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筆定江山 第一百五十章 付錢

    第一百五十章付錢

    夢醉見狀趕緊上前制止:「簫兒你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一個人歇息就好,我已經睡夠了。」

    簫兒疲憊的眼睛裏寫滿了疑惑,可也沒有反駁夢醉的意思,乖乖地獨自上床,掖好被子就準備睡下了。

    夢醉剛要離去,忽然記起自己還沒給賞錢,他可不是吳王那個白嫖慣犯,該給錢他肯定是要給的,再加上簫兒如此努力,他要是再不給錢,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可等夢醉走到床邊,看着已經安穩睡下的簫兒,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本想着直接放一沓錢就走,可他也不知道這教坊司的花魁該是一個什麼價碼,要是給少了,不是侮辱人嗎。

    「簫兒睡着了嗎?」

    「沒有呢,公子是有什麼事情嗎?」

    「呃我想問你,像你這樣的將來有什麼打算嗎?」夢醉本打算直接詢問價格,可又想着這麼說話實在有些冒昧,還是先談談理想,說說抱負緩解一下尷尬。

    簫兒苦笑幾聲,無奈道:「像我這樣的風塵女子還能有什麼打算,只想着哪天能湊夠了贖身的本錢,將自己這腐臭軀殼贖了,回家侍奉老母頤養天年,可憐簫兒不遭待見,捨去了一身清白也換不得幾兩銅臭,這一生怕是該爛在這閣樓里了。」

    夢醉明顯不信,像簫兒這種可是名滿天下的頂級花魁,怎麼可能會沒錢贖身,頂多就是贖身之後,再過不起像如今這樣的高端生活罷了。

    「簫兒這次可不老實,本公子雖然是不懂行情,可也知道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是個什麼咖位,春宵一刻值千金,能和您這樣的處上一夜,又何止是千金萬兩可求?」

    聽到夢醉這麼說,簫兒都要被急哭了:「公子不懂,我不怪您,簫兒本是犯官之後,原定的是滿門抄斬,好在聖上仁慈,才被充作了娼妓,像我們這樣的犯官之後是沒有錢可拿的,只能積攢一下恩客事後給的賞錢,只是初價本來就高,又還有誰願意額外贈予,再說了,在外面拍賞還可以充當門面,在房內賞賜,多少都拿得出手」

    聽者心酸,聞者落淚,簫兒貝齒輕咬下唇,嫣紅的血跡自其唇瓣滲出,像她這樣還知道廉恥的娼妓是不多了。

    夢醉聽完也是決定幫她一把,畢竟自己也不是一個缺錢的人,能救一個便救一個吧。

    「你贖身要多少錢,還差多少?」

    「贖身需要十萬五千三百兩,簫兒還差十萬五千兩。」

    「你就攢了這麼一點兒?」

    想來也是了,這簫兒明顯的不善言辭,性格還靦腆,要不是臉長得好看,身段也還行,不然還真難從眾美人中脫穎而出,事後人家指定是頭也不回便走了,就像夢醉剛開始的時候一樣,根本就沒記起要給小費的事兒。

    簫兒被說得有些臉紅,弱弱地解釋道:「贖身時用的是黃金,三百兩不少了,雖然比不過琴兒她們,但也是最多的了。」

    「黃金?一個女人居然能賣這麼貴,你的肉很好吃嗎?」

    如今漢朝黃金與白銀的兌換比例是一比十,也就是說一百五十三萬兩白銀,這個數額夢醉也有些啞然。

    「公子要是想嘗嘗,簫兒給你咬上一口就是,就是別吃太多,簫兒怕疼。」

    簫兒罕見地破涕為笑,伸着胳膊就要給夢醉咬。

    夢醉伸手將簫兒抬起的手臂拍下,調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算了,今天本公子高興,這是給你的賞錢,你這一晚上的簫可沒白吹,可不准到外面說我的不是,聽到沒!」

    簫兒乖巧地應了聲:「是。」

    就見到夢醉從懷中掏出了一大疊銀票,隨手的撒在了簫兒的床上,簫兒是被嚇了一跳,也顧不得還沒有穿好衣服,便鑽出來清理,生怕漏掉了一張,這可是她離開風塵之地的唯一希望,她可不想失去。

