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當年那人找上門,要是知道他們對那孩子不好,而且還逼她嫁人抵債,怕是不會放過他們。
郁母見自己說了半天,自家老頭子都沒有反應,不高興的推了他一把:「想什麼呢,我說了這麼多,你都不回應一句。」
郁父收回思緒:「沒想什麼,呂俊成的事情回去先別亂說。」
郁母不高興了:「為什麼,呂家前些日子是怎麼欺負咱們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我非讓村里都知道他家三兒幹的好事。」
郁父扭頭沉聲道:「按我說的做就行,要說也得等拿到剩下的錢再說,逼急了他們不認賬怎麼辦?」
郁母脾氣上來了:「他們敢,做錯事的可是他們家三兒,不給錢,我還來機械廠鬧,除非他想兒子丟了工作,再說,咱們可沒答應他們回村不說。」
郁父看老妻不聽他的話,也有些火了:「他們為了堵住咱們的嘴,肯定會痛快的把錢拿給咱們,等錢到手了,有人問,你到時候再實話實說不就行了。」
郁母一聽也對,可想到是他們先回村的,肯定村里人會問:「那咱們回村,要是有人攔着問,咋說?」
郁父看着車窗外:「什麼都別說,就說等呂家人回來,問他們就好。」
呂家人在郁家夫妻離開後,這才打發了看熱鬧的人,回了屋裏。
呂婆子黑着臉:「這郁家人真是太不要臉了,這是明擺着訛咱們。」
呂父看了一眼進來的呂俊成:「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真讓他們在外面一直鬧,然後攪黃了俊成的工作?」
呂家大哥有些不高興道:「可剩下的錢讓咱們出,這不太好吧,做錯事的是三弟他們,可這債總不好讓咱們背吧?」
屋裏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就連屋裏的三個孩子都沒敢出聲。
呂俊成知道大哥這是對自己不滿了:「大哥,這錢就算我跟家裏借的,回頭等我緩過來,會還。」
可姚慧不高興了:「大哥,俊成可是每個月都要往家裏寄十塊錢的,這一年可就是一百二十塊錢,這還不包括逢年過節寄的東西,還有回家帶的孝敬。
家裏可還沒有分家,大哥你這麼說好意思嗎?你們在村里一年下來,能有多少錢,家裏的錢還不是我家俊成交的最多,你就是這麼當大哥的?」
呂大成沒想到姚慧敢這麼跟他說話,當即就不高興了:「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要不是你算計我家俊成,能有今天這些丟人倒灶事?」
這下呂婆子的火氣也被點了起來,上手就抓住了姚慧的頭髮:「大成說的沒錯,都是你個不要臉的,要不是你跑來禍害我兒子,我們家也不用這麼丟人,也不用賠出去那麼多錢。」
呂婆子雖說年紀大了,可村里幹活的女人都有一把子力氣,再加上之前沒少跟人幹仗,經驗那是相當豐富,打的姚慧毫無還手之力,只知道『嗷、嗷』叫了。
結果,剛走不遠的圍觀者,又返了回來:「唉,這是姚慧的聲音吧,這是被打了?」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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