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白家在雲城之中是數一數二的武道世家。
可面對着軍方和武盟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就是一個笑話!
而且,現在對方都已經有着明確的證據了……
這個罪名……必然是要落下的。
只是……
白墨身為白家年輕一代之中天賦最高的人,更是被自己親口說出的白家麒麟兒。
白雲峰可不願意看到白墨出現任何的情況啊!
一時間,白雲峰的大腦開始飛速地運轉。
「父親……」
這個時候,白墨的父親也是忍不住看向了白雲峰,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絲的祈求。
「墨兒可是您的親孫兒啊!」
聽着這一番話,白雲峰的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正如白墨父親所言,這白墨終究還是自己的親孫兒。
想到這裏,白雲峰也不得不拉下自己的老臉,對着陳鎮守以及雲盟主兩人一拜。
「兩位,這件事情能不能看在老夫往日也為大夏征戰,殺過不少異魔的情況下……就此罷休?」
白雲峰沉聲開口。
身為煉髒境武者,年輕時候的白雲峰也曾去過異魔戰場,獵殺異魔,守衛人族防線。
在白雲峰看來,自己為大夏做出的貢獻,足夠化解這一次的危機了。
然而,聽着白雲峰的話,陳鎮守面無表情,而雲盟主的臉上也是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老爺子,這些話就不用跟我們說了!」
「今日我們前來,只為一件事情!」
說罷,雲盟主看向了一旁的陳鎮守。
陳鎮守大手一揮,瞬間一枚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而在那令牌之上,刻畫着一個圖案。
圖案之上,漫天異魔林立,似乎要將整個天地摧毀一般。
而在異魔之下,卻是有着一座極其古老的城池,靜靜的屹立在天地之間,仿佛成為了阻攔異魔的一條防線。
而在令牌的背面,則是有着兩個字龍飛鳳舞地印刻在上面。
「屠魔!」
「這是……」
白雲峰在看到這一枚令牌的一瞬間,蒼老的眸子猛然一縮,仿佛看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一般。
「屠魔令!!!」
一瞬間,白雲峰的腦海之中掀起了一陣陣的驚濤駭浪。
「這這這……」
以至於在這個時候,白雲峰說話都變得有些結巴了。
啪!!
突然之間,一道清脆的巴掌聲猛然響起。
只見得白雲峰一巴掌便是扇在了白墨的身上,白雲峰整個人的面色都變得有些猙獰了。
「你你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白雲峰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吼了起來。
「爹!!」
白墨父親看着這一幕,頓時抱住了震怒之中的白雲峰,他雖然有些不解白雲峰為何如此震怒,但是白墨終究是自己的兒子,總歸是要護袒一二的。
白墨的臉頰瞬間變得紅腫了起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更是呆滯無比。
他不明白,明明剛剛還對自己讚賞不已的爺爺,為何突然暴怒了。
「孽畜!簡直就是孽畜啊!!」
白雲峰死死的盯着白墨,如果不是白墨父親將白雲峰抱住,說不定他又要衝上去好好修理一下白墨了。
「父親息怒,你好歹也要讓墨兒解釋一下啊!」
白墨父親抱着白雲峰,不讓他動手。
白雲峰的胸口不斷地起伏着,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屠魔令會出現在這裏,但是很顯然,白墨做的那些事情,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我說……」
這個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緩緩地響起。
陳鎮守目光淡然的望着大廳之中的白家幾人,聲音好似重錘一般,敲打在了白家幾人的心口。
「鬧夠了沒有?」
「鬧夠了,那就該按照規矩做事兒了!」
陳鎮守淡然的開口。
「屠魔城令!」
「雲城白墨暗殺武者,從此廢除白家武道世家的稱號,抹除一切貢獻,即刻起,白家白雲峰率領白家十位通脈境武者,五十位煉血境武者,即刻前往屠魔城,鎮守屠魔城二十年!」
「二十年後,方可回歸!!」
說罷,陳鎮將那一枚印刻着「屠魔」二字的令牌緩緩地收起。
目光平靜的掃過了已經面若白紙一般的白雲峰,淡淡的說道。
「白老爺子,你只有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後無法抵達屠魔城,軍方會發佈大夏通殺令!」
「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罷,陳鎮守以及雲盟主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白家。
只剩下了白雲峰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坐在了椅子上,而一旁的白墨以及白墨的父母,都還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情況。
「完了!」
「我白家完了啊!!!」
白雲峰突然慘叫了一聲。
這個時候,即便是白墨的父親再有些搞不清楚情況,也嗅到了一絲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父親……這……」
白墨父親的面色有些難看。
白雲峰掃過了白墨父親的面容,最終落在了白墨的身上,他伸出蒼老的手指,指着白墨,顫抖不已。
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罷了罷了,兒啊,召集白家所有的人,馬上隨我前往屠魔城,否則……就白家就真的完了!」
「至於墨兒……今後這白家在雲城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罷,白雲峰仿佛失了魂兒一般,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大廳。
白墨看着白雲峰的樣子,回想起之前陳鎮說的那些話,整個人的面色慘白不已。
他低着頭,雙拳緊握,雙眸之中更是有着一抹怨毒之色浮現了出來。
「陸聖!!又是你!!!」
白墨低吼着,整個人的面色在這一刻,都變得猙獰無比。
他如何不知道,如今白家現在的這個情況,和陸聖絕對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殺死你,難以消除我這心頭之恨啊!!!」
白墨的身子不斷地顫抖着,歇斯底里。
也就是現在白墨的父母已經被白雲峰的那一番話說得有些六神無主了,注意不到白墨的情況。
否則的話,一定會打醒白墨。
很快,白家的眾人被召集在一起,隨着白雲峰離開了白家。
偌大的庭院之中,只剩下了白墨一人,孤獨的站在了庭院之中。
只有氣血境的他,反而逃過了這一次的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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