明白,我現在就安排人全城緝拿。」張華道。
陳江河的躲閃,令周米更加確信,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追問道:「那救你的人是誰?」
「我也不清楚。」
陳江河搖搖頭,「真不清楚。」
說實話,陳江河同樣也很好奇。
尤其是當時對方給自己塞的那顆藥丸。
能在危急關頭保他一命,絕對算得上是無價之寶。
可惜,當時他太虛弱,他甚至連對方的容貌都沒看清。
而更令他好奇的不是對方的實力,而是他對自己的態度。
既然救了他,還給了他一顆無價藥丸保命,可為何送他的時候,卻要一腳將他踹下車?
難不成,也是奔着那本書來的?
隱隱的,他有種猜測,那個人,應該和白髮老頭,和侯家有關。
但不確定的事,他也不敢胡亂說出來。
「周主任,還是先讓陳總養傷吧!」
張華道:「我現在就去發佈通緝令,另外再去學校把那個韓崇喜抓起來。」
「你去吧,我帶着爸爸的警衛在這守着。」周米道。
夜,很長。
但同樣很短。
轉眼,天亮了。
在那顆藥丸的作用下,經過一夜的調息,陳江河傷居然恢復了大半。
他甚至隱隱覺察到,一旦完全吸收了那顆藥丸,便是之前受的傷也會完全恢復,甚至自己的實力也會有所提升。
陳江河心裏有些激動,但對救自己的人越發好奇起來。
「你怎麼起來了?」
陳江河穿鞋下床,驚醒了守了一宿的周米,「感覺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辛苦了。」陳江河笑笑。
多餘的感謝根本不用多說,周米便能感覺的到。
「辛苦倒是沒什麼,就是怕你真出了事兒,到時候沒人給我爸做手術。」周米見他氣色不錯,心情也好了不少。
正說着,三兒和張華帶着兩份早餐進了屋子。
見陳江河已經下了床,而且氣色也恢復了正常,二人全都鬆了口氣。
「怎麼樣,抓到李遊了嗎?」陳江河着急的問道。
張華苦笑搖頭,「暫時還沒抓到,不過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聞言,陳江河心裏咯噔一下。
壞消息
難道林菀
一瞬間,陳江河的眼,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算了,先說說好消息吧,除了馬文娟和李游外,昨晚發生的事還有人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壞消息是,根據韓崇喜的交代,我們順藤摸瓜抓了幾個當時在場的女生,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你前妻的表妹張雨。
雖然動手的是馬文娟,但引她過去的是張雨,而引你過去的韓崇喜,同樣是她安排的。」
說到這,張華自己都覺得噁心。
有這樣的親戚,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霉。
「怎麼是她?」
陳江河腦瓜子嗡嗡,「我說林菀怎麼會出現在那,原來是這個小畜生搞的鬼。
那林菀的情況如何了?」
「幸虧有省城的專家組在醫院,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張華道。
「那就好」
聽到這話,陳江河懸着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
張華掃了一眼臉色突然難看起來的周米,而後道:「等下我去抓張雨,陳總去嗎?」
「去!」陳江河氣的攥緊拳頭,「我要當面問問她,為何這樣做。」
「那行,你先吃東西,我去外面等你。」
「我去洗把臉。」
周米說了一聲,跟着張華一塊出屋。
張華關上門,小聲道:「周主任,說句我不該說的話,這陳總是真不錯,喜歡就趕緊攤牌,我瞧着,他和那個前妻,有點余情未了的意思。
你沒發現嘛,一提到那個女人,陳總整個人都變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都離了,幹嘛還戀戀不忘?」
「閉嘴吧你,你懂什麼?」
周米沒好氣的白了張華一眼,快步朝前走去。
「呸,瞧我這張臭嘴。」張華輕輕打了自己一下,搖搖頭,走向了外面。
他想不明白,但周米清楚,那根本不是戀戀不忘,而是一種難以割捨的情份。
畢竟,五年夫妻啊!
愛情可以在柴米油鹽中磨沒,但親情豈能說沒就沒?
重情重義!
這也正是她最看重陳江河的地方。
房間裏。
三兒擺好早餐,道:「哥,家裏那邊都安排好了,劉小姐和莊總那邊,我也都派了人二十四小時保護,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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