    察覺到夢醉要走,簫兒趕忙詢問:「公子!您叫什麼名字?」

    夢醉沒有轉身,只是淡淡地說道:「寫詩的公子名叫李白,綽號青蓮居士,世人稱他為詩仙。」

    夢醉走後,四個小姐妹又齊聚一堂,說起了昨夜的風雅趣事,幾人在地得知夢醉四個姑娘的房間都去過後,也是極不服氣比起了夢醉停留的時間。

    鴻公覆喜歡的那位琴兒姑娘最是爭強,謊稱夢醉在她的房裏待了半宿才肯離去。


    簫兒還是不怎麼說話,聽着幾人爭香鬥豔從不插嘴,幾人詢問起有關夢醉的事,她也是一言不發。

    琴兒最是潑辣:「你們就別說她了,依我看昨個夜裏夢公子就沒有回去過,我就住在簫兒隔壁,她吹了一宿的簫樂都沒人叫停,指定是沒人搭理她。」

    簫兒依舊是一言不發,昨夜夢醉出去了她是知道的,她雖然不知道夢醉都去做了什麼,但她敢肯定夢醉一定沒有去花天酒地,既然夢醉是有意瞞着眾人的,她自然不會去戳破。

    因為簫兒沒有說話,眾人也就默認地以為夢醉真的沒有去簫兒房中,一夜的時間總得湊個勻稱,也就這樣,吏部尚書鄭文華死時,夢醉的不在場證明被安排得滿滿當當。

    夢醉來到御書房將昨夜吏部尚書的死訊回稟給陛下。

    「陛下,吏部尚書鄭文華橫死教坊司,這次我們該如何處理,還是像以前一樣列出積壓罪證,以貪官死有餘辜論處?」

    「厚葬吧!罪證繼續積壓。」

    「這是為何?」夢醉表現得有些激動。

    少帝揮了揮手,吩咐張讓將一杯茶水端到了夢醉案前。

    「夢卿宿醉未消,先喝杯醒酒茶暖暖,免得傷了身子。」

    等夢醉將茶水喝完,少帝才給出答案:「鄭尚書是孤的人,前禮部尚書馬大人也是孤的人,厚葬已經是孤能給他的最高禮儀,此事你不可再查,吳王已經答應孤托人去辦了。」

    「明白。」

    夢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覆,也無心停留轉身便走了。

    少帝看着夢醉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又起草了一封信件,讓張讓給吳王捎去。

    鄭尚書的慘死很快便得以傳開,京城中一度人心惶惶。

    奇怪的是,自從那天過後鴻公覆和楊靖兩個臭小子便形影不離地跟在了夢醉身邊,就連食宿也賴在了夢醉家裏。

    兩人身份特殊,外加又一口一個老大的叫着,夢醉也實在不好將人趕走,雖然看着眼煩,但也只能一直帶在身邊。

    王彥奇倒是非常高興,夢醉一個辦實事的性子,不喜說些閒話,他又只懂幹些粗活,來到京都之後就沒有一樣是幫得上忙的,平時一個人呆着也實在沒有什麼意思,如今多了兩個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要是再能拉着老大去逛逛教坊司就好了,箏兒妹妹可有好幾天沒見過了。」

    見王彥奇又在春思蕩漾,鴻公覆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爆錘:「瞧你那沒出息的模樣,叫我說啊,這教坊司忒沒意思了,我當初還以為琴兒姑娘是個有涵養的好女人,可到了床上才發現她和別的也沒兩樣,什麼吹拉彈唱都是狗屁,看個樂呵就行,玩起來是真沒意思。」

    對於這個話題,我們的隋國公楊靖也很有研究:「二哥說得對!還是紅袖招的姐姐們討人喜歡,不僅說話好聽,人還特體貼,什麼都會,可比那些花架子有趣得多多了!」

    「真的?」王彥奇半信半疑,他這山裏的野山豬哪裏吃過城裏面的細糠,前段時間去過一次,魂都丟到女人床上了。

    「小王啊,你問這話可就不厚道了,我和楊老弟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看看我們的夢大人不就知道了,前段時間一個勁地往紅袖招跑,也就這幾天忙起來才本分一些,還有什麼好說的,行動不都擺在這嗎?」

    王彥奇的地位最低,雖然兩位公子都不甚在意,可王彥奇自己自卑,不敢和兩人稱兄道弟,漸漸的地位也就低了一頭。

    其實鴻公覆的地位也算不得高,其父親也不過是一個從三品的雲麾將軍,他在外邊能敢耀武揚威,除了是身邊跟着楊靖這個兄弟,更主要的是他敢打敢做。

    楊靖這方面就不太能行,以他的身份,那該是和少帝、吳王一樣尊貴的王族勛貴,可能是由於父母早凋,從小便無依無靠,在這樣的環境下,難免養成了一個懦弱無剛的軟弱性子,他和王彥奇不同,王彥奇是被有限的知識限制了思想,連想都不敢想,他敢想,只是不敢付諸行動罷了。

    外面下着小雨,今天休沐,夢醉沒有上衙,他用紙筆勾勒着幾個人名,丁香、鄭文華以及碰巧遇見的司空少衫。

    夢醉相信司空少衫能在那裏和自己碰面絕對不是偶然,而且就是因為和他打招呼的緣故,夢醉才錯過了最關鍵的刺殺戲份,司空少衫極有可能是那位丁香姑娘的幫凶,亦或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清脆且有韻律的敲門聲響起,夢醉還沉浸在思索案情的關鍵時候,自然是無心在意,也就隨口吩咐着王彥奇前去開門。

    王彥奇把門打開後,卻是呆愣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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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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